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還是兩個男人的那種。
何寒就這樣被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何寒輕咳了一聲,把自己的跑偏的思緒給強行拉了回來。
當時周承際對周臨說那些話做那些事也沒有什麼證據,周臨從他手下逃脫就廢了一番力氣,更不可能錄音什麼的。
唯一有可能記錄下了這一切的就只有周承際的車內記錄儀,但周承際怎麼可能放任這種東西存在,定然回去就給刪了,因此這件事雖發生過,卻不能拿來作為扳倒周承際的證據。
何寒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并非毫無招數,但因為有周臨的存在,他做事時難免多了幾分顧慮。
倘若這件事沒有將周臨牽扯其中,那他完全就可以用最簡單的辦法——釣魚執法,去拿證據。
讓周臨私下去和周承際見面,引誘對方說出一些過激的話來,把這些內容錄下來然后給周宏偉聽,保管會惹得對方雷霆大怒。
但何寒卻不可能真的這樣做。
他不可能讓周臨為了這種事做出犧牲,也不想把他再次置于危險之下。
再想想,再想想……
何寒微微閉上了雙眼。
一定還會有別的辦法的。
寂靜的深夜,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會睡著,何寒原以為自己在思索,然而再次睜眼時卻發現天際已經亮起了一道白線。
而周臨正坐在床邊幽怨地看著他。
“怎麼了……?”
剛睡醒,何寒的嗓子還有些啞,他剛說完這句話,就忽然發現周臨現在的姿勢似乎有點不對。
他仔細地打量了他好幾眼,才不確定地問道:“你是不是,脖子有點歪?”
周臨歪著脖子點了點頭。
“怎麼搞的?”何寒問他。
周臨定定地看著他,確認了何寒真的沒有意識到原因后,才憤怒地開口道:“因為我落!枕!了!”
“你竟然真的讓我在你胸口上睡了一晚上。”周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不覺得胸悶嗎?”
正因為睡覺姿勢的不正確,才導致了周臨醒來后的慘痛結果。
何寒聞言沉默了一瞬。
其實,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睡著了。
“那怎麼辦。”何寒真誠地發問:“你還能去拍戲了嗎?”
答案很顯然,是不能。
周臨的脖子上敷著熱毛巾,正托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何寒在廚房里做菜。
“都是因為你,我今天才沒法去上班。”周臨哼了一聲,蠻不講理地道:“這一天的損失你要補償我。”
“你想要什麼。”何寒對他道:“我給你買禮物,補償你今天損失的出場費。”
周臨叭叭叭地說了好些東西,最后話音一轉:“還有伙食,劇組包了我的三餐,你今天也得包了我的飯。”
周臨提了好些不講理的要求,何寒好脾氣地全都應了下來。
他說這些本就是為了出氣,見何寒這麼順著他,他眉眼一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何寒反而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不生氣了?”
周臨晃了晃腳:“本來也沒生氣。”
只是想和他鬧著玩罷了。
玩笑過了后,周臨收斂了嬉笑的神色:“你今天需要去公司嗎,有必要的話就去吧,午飯我可以點外賣。”
“今天可以不去。”何寒端著早餐走了出來,放在了周臨的面前:“在家處理就可以。”
“什麼事啊。”周臨邊吃飯邊不經意地問道。
何寒的動作微不可查地頓了一瞬,而后坐下來,若無其事地道:“一個新項目的審閱,無足輕重的小事罷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他對象是何寒?
第一百三十一章 他對象是何寒?
問完這句話,周臨也沒有放在心上,嘻嘻哈哈地和何寒鬧了一陣,然后便開始專心吃飯了。
用過了飯后,他便回了自己臥室倒床上就開始耍手機。
劇組一旦開拍,那便是沒有休息日,日日都得去拍戲,雖然強度沒有第一部戲那麼高,但架不住陣線拉得長,周臨還是覺得有些累了。
今天請的這個假,是因為落枕,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放松的機會。
周臨那廂回屋快活去了,何寒卻留在了餐廳收拾桌子,都打理好后,他直接走到了書房。
電腦的提示音“滴滴滴”地響著,何寒走過去,見是向柳給他發了好多條消息。
自打決定了趁周承際病要他命之后,何寒便讓向柳密切關注著他公司的消息,不管有什麼風吹草低都要向他匯報。
何寒拉開凳子坐在了桌子前,手摸上鼠標點開了和向柳的聊天界面,待看清對方發了什麼后,他的表情一下子便沉了下來。
果然,他之前猜想得不錯,周宏偉先前對周承際不理不睬都只是為了懲戒,等到周承際真撐不住的時候,周宏偉便伸出手開始援助他了。
[向柳:億聯集團給了成軒集團大筆的注資,還下發了不少項目同其合作。]
周宏偉的做法,是一種物質上的援助,也得一種信號的發送——是告訴同行,周承際始終是在他的庇護下的。
成軒集團里那些原本蠢蠢欲動欲把周承際擠下去的股東會老老實實地收手,同行也不敢再刻意去針對周承際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