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響晃動交錯著,長長的鏈條一端焊在床頭和床腳,另一端捆住了白秋的四肢。
這鎖鏈的范圍很短,他甚至連門都夠不到,只能在床上氣急敗壞的跳腳罵。
“你當我是狗嗎!你憑什麼把我鎖起來!賀津你這個神經病...我要報警!我要把你抓起來!!”
賀津站在門口,身邊都是白秋剛才扔過來的東西,水杯、臺燈灑了一地。
他靜靜的立在一片狼藉里看著白秋鬧,等對方罵累了坐下來,才走了過去。
一見他過來,白秋下意識就慌忙往后跑,賀津卻拉住鎖鏈,只一扯就將他扯到了懷里。
賀津鉗制住他扭動的身體,親昵的蹭著他的臉頰,溫柔的聲音里帶著一點笑意。
“你不是狗,你是我的寶貝,我怕把你弄丟了,所以要很小心的看著才行。”
白秋氣的漲紅了臉,不安分的使勁蹬著腿,梗著脖子喊。
“我才不要當你的寶貝!賀津你放開我!”
“不放。”
賀津低頭吻著他的側臉,手掌沿著他的手腕撫摸到胸前,然后團住了乳肉捏著,隨即若有所思道。
“既然已經退燒了,那寶寶應該好了。”
白秋還沒回過神,就被翻身壓在了床上。
他沒穿衣服,并且在房間里也找不到任何衣服,也許賀津就是故意不給他衣服穿的。
因此現在賀津很輕易的就能把玩他的皮膚,埋頭含住了他的乳頭褻玩。
熟悉的動作很快就讓白秋的眼眸濕潤了,他無法抗拒本能的快感,原本要推搡的手掌也不自覺插進了賀津長長一點的頭發里,挺著身子將小紅豆往他嘴里送。
發燒休息的三天里賀津都沒有碰他,所以白秋很難忍得住,忍不住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哼哼唧唧的帶了難耐的哭腔。
半晌后賀津松開嫣紅的乳頭,流連著往下吻他瘦削纖細的腰身,幫他把性器含射后又去舔他的穴口。
白秋濕的很快,拔高了嗓子催他快點進去,跟條魚兒似的扭來扭去。
賀津微微直起身,將他翻過身,警告般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啞聲道。
“寶寶,別發騷。”
白秋回頭看他,早就忘了剛才的咬牙切齒,現在只顧著滿面含春的晃著屁股求他,哭腔里也裹著糖似的。
“賀津,快點進來嘛。”
賀津向來都招架不住他的撒嬌,呼吸喘急的拉下拉鏈,手握著陰莖蹭了蹭圓潤飽滿的屁股,股縫深處的小穴就迫不及待的流出了更多的腸液,緊張又期盼的收縮著。
他只停留了幾秒,龜頭就緩慢而深入的插了進去。
白秋如同溺水般的喘了幾口氣,身體微微顫抖著,勉強吞下一大半后才逐漸適應,然后意亂情迷的去摸垂著的性器。
只是手被捉住了,又被鎖鏈綁在了身后。
賀津從背后嵌入,微喘著說。
“不準自己碰,等老公把你干尿。”
白秋有些不滿的嘟囔了兩下,就被炙熱的吻與激烈的侵犯分了神,紅著眼圈嗚嗚咽咽的哭著。
第十九章 紋
賀津這幾天都沒有出門,一直待在臥室里陪白秋。
白秋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身上的鏈子就會生氣,有時候氣勢洶洶的罵著他,有時候賭氣的故意不理睬,而賀津會哄著他,卻堅持不肯幫他解開,也不給他穿衣服。
光著身子的白秋在眼前晃來晃去,賀津根本沒有辦法克制,況且他也想把白秋干的沒力氣,這樣他就不會再那麼兇了。
臥室里的道具被賀津一樣一樣拿出來試用,捅進性器里碾著尿道的小棍子,情趣手套和一些奇怪的衣服,乳夾,蠟燭,還有浸著催情藥的鞭子。
白秋被關了一周就覺得自己快死了,他被沒日沒夜的干,干的兩股戰戰渾身發軟,后來一看到賀津就反射性的屁股疼,還曾經慌不擇路的鉆到床底下躲著。
賀津蹲下來勸他出來,白秋抽泣著不肯。
“我不!我不要做了...你再碰我的話,我死都不會出來的!”
虛張聲勢的威脅還帶著害怕的顫意,賀津溫聲細語哄了他很久,終于皺起了眉頭,拽著鎖鏈把他從床底下拖了出來,然后按在床邊狠狠打了屁股。
“床下面臟,又沒鋪地毯,寶寶磕到碰到了怎麼辦?”
屁股深處塞著的跳蛋震的白秋爽的直流水,頻繁登頂的快感卻讓他在這幾天幾乎生出了吃撐般的恐懼,好像把下半輩子的愛都做完了,導致現在他一想到上床就哆嗦。
他哭的直打嗝,胡亂求饒。
“老公,老公我用嘴,用嘴含好不好?別干了,我真的受不了。”
紅通通的屁股被打成了艷色,賀津將他的小紅痣都快咬下來了,才心軟的答應。
白秋跪在他腿間,討好的嘖嘖吮著猙獰的陰莖,后來含的嘴太麻,白秋就用臉頰蹭著猙獰的柱身,一下一下的親著。
他這樣乖巧又純真的看著賀津,還帶著一點委屈,賀津沒過多久就射在他臉上,把他緋紅的臉頰弄臟了、
白秋舔干凈他陰莖上的精液,臉上沾著濁白,朝他怯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