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翰化身為臭不要臉的水蜜桃脫皮器,勢要把秋錦年的褲子拽下來。
“你干嘛!”秋錦年提著褲腰帶,滿臉驚悚,“爸爸的褲子里沒有黃燜雞!意大利炮你冷靜一點!”
呵,狼王的生活里沒有眼前的黃燜雞,有的是詩和水蜜桃!
蔣云翰咬著褲腳,艱難的發音:“嗷嗚嗷!”
一起洗!
秋錦年被拽的幾乎站不住,他拽著褲腰蹲在地上,跟自己的傻兒子講道理:“爸爸的長褲只剩下這一條了,你把他咬壞了爸爸還要去花錢買新的。”
……好吧,要給傻桃子省錢。
意大利炮蔫不拉幾的松開了嘴,耷拉著耳朵蹲在花灑下面。
“這才乖。”秋錦年繼續給意大利炮做馬殺雞。
正在這時,垂著腦袋的蔣云翰突然發現,秋錦年剛剛被水濺濕的褲子,變成了半透明的顏色,正緊緊地貼在秋錦年小腿上。
秋錦年是真的瘦,腳踝上的骨頭明顯的突出著,被濕透了的布料勾勒了一下,細的勾人。
蔣云翰小幅度的磨了磨牙。
這個粗細,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等哪天大桃子受不了哭著逃跑的時候,可以直接握著腳踝,把這只肥美多汁的大桃子拽回來繼續。
嘖,受不了,這小崽子怎麼這麼勾人。
“哎意大利炮你干嘛呀?”秋錦年滿手的泡泡,看著眼前突然匍匐的意大利炮,不解的問,“怎麼突然趴地上了?地上多涼了,快起來。”
:)
別問,問就是戰術壓槍。
突然,蔣云翰的腦子里閃現了一個了不得的想法。
他雖然不能跟秋錦年一起洗鴛鴦浴,但是!他或許可以通過另一種方法看到剝了皮的大桃子!
說干就干。
蔣云翰利索的起身,主動站到了花灑下,把自己滿身的泡泡沖掉。
在確定渾身上下都吸飽了水分之后,意大利炮開始,戰術甩頭。
他就像一個大號的滾筒洗衣機,飛速的轉著腦袋,把身上的水甩的到處都是。
“啊啊啊啊!”秋錦年蹦出了兩米遠,“意大利炮你給我住手!啊呸!你給我住頭!”
四處紛飛的水滴濺的哪兒都是,秋錦年身上也沒能幸免。
秋錦年的家里并不富裕,所以他自己的棉短袖總是一穿好幾年,這麼久的洗涮下來,棉短袖上的棉花早就稀得沒眼看了。平時穿著雖然有點變形,但也還能湊合。但是這一濕了水,那可就不得了了。
稀薄的棉花濕了水之后什麼都擋不住,濕嗒嗒的貼在身上,把秋錦年的小腰勾勒的那叫一個細。
蔣云翰確信,自己一只手臂絕對能環抱一圈。
褲子也貼在了腿上,那大長腿,嘖嘖嘖。
還不夠。
蔣云翰再接再厲,跟個大號灑水機一樣把秋錦年從上到下都澆濕了。
來來來一起洗嘛,你這濕都濕了。
秋錦年板著臉,看著徹底濕透了的自己,伸出指頭教訓意大利炮:“不乖!出去呆著,爸爸要洗澡!”
說完,直接拎著后頸皮把蔣云翰丟了出去。
“嘭!”衛生間的門被狠狠地關上了。
“嗷嗷嗷!”蔣云翰瘋狂的扒拉著門縫。
開門!
“不許鬧!”秋錦年絲毫不領情,“反正你已經洗完了,乖乖呆著!”
淦。
蔣云翰氣呼呼的坐在門口,他發誓!這只桃子肯定又在里面玩小黃鴨!他可能還會把那幾只鴨子都擺到一起,挨個捏!
哼,不帶我!
幼稚的蔣總正在氣呼呼的腦補,完全忽視了一個問題,人家又不是你男朋友你康個鬼啊你康!!
等秋錦年洗完,蔣云翰還在幼稚的生悶氣,他堵在衛生間的門口,把大屁/股朝著秋錦年,說什麼都不回頭。
秋錦年才不管那麼多呢,他家沒有吹風機,就拿了個大毛巾,包住蔣云翰半干的毛毛就開始搓,邊搓還邊數落蔣云翰,羅里吧嗦的像個和尚。
蔣云翰比較能體會到孫猴子的難處了,這麼嘟嘟一路是挺煩人的。
秋錦年把蔣云翰擦干了,又趴到意大利炮懷里使勁嗅了嗅:“嗯,不錯,挺香的,跟我一樣一股大桃子味嘿嘿。”
說完,秋錦年把毛巾放到一邊,兩只手強行把蔣云翰擰了過來,讓他正對著自己,然后捧著蔣云翰的仍舊板著的臉,‘吧唧’一下,親了一大口。
“走吧,爸爸去給你做飯。”說完,秋錦年快樂的揉了揉意大利炮,起身進屋做晚餐了。
他沒發現,蔣云翰已經徹底石化了。
蔣云翰今年也不算小了,但是由于自小就是個面癱,還高冷,所以除了他的家人,從沒有人敢太過接近他。
他活這麼大,就連讀大學的時候都沒談過戀愛,人生第一次春心萌動的機會給了一只傻桃子。
所以秋錦年這一個隨意而又敷衍的吻,扎扎實實的是蔣總的初吻。
雖然沒親到嘴上,但是親到臉上了。
蔣云翰覺得這個大桃子的嘴巴絕對有毒,自從秋錦年親了自己之后,自己那半邊臉就都是熱的!
而且還越來越燙了!
那要是以后真的kiss了……自己是不是能從耳朵,一路暖到心里。
嘖,這個不知檢點的人,以后能化形了一定要告訴他,不可以隨隨便便的親阿貓阿狗,萬一對方也是個妖怪,是專門過來找秋錦年騙親親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