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終于有些清醒過來,趕緊說:隨便畫畫而已,你快放開我。
B左手微微收緊,使得A和自己更貼近一點,說:這是腰。
因為黑暗的關系,身體的觸覺變得格外敏感,A被他這麼一摟,竟然動彈不得。
B的右手順著A的身體慢慢向上移動,然后湊在A的耳邊:這是脊椎。
A被耳邊溫熱的氣息搞的有點慌,力氣又比不過B,只得轉過頭,卻不小心對上B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A有點不敢看他。
B看著A不知所措的樣子,笑了一下,把原本摟住A的腰的手抽出來抓住他的胳膊。
教學還在繼續,A的耳邊又是一陣搔癢:這是,僵硬的胳膊。
偌大的一個辦公室,清晰可聞的是兩人不太平穩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A:……我,我都學到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B沒有說話。
過了好久,他有些壓抑的說:還有最后一樣……
他的手慢慢撫上A的臉頰,大概在暖氣房里待的太久,手指干燥而溫暖。
A想說些什麼,可是還沒等他開口,一股濕熱的氣息已經封住了他的嘴唇。
A整個人呆掉了。
過了好久,B放開他,輕輕的說:
這是,吻。
35.
A看著桌上一堆凌亂的畫稿。
這幾天他畫的最多的就是吻。
父母親吻小孩,小朋友親吻小動物,學生親吻老師……
總之,他畫了各種親吻,
并說服自己那天B吻他其實也像這些吻一樣稀松平常……
恩……
稀松平常個鬼啊!!!
這根本是職場性騷擾吧!!!
A泄氣的扔下畫筆。
自那天晚上之后,A發現自己好像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心平氣和的看著B了。
他自己也有點莫名其妙,
照理說他既然都能把B上了,現在換他吻了自己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但是實際情況是,他在上班的時候,一看到B過來就渾身不自在。
B倒是極為淡定,該使喚的使喚,該聊天的聊天,好像那天的事完全沒發生過一樣。
想到這個A就覺得氣悶:
被上司性騷擾了結果心虛的像自己性騷擾他一樣。
他嘆一口氣躺在椅子上,手里拿著那天睡著前畫的那張《在眼中》。
那時他看到自己清晰的倒映在B那麼明亮的眼睛里,讓他忍不住想象起自己在他眼睛里可能也看到一個世界。
這樣的設想讓他充滿了靈感,才畫了這幅畫。
A正想的出神,卻忽然聽見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打電話的人,A有種把電話扔到地上踩個稀巴爛的沖動,不過想歸想,他還是摁下了接聽鍵:B:喂,過來接我,我在XX夜總會817號包廂。
A:……雖然因為在畫畫,我還沒有睡。但是,冬天的凌晨12點,你讓我去接你……
B:我喝了酒,實在不能開車。
A:你可以打車。
B笑了起了,過了好一會才低聲說:好吧,如果我說我比較想你來接我,你來嗎?
A:……你真煩人!
他掛了電話,然后摸摸臉:恩,空調吹多了,有點熱。
到了B說的那個包廂,A剛準備敲們進去,就看見包廂門開著個縫,里面傳來了B和人說話的聲音。
A躲在門外從門縫里悄悄的看了下,B正跟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談笑風生。
B:X總,您可是老板,我明天可還要上班呢。你說的那個洗浴中心我們還是改日再去吧。
X總:小X啊,這你就不對了。你不去,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B:您看您這話說的,我哪敢啊。
X總:那就去嘛。我跟你說,那地方,可是真不錯的……
A咂咂嘴:紙醉金迷。
再看看B,看樣子喝了不少酒,意識似乎還很清醒。不過雖然臉上堆著笑容,嘴里說著殷勤的話,但是神色之間卻是隱隱有些不耐。
應酬這種事,果然是煩人的很啊。
A想了一下,怎麼說B現在也是他領導,還是幫他一下吧。
于是他快速的跑進去,啪的給了B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B和旁邊的X總抽愣了。
A悲憤的看著B:你對的起我嗎!!!
B:……
X總:……
A:打電話跟我說是加班,結果呢!!!
A面目猙獰的看著B(其實他是想做出痛苦的表情),B默默的別開目光。
A隨即又憤恨的看著X總,如咆哮馬上身一般,抓著X總的肩膀狂搖:你為什麼要跟我搶他,為!什!麼!
X總擦擦頭上的汗:你誤會了——
A如泣如訴:我都聽到了!!!
他再度哀怨的看向B,然后垂下眼,左手摸著肚子,說:你這麼做,對的起我肚子里的——B輕輕的咳嗽了一下,X總更是驚訝的看著A。
A:……腸胃嗎?
B:……
X總:……
總之,X總推薦的洗浴中心之行就這麼A給攪和掉了,不,確切的說,是X總極力表示夜已深還是改日再見或者是再也不見了。
于是A歡快的開著車接走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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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想好攻受部分怎麼寫
所以暫時可能先更幾次AB,嘻嘻 甜蝦看完了第35章,轉過臉對蘋果樹說:咦,我好像萌了苦逼的X總……
蘋果樹指著前面形容X總的“肥頭大耳”四個字,說:也許,你萌的是豬頭肉。
甜蝦:好吧,其實我是想說被二百五虐成灰的那種角色才是我的本命,前提是被二百五虐!
蘋果樹:我看二百五才是你的本命吧。
甜蝦忽然笑了起來:可是,你也是我本命啊。
蘋果樹:你的意思是,我也是二百五?
甜蝦搖搖頭:不不不……你是——真·本命!
蘋果樹:當真本命有好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