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吧。”
白秋哦了一聲,這次一邊吃西瓜一邊瞅他,黑白分明的眼瞳無端看著天真,在燥熱狹窄的出租屋里讓賀津又生出了幾分難忍的熱意。
他起身坐到了白秋身邊,長長的手臂攬在他的背上,垂下來的指節碰著白秋白皙纖秀的手臂,側頭看著他的時候,嘴唇里的熱氣直往白秋的臉上灌,低沉的嗓音帶著一分喑啞。
“怎麼只顧著吃西瓜,不記得西瓜是誰買的嗎?”
白秋從他曖昧的距離與故意的詢問間察覺到了什麼,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捏著翠綠瓜皮的指甲蓋不自覺摳了摳,然后哭喪著臉,可憐的小聲說。
“哥...昨天都做過了,你就讓我歇一歇吧。”
“整天待在家里歇著還不夠嗎?寶寶,別吃西瓜了,哥給你吃冰棍。”
第二章 膩
冰棍沒吃到,白秋的嘴里倒是塞了一個熱狗。
他跪趴在沙發上,頭埋在賀津的腿間,一只手扒著他的褲邊,一只握著他陰莖的根部,細白的手握不住,只能來回擼動著照顧到每一寸勃起的筋肉。
嘴里費力的吞咽著滲出黏液的頂端,腥膻味沾著一點汗味,算不上好聞,不過也能忍受。
白秋的舌頭又軟又滑,猩紅的舌尖舔著同樣深紅的陰莖,跟舔冰棍似的不斷吮著融化的液體,然后將冰棍整個囫圇含進去,嘖嘖作響,沉迷的神色又帶著一股子純真。
賀津又硬了幾分,胸膛都在劇烈的起伏著。
他一眼不眨的盯著白秋越來越紅的嘴唇,手掌插進他的頭發里往下施力,逼他又吞進去了幾分,龜頭幾乎都頂到了白秋的喉嚨。
白秋本能的產生了嘔吐的沖動,只是抬不起頭,也無法動彈。
賀津挺著胯往他嘴里抽送,撐得白秋幾乎要翻白眼,龜頭膨脹的硬肉碰到喉嚨尖的酥麻又噼里啪啦的電著白秋的神經。
他痛苦又亢奮的戰栗不止,小臉被操的通紅,眼里也涌出了眼淚。
“唔!...唔..”
賀津的手如同鐵鉗將白秋壓在方寸之間,他委屈又氣憤,偏偏還掙脫不了,暈暈乎乎的不知過了多久,整個嘴都麻木了,喉嚨深處才被噴出來的液體澆灌,直接沿著氣管流了下去。
賀津終于從他嘴里抽回來,在邊咳嗽邊哭的人發飆之前就把人拎進自己懷里,手掌穿過白秋的后背輕柔安撫,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后頸摩挲著,跟逗貓似的柔聲哄。
“寶寶別哭,不哭了,恩?”
白秋在他的安撫下也沒能消氣,漲紅著臉,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打了磕巴,喉嚨又疼的嘶啞。
“賀..賀津!混蛋!你他媽的...大混蛋...”
濕潤的眼角被舌尖卷去了淚珠,賀津的氣息炙熱的沉沉的籠罩在白秋的面頰上,與此同時環在他背上的手往下,勾著褲邊就鉆了進去,很輕易的探進股縫里,手指捅進了后穴。
白秋嗚咽了一聲,喉嚨火辣辣的說不出來話,又還沒消氣,于是氣沖沖的,惡狠狠的咬著賀津的肩頭。
結實的肩背肌肉反倒讓白秋硌了牙,賀津體熱,一層未退去的汗液也浸到了舌尖上,帶著點咸意。
白秋連忙松開嘴,呸呸的吐了好幾口,依然咬牙切齒的瞪著賀津,半真半假的恨恨說。
“賀津你混蛋,我要跟你分手!”
他坐在賀津身上,褲子被剝的露出來了半邊渾圓的屁股,賀津的手掌將飽滿的臀肉都壓了下去,沒入股縫的指節熟練的攪弄著熱情絞纏的腸肉。
白秋的敏感點很淺,而賀津的手指又長,只幾下就碰到了,卻故意在凸起的附近玩弄,偏偏就是不碰那里。
賀津低下頭,咬著白秋的嘴唇吮吻了一會兒,才開玩笑似的低聲問。
“寶寶要跟我分手?”
脊椎骨竄來的麻意讓白秋哆嗦了一下,又遠遠沒有達到蝕骨的快感,他想扭著腰自己去碰,卻被指節避開了,又被賀津摟的一動不能動,折磨的都快哭了。
“不分,不分了,哥你別弄我了,快點進來。”
賀津還是故意沒碰他,只用嘴唇捧著他的嘴唇,若有若無的。
白秋真哭了,眼淚往下掉著,可憐的喊著。
“哥,老公,老公求求你了,快點干我啊。”
這下賀津總算露出了笑容,原本顯得不太好接近的利落輪廓也俊美的令人怦然心動,眼里都盈著淺淺的笑意。
埋在體內的手指徑直碾過凸起,用激烈的動作將白秋逼得哭叫出聲,屁股也流水的同時,賀津托起他的腰,騰出一只手摸了兩下自己硬的發痛的陰莖,然后抽出手指,抵著白秋的屁股插了進去。
兒臂粗的陰莖尺寸極其可觀,即便白秋跟他住了半年,幾乎天天上床,但在被進入的時候還是會疼的痙攣,手指拼命抵著賀津的胸膛,聲音都發著抖。
“不、不行,疼!...哥,老公嗚...”
剛淌出腸液的腸肉吞吃進賀津的陰莖的確有些困難,卻也宛如處子般緊致又銷魂,賀津早就摸清楚了分寸,知道并不會讓他受傷,只是白秋不愿意做,又哭又叫的想讓自己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