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沈平就轉身離開了。
“元祁,你怎麼能......”
沈平終于走了,陸錦承鐵青著臉準備說說他。
元祁打斷他的話,疏離地抬眸:“陸先生,我們不熟。”
“......”
陸錦承驟然無語,心里懊悔不已,自己來之前,為什麼要說這句屁話?
“不熟?老子的種還在你肚子里,跟我不熟你跟誰熟?”陸錦承陰郁著臉憤憤地開口,邊說邊伸手要摸他的肚子。
元祁后退一步,搖了搖頭,平靜地看著他,故意道:“不好意思,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陸錦承手僵在半空,有些詫異。
平時元祁不見得這麼聽話,現在就因為自己之前說了一句記得保持距離,他就跟自己演上了。
陸錦承又氣又惱,上前一步握住元祁的手腕,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你還真是個好演員,行,今天我要是再主動搭理你,我就跟你姓。”
說完,陸錦承甩開元祁,氣憤地轉身離開。
元祁挑眉,一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一邊用另外一只手輕輕按揉被陸錦承捏痛的手腕。
垂眸一看,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混小子下手還挺重,都給捏紅了。
正當他低頭的時候,周身一陣顫栗,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元祁抬眼,四周來來往往,客人似乎比剛才又多了一些。
常年生活在人們的注目下,讓他有極高的敏銳力。
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在人群中有一雙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就跟前兩天,去川菜館吃飯時那瞬間的感覺一模一樣。
可是放眼看去,根本找不到可疑的人,元祁抿唇,難道是最近因為身體的原因產生了錯覺嗎?
【作話】
我,懶癌晚期,今天竟然雙更了,還碼了又粗又長的一章,求表揚不過分吧?
沒有表揚也可以,我也就是打字打的手疼,坐的腰酸背疼,看屏幕看的眼睛重影,掉發掉的禿了頂,不過沒有關系,我可以忍受,我很堅強,我不會哭的。【偷偷拿出小本本記下來,哼!】
第三十章 我,我,我改名
元祁扯了扯嘴角,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敏感了。
身側時不時過來幾個人同他寒暄,元祁附和幾句,實在有些煩悶,聊天結束便來到了外面的天臺。
宴會廳在四樓,元祁把手搭在天臺的圍欄邊,向下看不算太高。
微風徐來,帶著冬日特有的寒意,正好吹散他焦躁不安的心。
這些日子的事情打亂了他之前全部的規劃,孩子更是讓他措手不及。
元祁抿唇,頭發被風撩起,稍長的發尾輕輕摩挲他的臉頰和耳朵,也將他的眸子掩蓋其中。
雙手相交,元祁悄然嘆息,眸子里映著對面大樓的燈光,像是納入在眼中璀璨的星辰。
“元先生,沈先生讓我喊你回去,該吃蛋糕了。”身后的服務人員輕聲喚他。
“好,辛苦你了。”
元祁轉身沖她頷首,繼而又扯出他那常年不變的微笑,不緊不慢地向宴會廳走去。
室內空調開的很足,一進來,撲面而來的熱氣熏的他頭昏腦脹。
沈平站在宴會的中央,元祁走到他旁邊,雙手接過沈平遞來的蛋糕,一如既往,上面多放了幾個櫻桃。
他不喜歡甜食,所以每次沈平切的蛋糕都會給他少切一點,然后多放幾個他愛吃的櫻桃,長久以來,成了沈平的習慣。
元祁抿唇一笑,自己的這點小興趣,算是被沈平拿捏了。
只是可惜,這麼在意他的人,卻還是成了別人的余生伴侶。
元祁挖了勺蛋糕奶油放進嘴里,甜膩又綿軟,讓他的味蕾有點招架不住,但他還是咽了下去,看著上方的幾顆櫻桃失了神。
陸錦承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酒杯輕輕搖晃,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元祁身上瞄。
他自認為不是擔心元祁發生什麼事,只是害怕元祁會做些危害自己孩子的事情。
陸錦承視線灼灼,看著元祁望著蛋糕發呆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也就給你切塊蛋糕,瞧瞧那副沒出息的樣子。
元祁正在發呆,余光看見面前有人停下了腳步。
他抬頭,是今天一開始跟自己說話的那位叫柏言的先生。
那個人手里端著玻璃杯,里面是橙色的液體,只見他沖元祁頷首示意:“元先生,這是特意給你調的雞尾酒,酒精濃度很低。”
元祁捧著蛋糕,聽這話有些無奈,搖了搖頭:“抱歉先生,我吃了藥不能喝酒,一點酒精也不能沾。”
面對這個人迫切的要求,元祁只能找了個理所當然的借口。
“哦,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機會難得,想和你喝一杯,剛才被你拒絕,還以為是你不勝酒力,所以才調制了一杯酒精含量低的,沒想到是我疏忽了。”
柏言臉上帶著歉意,拿著酒杯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察覺到了他的慌亂,元祁只好把手中的蛋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過酒杯,緩解氣氛地開口:“還是感謝您的好意,這杯酒看起來真不錯,雖然我不能喝,但是我收下了。
”
“元先生很有意思,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說?你像極了我的一個朋友。”柏言目光投向元祁的臉,眼底滿是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