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遲站在原地,深深呼吸著,平復著完全失去控制的心跳。
他此刻只感覺手指尖都是電流,連空氣都似乎變得潮濕。
“明天見。”蘇星的聲音帶著笑意。
這次他是真的上樓了,賀遲看著空蕩蕩的樓道,后知后覺地拿拇指摩挲著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一點薄荷的味道。
他撐著額頭,勾唇笑了。
作者有話說:星星擅長的運動是打直球掉馬進度65%!
第41章 你要陪我
賀遲走在回家路上,感覺自己就快成仙了,腳下仿佛踏著云彩,輕飄飄的就快飛起來。
舔了舔嘴唇,想著成了仙就得斬斷紅塵清心寡欲,天上沒有小狀元,也就沒有親親抱抱,想做點別的什麼更是天方夜譚。
想來想去還是當個大俗人好。
一路思緒飛揚地到了家,沖了個澡,就是覺得渾身不暢快。
他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全身上下又燥又熱,好像有股滾燙的液體在他筋脈里流動,在身體里沖來撞去,偏又找不到發泄口。
賀遲叼了一根煙,一股腦把上周攢的幾雙內褲襪子全洗了,十根手指被冷水沖刷的通紅,那股燥熱還是沒能平復多少。
于是他打開電腦,從D盤里找出一個命名為“當代西方藝術佳作”的文件夾,打開一部愛情動作片打算紓解一下,卻發現他以前最喜歡的雙馬尾長腿O妹竟然變得索然無味。
他又隨手點開另一部片子,這次主演是兩男的,一A一B,他直接快進到正片部分,beta趴在墻上,滿臉潮紅,十根手指緊緊扒著墻面,眼睫毛濕漉漉的,張嘴就是一串甜膩的呻吟。
賀遲輕嗤,一個大老爺們,叫的這麼膩歪,蘇星肯定不這樣。
小狀元就算是再動情,估計也要死扛著不發出聲音,他也許會緊咬著唇,偶爾從牙關泄出一點細弱的聲音;被欺負的厲害了,哭應該會哭,畢竟生理性淚水是控制不住的,他睫毛又黑又長,要是被打濕了肯定抖得厲害……
“操!”
等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些什麼玩意兒,賀遲忍不住低罵一聲,“啪”一下合上電腦,走到窗邊吸了一根煙。
當晚賀遲做了一個夢,和以往做過類似的夢不同,這次他夢里的對象有了具體的臉和聲音。
次日早晨,賀遲睜開眼,發現內褲濕透了。
他愣愣地看了會兒天花板,腦海里意猶未盡地描摹昨夜夢里的場景。
小狀元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平時總是偏涼的皮膚在這種時候也變得有了熱度。賀遲一只手臂圈住他的腰,往下重重一按,蘇星緊抿的唇角泄出一聲難耐的低吟,他仰起頭,脖頸彎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喉結形狀清晰,賀遲粗喘著仰頭輕輕舔舐著……
他想著想著,竟然又開始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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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平復下來,賀遲把紙巾卷了幾卷扔到垃圾桶里。剛才沒注意,睡衣上也濺上了一些不明濁液,他脫了上衣隨手丟到一邊,晚上再扔進洗衣機里滾一滾。
房間里充斥著Alpha信息素濃烈的焦香味道,賀遲把窗戶開到最大通風,伸了個懶腰,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一看,瞬間傻眼了。
時間竟然已經過了八點!
操!包子買不到了!
他匆匆忙忙換了件內褲,在廁所里對著半身鏡打了一針抑制劑,拿牙刷在嘴里鼓搗兩下,撈起衣服往身上一套,拔腿就出了門。
經過常去的那家包子鋪,奶黃包果然賣光了,就連豆沙包和燕麥包都沒了。
“還有甜的沒?”賀遲問老板。
老板正在給另一個客人找零,不耐煩地擺擺手:“沒了沒了,我這生意好得很,每天就做那麼些,晚了就沒了,天皇老子來也買不到。”
賀遲最后實在沒得選,買了兩個豬肉白菜和兩個胡蘿卜洋蔥的,揣著紙袋緊趕慢趕,總算在上課前趕到了學校。
蘇星靠在椅背上,翻著一本高考歷年滿分作文,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賀遲現在看見蘇星,條件反射似的就會產生一些不太健康的低俗念頭,總覺得這小狀元做什麼都像是在勾引他。他趕緊移開視線,把書包塞進抽屜里,發現里面放了一個小塑料袋,裝著兩顆水煮蛋、一個煎蛋餅和一瓶熱豆漿。
“給我買的?”他明知故問。
蘇星翻了一頁書,頭也不抬:“不是,給豬買的。”
“行行行,我是豬,”賀遲說,“你就是養豬大戶,養出一只全村最靚的豬。”
蘇星:“……”
賀遲把紙袋子遞過去:“早上起晚了,快點兒吃,過會兒上課了。”
蘇星打開封口,一聞味道就知道不對勁兒,他眉頭一皺,什麼話都還沒說,賀遲先嘮叨起來:“甜包子全沒了,你看你挑嘴挑的,冬天多吃肉好長膘,你這麼瘦,將來生寶寶……”
蘇星啃了一口包子,問:“怎麼不是你生?”
“我怎麼生啊我是……”在露陷之前,賀遲及時打住,在蘇星臉上掐了一把,放低聲音貼在他耳邊說,“好好好,我生、我生行了吧?那你也得多吃點兒啊,你要是不夠勁兒,那我也生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