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安赫進了浴室,話沒說完就停下了。
那辰正對著浴室里的鏡子站著,脫掉了上衣,一只手拽著運動褲,另一只手正握著自己。
安赫已經發泄過了,但這樣的場景對于他來說還是挺刺激,那辰漂亮的腰線讓他的呼吸緊了緊。
“進來為人民服務麼?”那辰的手緩緩地套弄著,回過頭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安赫笑了笑:“人民都已經開始了還需要我服……”
“需要。”那辰沒等他說完,伸手拉著他胳膊狠狠地拉了一把。
安赫被他拉得一個踉蹌,還沒站穩,那辰已經抬腿往他膝蓋后邊兒勾了一下,安赫連掙扎都沒來得及就直接跪在了他跟前兒。
正想站起來罵人,那辰抓住了他的頭發,一只手把自己褲子往下拉了拉:“好好服務,牙要碰著了人民的兒子,人民直接在這兒把你干了。”
“你丫有病。”安赫對著人民的兒子有些無奈地說了一句。
“我知道,”那辰往他嘴邊湊了湊,“快給治治,要不抽起瘋來你吃不消。”
安赫沒說話,往上看了一眼,那辰也正低頭看著他,眼睛里閃著光芒,透著霸道。
如果跪這兒的不是自己,安赫覺得這場面還挺有感覺,那辰居高臨下的范兒挺性感,擱片兒里夠淫蕩。
“張嘴,”那辰捏了捏他的臉,聲音有些低啞,“快憋死了。”
安赫對于那辰這種霸道中帶著幾分撒嬌的狀態特別沒有抵抗力,輕輕嘆了口氣,抬手在那辰腰上摸了一把,靠過去含住了他。
那辰的身體微微繃了一下,手撐住鏡子,頭向后仰了過去,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這聲音很誘惑,把安赫心里最后的一點抵抗掃了出去,手順著那辰的腰輕輕捏揉著,摸到了他大腿上,那辰隨著他吞吐不斷發出的呻吟讓他有些興奮。
不過安赫的技術并不是太過關,牙在人民的兒子身上蹭了一下,那辰皺了皺眉,往后躲了躲:“大爺,你口活真不怎麼樣……”
“廢話真多,”安赫松開了他,“就這技術,不樂意你就自己弄。”
“樂意,”那辰往他嘴里送了送,喘息著,“你別下嘴咬就成。”
安赫還想說什麼,但嘴已經被堵住,只得小心地繼續為人民服務。
服務得嘴都有點兒酸了的時候,那辰身體繃緊了,扶在他腦后的手按了按,安赫知道差不多了,想要退開,但那辰沒有給他機會,按著他又往里挺了挺。
嗓子眼兒被頂著的感覺讓安赫有些不好受,他也沒打算讓那辰射他嘴里,退了兩下都沒退開,他哼了一聲。
那辰的手猛地收緊了,抓住了他的頭發,狠狠地往里頂了一下。
我操!
安赫想躲躲不開,想罵罵不出聲,只得扛著,讓人民的兒子的兒子都撲騰到了他嘴里。
那辰終于松手之后,安赫站起來,擰開了洗臉池的龍頭漱口。
“要揍我麼?”那辰靠在鏡子上,沖他笑了笑。
安赫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麼。”
“你是不是不想我射你嘴里。”那辰脫掉了褲子,站到噴頭下開了熱水沖著。
“射都射了。”安赫扯下毛巾洗了個臉。
“安赫,”那辰手撐著墻低頭沖著水,“我喜歡你這樣子。”
“什麼樣子。”安赫退到門邊靠著。
“說不好,”那辰轉過頭,把前額的頭發往后撥了撥,露出漂亮的額頭,“就覺得你特別能忍我。
”
“是麼,”安赫笑笑,“我這人特別懶,一般能忍我就忍了,懶得跟你置氣。”
“不是因為你喜歡我麼?”那辰問得很認真。
安赫看了他一眼,沒有馬上回答,那辰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不是張嘴就能回答的,他不能說不喜歡那辰,但他還并不能確定這喜歡到底是什麼狀態,為什麼,有多少。
哪怕他知道那辰期待的答案是什麼,他也不可能順著回答。
“不知道,”安赫打開浴室的門往外走,“你先洗著,我給你找衣服。”
“不要上回的球衣,太傻了。”那辰說。
“你今天穿的不也就是運動服麼。”安赫笑著說,他喜歡那辰穿運動服,有種讓人放松的舒適感。
“那能一樣麼,那我光著得了。”那辰關了噴頭,帶著一身水走出了浴室。
“自己去找,”安赫在客廳桌子旁邊坐下,打開了那辰帶來的保溫飯盒,一盒蒸餃,一盒碎肉粥,“你做的?”
“嗯,今天起晚了,沒時間做復雜的,湊合吃吧。”那辰走進了臥室。
安赫的衣柜收拾得很整齊,那辰沒有急著找衣服,一件件地看著安赫的衣服。
安赫的襯衣挺多,但除了幾件灰的黑的,幾乎都是白色,那辰拿了兩件白襯衣出來看了看,沖外面喊了一聲:“你買襯衣是不是直接買一打啊,款都一樣。”
“嗯,省事兒。”安赫在客廳里邊吃邊回答。
“不怕別人以為你半個月都沒換衣服麼……”那辰嘖了一聲,把襯衣掛回柜子里,拿了件長袖T恤出來穿上了,又翻出條睡褲。
“沒所謂,”安赫笑笑,“找著衣服了沒?”
那辰走出臥室,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這T恤還成。
”
“我大學時候的衣服。”
“大學的衣服都還留著啊,”那辰愣了愣,拉著衣服,“不像十幾年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