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低頭的秦靳被老師喊了個正著,站起來的時候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因為老師,還是因為陸何。他平時上課還算認真,問題答出來了,老師只好悻悻然讓他坐回去。
秦靳馬上點開手機,卻沒看到回復。
周一的早上,整個辦公室的人都仿佛行尸走肉,十個有八個都在摸魚,剩下兩個在打瞌睡,直到領導布置了任務,點明了死線,大家才開始干起活來,一忙就忙到了下班。
陸何打卡下班,從室內走出去,熱浪仿佛有實體,帶著要把人熱融化的架勢,倒卷著撲到人身上。他懶得走去地鐵站了,打了個車,在等車來的過程中,坐在公司樓下大堂的沙發上蹭空調。
他拿著手機,無聊地東點點西點點,點開了社交軟件的聊天界面。
“有點兒想你。”
陸何不置可否地“嗤”一聲輕笑出聲。
“今天真的挺熱的,你想喝冰可樂嗎。”
說到可樂,他想起今天早上遇到的秦靳,他從學生卡上看到的名字。
秦靳雖然又傻又軸,但有著年輕人特有的那種赤誠和坦然,不撞南墻不回頭。陸何以前也曾經和比自己小很多的人交往過,愛的時候自然是干柴烈火,不愛的時候也是傷筋動骨,在那之后,陸何就不愿意跟年齡太小的人打交道了,年紀大點的,雖然套路不少,但起碼不用勞心勞力。
陸何回道:“想喝點酒。”
“我最近工作有點忙。”
陸何皺眉,這是欲擒故縱還是婉轉拒絕?他拿著手機點點對話框,“那算了”三個字打好了還沒發出去,那邊又急匆匆地發過來一條消息。
“下個月吧,下個月初好不好?”
陸何本來就是一時興起,見他邀約得真誠,答應了他。
“那最近你不找別人喝酒了吧?”
這都還沒見面就醋上了?陸何滿心以為這是套路,是情趣,很給面子地把調情模式開了開。
“不找別人,就等你一個。”
手機那頭的秦靳差點蹦起來,在空中揮了揮拳頭,興奮得在宿舍里走來走去。他怕馬上見面就掉馬了,只能把時間往后推,給自己爭取點時間贏得陸何的好感,沒想到這麼順利。他把陸何那句話看了又看,問道:“我晚上可以繼續找你聊天嗎?”
“不是工作有點忙嗎?”
秦靳一時語塞,想破了腦袋:“和你聊天永遠不忙。”
見面就忙了?
套路玩得深,誰把誰當真。
陸何退出了軟件,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回家去。
晚上等陸何在家把工作的尾巴料理完,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了。他把空調打得低低的,脫光衣服裸睡,裹著厚厚的被子,別提多爽了。他打開微信,看到沈自恩給他發了消息,說自己在酒吧里嗨。
陸何嘆了口氣,工作催人老啊,連性生活都壓榨沒了。
想到自己的確很長時間沒發泄了,翻出手機點開一部私藏的小片,跪趴在床上,被子被拱起一個小山包,隨著視頻里“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開始自慰,然而無論如何都差那麼一點兒意思。
陸何煩躁地把視頻關了,下頭還直挺挺地硬著,他認命地從被子里伸出手,往床頭柜里翻潤滑和按摩棒。
就在這時候,秦靳的消息彈出來了。
“睡了嗎?”
陸何點開對話框,見到前面還發過來了好幾條,只是他沒看見。他瞇了瞇眼,利索地回復道:“沒睡,擼管。”
那邊明顯被嚇得一愣了,半天才回:“那你忙……”
陸何真情實感地笑出聲了,笑得下頭都軟了,莫名覺得這個聲稱自己29的工作很忙的成熟男子,跟早上那個傻不愣登的秦靳一樣憨。
他點開語音,拖著調子說道:“射不出來,你幫幫我啊……”
“怎麼幫?”
陸何翻出那張之前發過來的照片,看著照片里把白色內褲頂出清晰輪廓的大家伙,手上動作了幾下,剛笑軟下去的陰莖又硬了。
他微喘著說道:“照片,再拍一張給我看看。”
真的發了。
這回沒有了內褲的遮擋,照片里有一只手握住那青筋勃發的器物,腫脹的龜頭上濕漉漉的,明顯是硬得不行了,照片里還隱約能看到蜷曲發硬的恥毛,麥色的大腿隨意地岔開著,肌肉緊繃。
陸何看得渾身燥熱,把被子一掀,白皙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舒服多了。他點了語音邀請,那邊點了接受。
他把按摩棒扔回到抽屜里,往自己手上擠了一些潤滑,套弄陰莖的時候有明顯的水聲。他不自覺地低喘著,嘴唇水潤,對著手機說著騷話。
“啊……你也硬了嗎?在弄嗎?你想著什麼弄的……”
電話那頭傳來了壓抑的低喘,夾雜著低沉的悶哼,雖然一言不發,但在安靜得夜里,這種若有似無的聲音卻給燃燒的欲望添了一把柴,讓火燒得更旺了。
陸何扣著龜頭褶皺下的冠狀溝,額頭抵著枕頭,整個人弓起來,皮膚泛紅。
他小聲呻吟著,射了自己滿手。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磁性十足的低吼,明顯也到達了高潮。
語音被陸何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