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對著話筒繼續說:“曾經有一位出色的警官,第二性別是Omega,但比我見過的任何Alpha都要更優秀。”
“為什麼是曾經呢?”女生接著問,“他現在呢?”
“他因傷退出隊伍,”男人說,“現在是我的愛人。”
賀遲還在蘇星耳邊問:“誰呀?”
蘇星笑笑,勾了一下賀遲的小指,說:“走吧,要上課了。”
作者有話說五班去非洲團建,被食人族抓走。酋長說:“蘇星是誰,給我站出來!”半晌沒人回應,酋長靈機一動,小聲地說:“前面有賣奶黃包。”這時候只聽得人群中一個清冷的聲音:“要三個。”
第73章 他是Alpha
放學后,蘇星騎車載著賀遲,繞路去了趟熊哥藥店。
其實他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剛才看見了那位警官,想起來熊哥就順便去看看。
上次遇見他還是去年年底,在醫院碰到他做產檢,那時候他懷孕幾個月了來著?
好像說是四個多月,算起來到現在已經懷了快九個月了。
賀遲坐在橫杠上,一手搭在車頭,一手圈著蘇星的腰,瞇著眼哼著歌,享受著迎面吹來的微風。
過了老半天,他還沒等到那個下坡,睜開眼才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他們回如意區的路。
“去哪兒啊?約會啊?”賀遲問。
蘇星停下車,在賀遲屁股上拍了一下:“下車。”
賀遲跳下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這是個老式居民區,前邊是一條看著就臟了吧唧的巷子,后面離馬路還有好一段距離,附近一個人影也沒見著。
他倒吸一口氣,表情驚恐,但聲音里還有點小期待,邊搓手邊問:“野戰吶?這環境一般啊。
”
蘇星給車上好鎖,把鑰匙扔賀遲身上,指著一間房說:“買藥,傻逼。”
賀遲乍一看還沒看出來,這兒還真有間藥店,不起眼的很。門簾垂著,就在門口立了塊牌子,簡單粗暴地寫著“藥店”兩個大字。
“買什麼?”賀遲把蘇星從頭到腳掃了個遍,攬著他的腰,一臉自信地說:“潤滑劑?可以買但沒必要,Omega用不著,只要我摸摸,你后面自己就能……”
“行,”蘇星掰開他擱在腰上的手,掃了他一眼,面帶微笑,“來野戰。”
蘇星捏了捏手指,指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賀遲立刻識趣地噤聲,眼珠子轉了兩圈,兩指交叉在嘴唇上比了個X。
蘇星掀開門簾率先進了屋,賀遲跟在他后面。
店里還是老樣子,貨架上東西堆的亂七八糟,墻邊放藥的箱子大剌剌地敞著,也不知道多久沒人整理。
熊哥躺在收銀臺后的沙發上,舉著手機打游戲,隆起的肚子上搭了一件防輻射服。
聽見有人進門,他頭也沒抬,還是那句話:“只賣藥,看病出門左轉3號線直達市醫院。”
蘇星笑笑,指節扣了扣桌面,說:“一卷繃帶,一管抑制劑。”
熊哥這才從手機屏幕上移開視線,見著蘇星,他笑了一下,伸手往貨架那邊一指:“倒數第三排,還在原來那地方,自己拿。”
賀遲看看熊哥,又看看蘇星:“熟人?”
“這小帥哥誰啊?男朋友?”
熊哥也問,他一只手托著肚子想要坐起來,由于太久沒活動,右腿猛地抽了一下,腳踝磕在收銀柜的角上。
“哎我操!”
熊哥罵了一聲,下意識地要縮腳,結果大腿又頂上了自己的大肚子,好容易才半坐起來,這一頂又給頂回了沙發上。
他挺著個肚子,一系列操作把賀遲看得心驚肉跳,趕緊上去撐著他后背,幫他調整好姿勢。
“謝謝啊帥哥,”熊哥說,指了指自己右腿,無奈道,“早些年受過傷,不靈活。”
賀遲:“您要不就躺著吧。”
“不行,”熊哥晃了晃手機,“躺著不來牌,老子等個三條怎麼這麼難!換個姿勢等!”
賀遲往手機屏幕上一看,敢情這位哥正在打麻將。
熊哥坐正了,嘴里念叨著“三條三條三條”,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屏幕,看上去非常虔誠。賀遲看樂了,也跟著“三條三條三條”地念起來。
熊哥摸了張牌,兩人頭湊在一起,四只眼睛死盯著那張牌。
“翻了?”熊哥問。
“翻!”賀遲也跟著緊張起來。
熊哥按下“確認”鍵,瞇著眼看牌面,果然是三條!
“操!胡了!”
“還真他媽心誠則靈!”
熊哥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激動地握了一下拳:“我今兒一次也沒胡過,你倆來了就胡了。”
賀遲:“打了一天牌?不怕輻射啊?”
“怕個屁!”熊哥掀開防輻射服丟到一邊,“我媳婦兒也和你似的,屁事多!他在的時候老子別說打游戲,手機碰都不讓碰一下,煩的要命!”
“媳……媳婦兒?”賀遲錯愕。
熊哥爽朗地大笑出聲:“臭小子怎麼著?Alpha就不能當媳婦兒?性別平等懂不懂?”
蘇星從貨架上拿了幾管抑制劑回來,點頭說:“嗯,這我媳婦兒。”
賀遲:“……”
熊哥側頭在賀遲身上嗅了嗅,沒聞見什麼明顯的味道,他反應過來后嘖了一聲:“你倆都打藥?你們零零后現在流行這個?”
“對,”賀遲眨眨眼,張口就胡說八道,“不受信息素影響的愛情才是真愛。”
熊哥朝他豎了根大拇指:“牛逼,哲學家。
”
“你那個……”蘇星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什麼時候?”
“就這十幾二十天吧,”熊哥笑笑,“這狗犢子最好趕快給老子滾出來,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