虞了進山前一晚王八湯喝多了,在酒店里稀里糊涂進錯了房間。
一晚上迷迷糊糊的,最清晰的記憶只有早上醒來看到人的第一眼:帥得挺過分。
行吧,不虧。
虞了這麼安慰自己,留了塊手表扶腰跑了。
隔日進了山,找到提前訂好的客棧,剛跨進門,就看見了靠在柜臺外邊兒撥算盤的老板
——或者說他的一夜情對象。
虞了表情有一瞬扭曲,隨后裝作若無其事遞上身份證。
男人看看身份證,又抬頭看看他,留下一句稍等,去后邊兒抱了一床厚厚的被子:“跟我來吧。”
虞了:“你們這兒房間里頭沒被子?”
男人:“這是給你墊的。”
虞了皺了皺眉:“那就是床板太硬?”
“倒是沒客人反映過這個,主要你情況特殊。”男人回頭淡淡掃了他一眼:“你腰不疼了?”
虞了:“……!”
昨晚分明一直沒開燈,他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