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自己把持不住,看蔣文旭這樣子, 估計他也憋壞了。
說到底我還是比較保守的,哪有剛確認關系就睡一起的?
蔣文旭也不勉強, 低頭啄了我一口。
我重新抱起崽崽,與蔣文旭十指緊扣走出小區。
他幫我叫了車,叮囑我到家后給他電話。
我坐在歸家的車上, 長舒一口氣。
這堪比冒險劇的經歷,總算告一段落了。
我到現在還覺得自己在做夢。
事后。
任教授趕回來處理曹輝的事宜,曹輝老實交代了經過。
原來他先前約了幾個旅友到山里探險,偶然得到一些從未見過的真菌。
他大喜過望, 取回一些樣品進行培育。
結果那些真菌的孢子全萎蔫了。
曹輝只好將收集到的土壤做成樣品, 想著使用離心機進行分離, 結果他的樣品被我無意中拿走了。
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在實驗過程中被氣化的土壤感染,縮小了身體。
曹輝得知樣品不見了,急得團團轉。
他再次獨自前往深山, 卻再也找不到那些真菌。
后來他想到可以從鞋底的泥土里提取,于是找了同行的驢友收集樣品。
他再次做實驗時又發生事故, 我誤打誤撞變回原形。
當然,這些事已經成了我和蔣文旭之間的秘密, 絕不會被第三個人知道。
曹輝造作失誤差點釀成事故, 加上他使用未知名的生物樣品做實驗, 沒有提前報備,已經嚴重違反校規。
校方這次沒再給他機會, 他被開除助教職位,趕出了學校。
而我也恢復了尋常的校園生涯——
說尋常, 倒也不對。
我紅著臉,羞憤地盯著蔣文旭送我的新衣服。
我把那件半透明的襯衫扔回他臉上。
「誰要穿這種衣服啊!」
他連哄帶騙道:
「只穿給我看,有什麼關系?來嘛,穿給我看看嘛~老婆穿這個一定很好看。」
他似乎很懷念我縮小時, 天天給我配衣服的日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我送衣服。
剛開始還比較正常,都是一些比較軟萌可愛的男裝,后面愈發離譜。
什麼執事服、浴袍、露臍裝、蕾絲背心都出來了。
我吐槽道:
「要是被外人知道,蔣大學霸私下有這樣的癖好,怕是你的人設崩塌。」
蔣文旭無所謂道:
「知道就知道唄。我做什麼學霸還不是為了引起你注意, 其他人怎樣看我,我才不在乎呢。」
按照蔣文旭的說法, 他是在中學時就看上我的。
當時我作為全校第一上臺演講, 蔣文旭對我一見鐘情。
那時的他太貪玩,成績一直卡在中間不上不下地。
為了讓我注意到他, 蔣文旭開始發憤圖強,努力上進。
與我報考同一所大學,進同一個實驗室,都是想和我套近乎。
想不到我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愛, 只拿他當競爭對手。
他見我油鹽不進, 只好默默把感情藏在心底,不敢表白。
要不是我變小了,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我倆才能修成正果。
蔣文旭見我沒繼續反駁,繼續軟磨硬泡:
「老婆!你答應要報答我的, 你不能耍賴啊~穿個衣服給我看看有什麼關系?」
我拗不過他,只好咬牙切齒地換上那套穿了跟沒穿一樣的襯衫。
蔣文旭見我換好衣服出來,立時化身餓狼將我撲倒。
哎……又要被他吃干抹凈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