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驚霆嘿嘿兩聲:“原來我們已經這麼出名了。”
舒艾斜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好得意的,也不想想我們是怎麼出名的。”
喬驚霆訕訕一笑。
——
再次來到眾帝之臺,眾人看著整個城市唯一的那棟房子,想著里面住著的人,心情都很復雜。
雖然最后是King逼著鄒一刀去和劉欣欣決斗的,但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兒怪不到King的頭上……主要是他們也不敢怪。
韓開予重重嘆了口氣:“我進入游戲這麼久,就沒碰到過這麼精彩的賭局,你們也算一群神人了。”
“原來你當時在啊,還以為你早跑了呢。”喬驚霆諷刺道。
“這種事兒能少了我嗎,我當時和蘭蔓坐在一起。”韓開予眼神古怪地看了鄒一刀一眼,“成為列席者什麼感覺?”
“感覺就是……多抽煙、多喝酒、多看看漂亮姑娘。”鄒一刀揚了揚下巴,“指不定哪天就沒了呢。”
韓開予哈哈大笑起來。
喬驚霆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試試自己的能耐,一看到狂石怪就想沖上去。
沈悟非把他拉到一邊,讓其他人先殺著。
喬驚霆見他是有話又說,便問道:“怎麼了?”
“我覺得喬瑞都隱瞞了我們什麼。”沈悟非低聲道,“關于禪者之心,關于韓老和楊泰林,余海的事,可能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你為什麼突然想到這個了?”喬驚霆下意識地就想去看喬瑞都。
沈悟非馬上道:“別看他!喬瑞都太聰明了,你在他面前千萬別表現出什麼來。”
“哦。”喬驚霆僵硬地把剛轉過去的胯骨又轉了回來,“你接著說。”
“這段時間我們忙著打符石,忙著防備尖峰,忙著跟假面和蔓夫人周旋,一時就忽略了禪者之心,就像我說的,禪者之心這段時間太低調了,今天我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我從喬瑞都的表情里看不出一點擔憂,禪者之心遭到重創,他還算是始作俑者,按理說他不該這麼淡然。
”
“你是不了解喬瑞都這個人。”喬驚霆撇撇嘴,“他這人向來沒心沒肺,養不熟的白眼狼兒,哪怕禪者之心就地解散了,只要不影響他的利益,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現在他處于被放逐的狀態,禪者之心是強盛是衰弱,都跟他沒關系,他當然淡然了。”
“是嗎……”沈悟非皺了皺眉,“不排除你說的這種可能,但是我覺得楊泰林大費周折地把余海和余海的勢力從禪者之心趕走,絕對不是為了讓禪者之心這樣衰弱下去,他一定在計劃著什麼,而喬瑞都對禪者之心的了解比我們深入得多,那畢竟是他背靠的大樹,從他始終跟我們保持一定距離就可以看出來,他最終還是會回禪者之心。”
喬驚霆抓了抓頭發:“我有點被你繞蒙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楊泰林將喬瑞都利用殆盡后一腳踹開,讓他從第一大公會的紅人淪落到跟著我們組團賺積分,可他卻始終對禪者之心有歸屬感,你不覺得以喬瑞都的聰明和自私,這是互相矛盾嗎。”
喬驚霆恍然大悟:“對啊,如果楊泰林取得了禪者之心的話語權,按理說他就根本不會回去了,畢竟余海死了,他就是楊泰林最大的敵人,可是他隔三差五會回禪者之心,而且從來沒有打算脫離禪者之心。”
“沒錯。”沈悟非悄聲道,“事有蹊蹺,不知道跟楊泰林有關,還是跟韓老有關,總之,你平時要多盯著喬瑞都,也要多防備他。”
喬驚霆垂下眼簾,目光深沉了幾分,他點點頭:“我明白。”
“喂你們磨蹭什麼呢,趕緊來幫忙!”韓開予大吼道。
“來了!”喬驚霆提锏沖進了戰斗的中心。
一下子提升了20%的體能,爆發出來的實力著實驚人,喬驚霆整體的身體素質都有了質的飛躍,誠如他所說,在抓住了最佳時機后,有如神助,一锏就砸碎了礦石怪的腦袋,在這之前他甚至打不斷礦石怪的脖子!
喬驚霆看著那僵直著倒下的狂石怪,大笑出聲。
鄒一刀也跟著起哄:“我靠,行啊,我覺得咱們可以挑戰一下狂化的狂石怪了。”
“可以。”喬驚霆得意地高聲道,“這次絕對能在指定時間內殺掉它們。”
韓開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喬驚霆:“你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他們都沒告訴韓開予,趙墨濃給了他們一塊狂戰士符石,也囑咐蘭蔓不要告訴他,就怕他甩手走人。
喬驚霆吸了吸鼻子:“我把這段時間打怪賺的積分都加上了。”
韓開予瞇起眼睛:“我好像告訴過你,人在撒謊的時候,激素水平會有變化吧?尤其是你這種不擅長撒謊的,我不用感測激素都能看出來。”
喬驚霆有些尷尬:“留點面子行嗎兄弟。”
“你都有臉撒謊,就別怪被人拆臺。”韓開予白了他一眼,“不愿意說就算了,反正你變強了是好事兒,這樣我們可以早點打到符石了。”
韓開予說完,就沖向了另一只狂石怪,但眾人都感覺到了他的不快。
因為喬驚霆的關系,那天他們的刷怪效率果然有所提升,而且,第一次在五分鐘之內殺死了超級礦石怪,掉了一件非常好的裝備,當然,被韓開予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