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那當然。”
時榕還側過身去看他, 只不過他身體十分僵硬。
“哦?”傅易朝前挪了一點,時榕繃著臉想往后退, 但是還沒退,臉色先變了,但是他硬撐著沒說。
“我是該說你膽大,還是該說你這麼放心我?”
“我……”時榕實在是繃不住了, 弓著腰抱著腿,面色痛苦。
“怎麼了?”
傅易掀開被子,看著時榕抱著腿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我……抽筋了。”
傅易哭笑不得,伸手去給他捏腿。
因為剛剛時榕的身體繃著,肌肉太過于僵硬了,然后就導致抽筋了。
不過傅易給他按摩了幾下,肌肉慢慢舒展開,時榕感覺好多了。
就是……傅易的掌心按摩著他的小腿,讓時榕不適宜的開始想歪了。
傅易給他按了一會兒,才察覺到時榕好一會兒沒有動靜了。
等他抬起頭,看到時榕的臉已經紅成了小蘋果。
傅易的掌心停在時榕的小腿上,肌膚相碰,微微發著燙。
“時榕。”
時榕眨了眨眼。
傅易說:“我想耍流氓。”
時榕面色靦腆,點頭:“我也想。”
兩人還從來都沒有在床上耍過流氓呢,頂多是傅易把他按到了床上,但是現在,兩人身上穿著睡衣,輕柔的面料摩擦著皮膚,像是火星落入了干柴堆里,一瞬即燃。
吻到最后,兩人氣喘吁吁,傅易趴在時榕的耳邊,唇瓣將本就很紅的耳廓摩擦地更紅了。
“可以給流氓升個級麼?”
耍流氓是親親。
那更大的流氓不是……
時榕覺得自己現在要是照鏡子的話,臉色肯定能滴血。
“可,可是,明天還要拍戲,而且我爸會看出來的。”
雖然今天他爸什麼都沒看出來,但是真要做點什麼的話,他爸絕對能看出來。
“要不,我幫你?”
時榕說這話時,耳朵紅的可以滴血。
然后,他聽到傅易輕聲“嗯”了一聲。
…………
事過之后,時榕感覺身體好像被掏空,但是大腦卻異常活躍。
他好像突然找到了寫感情戲的感覺了。
時榕想爬起來碼字。
但是他剛要爬起來,就被傅易給拽了回去。
“睡覺。”
“可是我想起來碼會字。”
“太晚了,明天寫。”
時榕以前咋沒發現傅易這麼霸道?
在傅易的鉗制下,時榕根本沒法動彈。
不過他身體也有些累了,沒過多大一會兒,他的困意也來了,雙眼一闔,就睡了回去。
翌日一早。
時榕還在睡夢當中,傅易就在叫他起床了。
“我還想再睡會兒。”
時榕感覺這一覺睡的累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易睡在身邊的原因,他這一覺不是在打怪獸,就是和怪獸一起打怪獸,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
“你爸爸已經起來了,你確定不起?”
時榕:“……”
他突然想到他爸過來了,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我爸醒了?”
“嗯,已經在吃早餐了。”
時榕:“……”
可怕。
時榕趕緊爬起來。
爬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腰酸背痛的。
“你這個樣子,會顯得我很不清白。”
明明兩人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他這個樣子,就好像是他做了什麼似的。
時榕看了一眼自己換掉的內褲,臉色一下又紅了起來。
嚴格來說,他們之間也不咋清白。
**
由于昨晚兩人實在是不咋清白,以至于第二天,時榕繞著傅易在走。
正巧他待在B組,傅易在A組,兩人岔開了。
他把時僑和許眉顏招呼著休息后,自己在一邊背劇本。
這時,他聽到有人在說傅易。
“他怎麼來探班傅老師了?”
“炒作吧?”
“我也覺得,不是說他們倆早鬧掰了嗎?”
“總感覺像是作秀。”
時榕耳朵動了動。
有人來探傅易的班了?
劇組探班,要麼是關系非常好,要麼是合作炒熱度。
前者,時榕還不知道圈內誰跟傅易玩的好呢,倒是知道他在圈內有不少死對頭,只不過他的那些死對頭是不是都跟莫楠那樣,那就不太清楚了,畢竟他也沒有見過其他人。
后者,以傅易的性子,應該不會想要炒作這個來給自己提升熱度。
所以,是誰來探傅易班了?
時榕有些想去看看。
但是他要是去的話,怎麼給他爹還有許姨說?
時榕轉過身,瞧了一眼他爹還有許姨。
他們倆正在看劇組的機器,時僑在給許眉顏做科普。
他自己都一知半解的,說著說著還要拿手機百度一下。
時榕也是現在才知道他爸還有這毛病。
“爸,許姨,我到那邊去一趟,你們就先待在這里哈。”
時僑擺了擺手,沒怎麼管時榕,時榕趕緊溜到了A組。
此時,A組來了不少臉生的人,時榕猜想,應該是探班的人帶過來的。
時榕拉了一個熟悉的人過來,問他:“是誰過來探傅老師的班啊?”
“是談易。”
時榕眨了眨眼。
談健?
他當了傅易那麼久的黑粉,對這個名字當然不陌生。
這人是傅易的前隊友,傅易是冠軍,談健是亞軍。
但是比賽完了之后,他的資源好到爆,傅易的資源就比較血虐了。
小道消息是,外界都在傳的皇族其實是談健,傅易則是被推出來躺槍的。
不過談健雖然在諸多資源的推動下,雖然有了一點名氣,但是由于沒什麼好的作品加持,沒過兩年就糊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