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A:好好好,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你先把湯喝了吧。
B:……算了,不跟你講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B說著起身就要走,A見狀咬咬牙,沖著B喊了一句:這兩天我想了很多,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茶館本來就是個挺安靜的地方,他這一嗓子喊出來,館內的客人們便對他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圍觀。
B只覺得腦內的弦卡擦一下斷掉了,他怒極反笑,看著A說:你要怎麼負責呢?
26.
X城這個地方,秋冬季下一場雨天氣便冷一點,季節更迭的時刻,感冒的人總是特別的多。
攻因為連續幾天熬夜趕幾篇稿子,也很不幸的中招了——感冒發燒,臥病在床。
下午受接到攻打來的電話后,便幫他跟老板請假,表示如果需要上晚班的話他可以代勞。
老板似笑非笑的看了受一眼: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關系這麼好啊。
受大窘,老板搖搖手:
行了,這兩天就讓他好好休息吧,反正天冷晚上客人也不多,我待這就好了。
臨下班的時候,受給攻打了個電話,問他想吃什麼,他買點菜去他家做。
電話里攻的聲音因為生病顯得異常低沉的,說:我想吃你……(做的排骨)
受在電話那頭聽的是面紅耳赤,慌忙就把電話掛掉了。
攻受兩人在一起,還沒有到最后一步。
攻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
就受自己本身來說,雖然心理上已經接受攻,但是涉及到床上事,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確切的說,他還在學習階段。
網上的G/V,受也偷偷摸摸下了一堆,每次臉紅心跳的看完,想象自己和攻,無論是自己壓他,還是他壓自己,都有點腦補不能。
后來想了想,做/愛本來就該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一件事,自己這麼刻意,實在沒必要。
結果今天聽到攻黏黏糊糊的一句“我想吃你”,受莫名就覺得臉熱了。
攻的房子是他自己的房子,三室一廳,裝修的簡潔舒適。
房子坐落在X城古運河邊上,站在陽臺上便能看到運河邊成排的柳樹,景色美得很。
受第一次去的時候就跟攻開玩笑說:難怪當初讓你搬來跟我住你不樂意呢。
攻支支吾吾半天,才小聲的說:你,愿意來跟我一起住嗎?
受有些沒聽清楚,看著攻說:什麼?
攻深吸一口氣,從口袋掏出一串用紅繩串著的鑰匙掛在受脖子上:聘禮。
受看了看,那串鑰匙最少也有10來把:怎麼會有這麼多?
攻:凡是有鎖的我都配了一把。
他有些哭笑不得:那為什麼不是嫁妝?
攻從善如流:好,嫁妝。
受:……
攻磨了半天,最后受終于還是答應收下了鑰匙。
不過他現在住的房子是半年租的,還有兩個月才到期,所以暫時不能過來。
受到攻家里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打開門發現家里很安靜。
他悄悄來到攻的房間,看見他正在睡覺,他連忙用手摸了摸額頭,還好,似乎不是很燙。
攻像是感覺到了涼意,舒服的蹭了蹭受的掌心。
受有些好笑,拿濕毛巾替他擦了擦汗,又替他掖好被子。
下午打電話攻說已經吃過退燒藥了,應該發身汗就好了。
考慮到發燒的人脾胃虛,受煮了點白米粥,配一些小菜。
看攻燒也基本退了,就把他喊醒:起來吃點粥再睡吧。
吃飯過程中攻一直保持沉默,受說些什麼他要麼點頭示意要麼“嗯”幾聲表示正在聽。
受有些奇怪:這人今天怎麼這麼安靜。生病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吃完晚飯攻坐在沙發上翻著書,
受坐到他旁邊說:不睡了?你今天怎麼一直不說話?
攻想了一下,終于開口:我感冒有點嚴重,傳染給你就不好了。
受笑了起來,親了一下攻,說:我來試試看,會不會傳染。
毫無意外的又看到攻的臉紅了起來,受看著好玩,說:咦,沒傳染,我再試一下。
說完又親了一下攻。
攻有些無奈的看著受:你欺負我沒力氣。
受有些得意:誰讓你——唔——
攻準確無誤的堵住了受的的嘴唇,濕滑舌頭像一條蛇鉆進受的口腔,纏綿而激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發過燒的原因,受覺得攻的身上,甚至連呼吸都帶著逼人的灼熱,連帶著受自己也變燥熱起來,迫切的渴求著什麼,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兩人的衣衫已經在忘情的唇/舌交纏中慢慢褪盡。
直到肌膚感覺一絲涼意,受才從喘息聲中略微清醒。
眼前的攻上身赤裸著,臉上一片潮紅,眼睛里是赤裸的欲/望。
他定定的看了受一會,隨后埋在受的頸邊,灼熱的呼吸驚的受快要跳起來。
攻平復了一下情/欲,低啞著說道:快喊停,否則——受笑了一下,抓起攻的手覆上自己下/身鼓起地方,輕聲說:停不下了。
27.
縱欲的直接結果就是受第二天早上起不來,一直昏昏欲睡。
攻倒是神清氣爽,一點看不出先前感冒發燒的跡象。
早上起來他就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說受今天不能去上班了。
老板: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