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景銘內心蕩漾,呸!
一定要記住,他們都不是好人!
只有何書安才是最可愛的!
“今天感覺怎麼樣?昨天看到你哥把你送回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你是低血糖嗎?”第二天一大早,何書安就在等他一起去上課,同時還給他帶了甜品當早餐。
雖然很想說自己不是低血糖,但何書安的臉實在殺傷力太大,童景銘只能接過何書安做的甜品,抱歉道
“昨晚謝謝你了,我沒事的。”
“沒事就好,今晚有時間再幫你補習功課吧。”
“好的。”
“對了,你有聞到什麼好聞的香味嗎?”何書安與童景銘并排向教室走去,嗅了嗅鼻子,看向童景銘,往他這邊嗅了嗅,恍然大悟道,“好像是你身上的。”
“啊?”童景銘揪起衣服領子聞了聞,“沒有啊,可能是衣物清新劑的味道吧。走吧,馬上要上課了。”
“哦哦,好的。”
哪有什麼好聞的味道,那是發熱期的體味啊!
生為一名向導,就算童景銘再糙,發熱期還是知道的。
一般向導,每個季度都會有短暫的發熱期,程度因人而異。
除了抑制劑,抑制藥片同樣管用。
不過,如果有穩定的哨兵伴侶的話,也可以找伴侶解決。
童景銘體質特殊,發熱期幾乎為零,有時一年一次,有時一年兩次。
只是這次時間還沒到啊!
都怪楊少澤,前天晚上瞎幾把擼他家小弟弟!
這次發熱期居然提前了!
要是被何書安知道他一個“哨兵”居然會有發熱期,那豈不是立馬就要露餡。
所以下課之后,童景銘謊稱要回去如廁,急急忙忙把何書安給甩到了身后。
其實他是回去找抑制藥片去了。
童景銘在自己的隨身物品里翻來覆去,終于找到了抑制藥片,但是瞥了眼有效期,瑪德,居然過期了!
煩躁地抓了把頭發,重要關節掉鏈子。
盤腿坐在地上,童景銘在思考,他能從哪搞到抑制藥片或者抑制劑。
他現在人在軍隊里,肯定出不去買抑制藥片。
他要是跟楊少澤求助,保不準楊少澤會直接把他給辦了。不是他自戀,送上門的肥肉,楊少澤沒有理由不吃。如果不吃的話,多半會直接將他遣送回府,他就別想再在軍隊里“鬼混”下去了。
而軍隊里,他唯一認識的向導就是何書安。
他總不是跟才十八歲的何書安道“喂,寶貝,我是你前未婚妻的現任伴侶,我發熱期莫名其妙就來了,能搞兩片抑制藥片嗎?”這種鬼話,何書安會搭理他嗎?
再說了,剛成年的何書安未必身上會帶抑制藥片。
啊,煩!
不對,他還認識一位向導!
一顆小石頭“啪”地一聲砸到研究室的窗戶上,正專注繪圖的王波濤一愣,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又一粒小石頭砸到窗戶上,王波濤才意識到是有人在外面惡作劇。
起身走到窗戶那邊,看到的就是沖他齜牙笑的童景銘。
十分鐘之后,童景銘被江波濤從正門帶進了研究室。
“你怎麼從窗戶那邊砸窗子?”王波濤明顯沒睡好,呵欠連天不說,眼底都是淤青。
“我這不是沒有密碼跟人臉識別,從正門進不來嘛。況且,你不是在研究室嘛。”童景銘跟著進了王波濤的私人研究室,研究室的門關上之后,童景銘松了一口氣,這下就算是問抑制藥片,也不會有人知道。
“你這話說得我好心酸,天天加班加班加班,你看看我現在的狀態,去相親都沒哨兵能看上我。”王波濤怨氣滿滿,從口袋中摸出根香煙,叼到了嘴中,接著在桌子上一大堆東西中找出了打火機。
童景銘目瞪口呆地看著王波濤把煙點著,問道
“你也抽煙?”
“來一根?”王波濤從口袋中摸了根遞給童景銘。
他可好久沒抽這玩意了,軍隊禁煙啊!楊少澤也管著他不給他抽。
童景銘美滋滋地點上煙,吸了口,吐出煙圈,宛如神仙一般。
王波濤歪頭瞥了他一眼,笑道“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抽煙的向導。”
“第一個是誰?”
“我自己啊。”
“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笑,臭味相投。
好半會兒王波濤才想起來,問童景銘,“對了,你找我有事嗎?”
“就是,你有沒有那個……那個……”真到了關鍵時刻,童景銘居然有點問不出口了。
“什麼?”王波濤瞇眼抽了口煙,沒當回事。以為童景銘撐死了問他借錢。
“抑制劑或者抑制藥片有嗎?”
“……”坐在椅子上抽煙的王波濤手中的煙直接掉到了褲襠的位置,當感覺到異樣的時候,褲襠已經被燙出了一個洞,“啊啊啊啊啊啊!燒了!”
王波濤手忙腳亂,連忙拍打襠部站了起來,同時跺腳踩滅了煙蒂,還不忘沖童景銘大叫“你說什麼!”
“……”呃……童景銘拿煙的姿勢微微顫抖,為什麼江波濤的反應這麼大?
第25章 偽情敵(中)
他就只是問個抑制劑而已,難道王波濤平時不用這玩意?
童景銘表情扭曲,手抖了半天手,才把煙繼續塞回嘴里。
偷偷瞄了眼王波濤的反應,此時王波濤已經坐回椅子上,繼續摸了根煙出來,點上,問童景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