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熱的視線像舌頭一樣舔舐艾多因的身體,又像是在拜讀偉人的傳世著作,淫而不穢,邪而不惡。
艾多因全身赤裸——他脫的。
艾多因的嘴唇紅潤——他親的。
艾多因的乳頭硬挺發顫——他弄的。
艾多因的小腹沾了腺液精液——他做的。
歐律司撫摸著艾多因的腰,低頭細細地吃去艾多因射出的液體。盡管艾多因按著歐律司的頭,指尖插入他的發絲中,試圖推開他的腦袋,但對他來說這點力度連按摩都稱不上。
歐律司在這方面很固執,是想要吃下艾多因的體液,好像真能從裏面嘗出艾多因的味道一樣。
「……已經夠了吧。」剛開始沒多久就被弄得射出來,而且歐律司豎著性器卻看都不看直接棄置,就只是作弄艾多因,讓臉皮薄的艾多因越發羞恥,「可以擴張了……」
歐律司握著艾多因的性器,拇指輕輕摩挲鈴口,像是揩去花瓣上的晨露般觸碰晶亮的腺液。
「如此慷慨……」歐律司舔了舔嘴角,「您及時的獎賞讓我如沐春風。」
……射得快就射得快了,什麽慷慨啊!
艾多因臉紅得快要冒蒸汽了,歐律司做愛的時候不是動嘴就是動手,說出的話句句叫人害臊,不說話時又是在專心致誌地親熱,也叫人難以承受,反正橫豎都是讓人為難。
不過好在歐律司不會特意為難艾多因,只是情難自禁而已。見艾多因的羞恥心快要撐不住了,他松了手,轉而托起艾多因的腳,從足尖親吻到腳踝,開始向下身靠近。
「又要勞您為我的莽撞煩憂了。
」
艾多因的腳趾因為癢意微微蜷縮,不過他很有自知之明,又或者說是已經破罐破摔了,沒有試著收回去。一開始他非常不適應這種總感覺等級味道很重的動作,不過後來歐律司或許是察覺到了,改成擡起腳來親,恭敬色彩淡了不少,把玩猥褻的意味濃重了許多。
歐律司從腳踝一路往下,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的軟肉後停了下來,用牙齒輕輕地磨,似乎是蠢蠢欲動準備咬上去了,可最後他只是微微用力吸吮了一下,不大不小地「啵」一聲松開。
歐律司從來沒有用力咬過艾多因,不過相應地,為了宣泄欲望,他會在艾多因身上留下數不清的吻痕。
「請您放松一些。」即使在說話的間隙時歐律司依舊把手罩在艾多因的腿根處,生動地詮釋著什麽叫愛不釋手,「或者我可以為您提供尾巴,您需要嗎?」
「……不需要!」
艾多因真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讓歐律司去激發什麽獸魔族血脈了。他的確很喜歡毛茸茸的觸感,激化獸魔族血脈後的歐律司的尾巴又大又蓬又暖還不掉毛,的確讓人很享受,平時他摸一會就會被治愈放松下來,可脫了衣服耳朵尾巴就變味了好嗎!
而且放松不下來八成要怪歐律司,歐律司每次擴張都以唇舌開始,明知道那種地方會被舔吸還弄得嘖嘖響,艾多因怎麽可能放松得下來。
果然歐律司擡起艾多因的腰,埋到艾多因的下身中,張口把艾多因的軟肉全部一下包入嘴中,熟練地用舌尖側著舔舐軟肉,轉上一圈便收起舌頭,只密不透風地含著軟肉,感受口裏被喚起的軟肉微微抽動,輕輕頂著自己。
艾多因感覺到自己下身那片和其他地方都截然不同的濕熱,眼睛泛起濕意,以歐律司對和艾多因有關的事的認真態度,他很難做不好什麽,性愛也是如此。無論是舔的位置、角度,還是含的時間、力度,歐律司都做得那麽恰好。
歐律司松開嘴,扯出一根銀絲,他按著艾多因的臀部,繞過大腿按著腹股溝,扒開艾多因的大腿,凝視濕透了的軟肉。因為他的含吮,軟肉就像是收到了某種兩個人才知曉的訊號,自發地翕合起來,能若有若無地窺見更深處的甬道的顏色。
這裏被他來來去去侵占太多,已經有了自覺,還沒碰到他的性器就有反應了。
「對不起……」歐律司的眉毛往下撇,可嘴角卻是往上勾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迷醉,就連臉頰也像是喝了酒一樣酡紅,「讓您習慣我的玷汙。」
……習、習慣……
艾多因聽得兩眼發黑,歐律司的話語裏明明不含一點貶義,可這種描述實在是太狎昵。
歐律司舔濕手指插入到艾多因的後穴中。
「……嗯!」
被按到敏感點,艾多因身體跳了跳,腰也跟著彎起來。歐律司低頭一邊舔吸一邊手指不停,唇舌配合著撥弄艾多因的後穴,讓入口和內部都同時受到刺激,一根根加入,偶爾舔舐抽出的手指,吸吮軟肉,把艾多因分泌的液體盡數咽下。
「哈啊……」
歐律司把妨礙到自己看艾多因身體的劉海往後撩,明明他沒有做什麽耗費體力的事,卻是不停地沈沈喘息,頭發也被汗液打濕。
「都說了不要老是吃那種東西……」
艾多因擋住自己的臉,他實在是沒辦法正眼看總是在奇怪的地方大口大口呼吸的歐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