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劍被Free活活折磨了兩場,這場開場后神經高度緊張,準備破釜沉舟就跟Free正面剛了,但開場拼了一波臉后發現Free突然不沖了,穩扎穩打,上一場還宛若地獄閻羅的Evil選手居然還去地圖邊緣偷圖了。
Puppy給時洛報報點,對方一來Free四人馬上集合,打退就散,不窮追不拉扯,沒人了就繼續偷圖,東一塊西一塊,不慌不忙。
賽前視頻中。
Puppy無奈的看著鏡頭,“我最怕這種環節了,說什麼啊?”
“先是余邃。”
“就……不夸他什麼了,余渣男有多好,大家其實都清楚,只能說……”
“不是你,當初我不會天南海北的跟你走。”
“謝了,多虧你,我現在可以有個能完全放松,可以沒事兒就直播,安心打比賽的俱樂部。”
“再說宸火。”
“平時總說你缺心少肺,其實我知道……你不是。”
“那年我被圣劍賣了,余邃在玩自閉,我們聯系不上,那段日子多虧你了。”
“整天想辦法讓余渣男開心,想辦法隔著半個歐洲照顧我……謝了。”
“時洛……”
“認真說一次吧,唉好尷尬。”
“時崽,想跟你說……”
“最難熬的那段日子……我們幾個在歐洲不好過,你在國內應該也不舒坦。”
“從你進戰隊那天,我對你和對宸火他們就是一樣的了。”
“你從來就不是外人。”
賽場上,Puppy提醒時洛又有人要來包他了,時洛點頭示意已經聽到了,飛快道:“不用來,就倆人,我這邊自己可以清理。”
“你確認?”余邃同宸火正在守圣劍前排的人,“別死,知道麼?”
“清楚,不用過來。”時洛精神高度專注著,靠著耳機內細微聲響判斷對方位置,蹭在掩體后丟了一個凈化皿下去,未免暴露位置快速轉到另一掩體后,架槍準備守對方一波。
同一時刻地圖正面余邃宸火和圣劍的醫療師和一突擊手也碰到上了,真正意義上的二對二,余邃給宸火補好狀態直接開打,殺了一個突擊手后迅速后撤。
時洛這邊遇到的是一突擊一狙擊手,兩人慢慢逼近時洛。
Puppy提醒道,“余邃那邊打完了,讓他過去?你帶個醫療師更安全一點。”
時洛神情專注,低聲道,“……不用。”
時洛掐好時間和位置,突然移了一個身位開槍,迅速打掉了圣劍包抄二人組身上的光子盾,時洛再次躲回掩體內。
隊聊頻道,宸火也道,“不然余邃過去?”
余邃給宸火重新補好狀態,“誰是指揮?”
宸火老實閉嘴。
時洛給突擊槍上子彈,“我能行……別分心給我。”
賽前這個套路已經試了多少次磨了多少次了,每次要開始的打二加一加一套路要分一個突擊手出去單獨清毒的時候,都是時洛走單。
原因無他,余邃和宸火到底配合多年,細節上默契度要比和時洛強一點。
Puppy這局前期的任務就是省錢加當眼,嘴閑了下來就忍不住插空道,“渣還是余邃渣啊……就為了保住中央地圖,眼睜睜的看著小男朋友一對二,不去救。”
圣劍突擊手聽出來時洛這邊只有一個人,不再周旋,和狙擊手隊友直接圍了上來,時洛聽到灌木叢中的腳步聲迅速反應過來,飛速轉身繞后,直接開槍,一串連發中了三槍,自己也中了一槍。
圣劍的選手細節也已拉滿,選擇包抄時洛的位置正處于Puppy狙擊范圍的斜坡里,Puppy根本沒法幫時洛補槍。
時洛身上盾已經碎了,幸好對面并沒醫療師,時洛屏息,仗著自己反應快走位迅速,沒再多加消耗對方,自己反而迎了上去,迅速收掉了對方突擊手,頂著一個血皮極限操作又趁著對方狙擊手換彈的時候收掉了對方狙擊手。
Puppy松了一口氣,“nice!團滅,最先復活的還有十五秒!”
時洛邊下凈化皿邊問,“我可以過去補血補盾了嗎?”
隊內語音中余邃道,“不行,現在沒法補。”
地圖中央已被宸火插秧般下了八個凈化皿了,圣劍前排復活后必然先來干擾喪心病狂侵占地圖的宸火,時洛在地圖邊緣,走到地圖中心和圣劍復活的人時間差不多,過來完全是送人頭。
一切都是為了贏,被戰術放養了也很正常,時洛自己勉強撐著個脆弱的小血皮,在地圖邊緣也爭分奪秒的在下凈化皿。
余邃視線掃過游戲界面隊友狀態欄,掃過自己宸火Puppy滿滿的血狀態,又掃過最遠處時洛那小小短短的一段血條。
圣劍前排馬上就要去突余邃和宸火的臉了,自己這邊馬上也會來人,時洛現在這狀態基本是一碰就碎,未免被對方狙擊手遠程照顧,時洛凈化皿下的非常小心,能不暴露身位盡量就不暴露身位,宛若在懸崖上走鋼絲,圣劍率先復活的人果然去沖正面了,激戰之中時洛保護自己小小血條的時候聽到余邃指揮間隙低聲說了一句:“Evil挺一會兒,我馬上過去。”
時洛看著自己短短的血條,怔了半秒后快速道,“打你的,我沒問題。”
賽前視頻中。
巨幕中的余邃穿著私服,困惑的看著鏡頭,“有什麼話最想對時洛選手說?我有話一會兒練習賽打完了自己跟他說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