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季藍煙撇了撇嘴:“爸爸媽媽接到電話才想起來你馬上成年,但是他們倆跟咱們不是一個半球,趕不回來。順便還說,雷劫的時候本來是需要他倆以血為引畫符的,否則可能會出意外,但是他們實在回不來,就讓你自己隨隨便便把雷劫渡了。”
……
:)
蔣云翰的腦海里已經想好五十年后的場景了——
他爸媽住院了,醫生看了看結果:“只是普通的感冒,問題不……”
蔣云翰:“同意捐贈:)”
季藍煙雙手托著下巴趴在床上,一本正經的看著眼前的毛絨絨,怎麼辦,好想rua他哥的狼頭。
“這就是意外?你變不回來了?”
“馬上就能化形了。”蔣云翰趴到了地毯上,“有一個麻煩的女人,幫我搞定她。”
季藍煙傻了,‘搞定’?這個詞匯好曖昧……還讓他哥心甘情愿的玩獸耳play,并且他哥臉上還有著迷之寵溺,emmmm……
季藍煙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哥,我是不是有嫂子了?”
蔣云翰不想搭理季藍煙那碩大的腦洞,自顧自的說著:“城西那邊在拆遷,你去打聽一下是誰負責的,然后隨便你用什麼方法,保證讓一個叫秋錦年的人能分到最好的戶型。除此之外,盡量多給他爭取幾套。”
季藍煙一聽這事兒,狐貍耳朵‘騰’的就從腦袋上冒出來了。他嚇了一跳,語無倫次的表示:“我不會!哥你找別人吧!我是個呆萌小狐貍,咱家生意上的事我根本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說完,抖著大尾巴就鉆到了被子里,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蔣云翰嘆了口氣,他走到季藍煙的枕頭邊:“藍煙,現在不是你藏拙的時候。
我知道你無意跟我爭家產,所以生意山的事一概不插手。但是現在爸媽跟咱們都不在一個半球,我在短時間內又無法化形,這件事只有你出面才合適。”
季藍煙縮在被子里猶豫了好大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耷拉著大白耳朵鉆出來:“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蔣云翰點了點頭。
“我未來的嫂子是不是個男的?”
……猝不及防。
蔣云翰欲蓋彌彰的咳嗽了一聲,把腦袋轉到了另一邊:“小孩子家家的,別亂說話。”
“嘻嘻,看來是了。”季藍煙裹著被子跪到了床上,“看在未來嫂子的面子上,我就幫你一次好了,那個女人是咋回事?”
蔣云翰:“是秋錦年的生母,叫林素,如果可以,讓她這輩子不要再出現在秋錦年的面前。”
等蔣云翰安排好一切,從蔣宅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四點了。
他看了一眼將亮未亮的天,明白自己必須要趕快回去了,要不然秋錦年醒了找不到他,不知道要著急成什麼樣子。
可等蔣云翰跑到秋錦年家的胡同口的時候,卻敏銳的聞到,這附近的氣味不對勁。
一股對狼的嗅覺來說,十分濃重的汽油味縈繞在周圍。而這在偏遠的郊區,根本沒有大排量的車會長時間停在這兒。
蔣云翰低著頭,跟著汽油味慢慢的走著,然后他就看到,前面停了一輛車,而且正停在秋錦年家的門口,最糟糕的是,還是警車。
蔣云翰當機立斷,順著另一條路繞到了秋錦年家的后面,他站在窗戶下面,扒拉著窗戶往里面看。
兩個警察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旁邊豎著兩把防暴叉,秋錦年則慌張的在屋子里轉來轉去,還不住地喊著‘意大利炮’的名字。
“同志,我也不知道它跑哪兒去了。”秋錦年臉上的著急不是裝的,他找遍了家里的每一個角落,甚至害怕意大利炮腳滑掉到了馬桶里,他連馬桶口都檢查了,但是還是一無所獲,“但是我能向您保證,它真的是一只哈士奇不是狼。”
“我們理解的先生。”左側的警察點了點頭,“只是您家這里實在是太偏了,附近又都沒有監控,所以我們實在是很難辦……你能讓我們自己進去找找看嗎?”
秋錦年恍恍惚惚的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請便。”意大利炮,你去哪了啊……爸爸好擔心你。
聽到這句話后,蔣云翰從窗戶上縮了下來,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團,躲在窗戶下面。
沒道理,自己跟在大桃子身邊的時候從來都安分守己,從來沒干過任何出格的事,秋錦年為人處世又很隨和,根本沒有仇人會惡意舉報。
……等等,仇人!
嘖,是林素那個女人無疑了!
那兩個警察拿著防暴叉,一本正經的在幾個房間里轉了轉,確實什麼都沒有找到。
正在這時,那個矮個子的警察注意到了蔣云翰腦袋上面的窗戶:“這個窗戶能打開嗎?”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那個人一把推開了窗戶。
蔣云翰縮在下面一動不動,把腦袋埋的低低的,他的皮毛本來就是黑灰色的,在晚上根本就看不清。
但蔣云翰是真的沒想到,那個警察會拿著防暴叉,戳自己。
背上被人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出自本能的,蔣云翰感受安全到了威脅,條件反射讓他立刻回頭看了那個警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