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回事》第14章

不知怎麼,就想起這首歌,仿佛失去了理智,忽然就吻上去。

他開始沒反應的,任我吻,眼皮都不抬。不知怎麼,舌就動了,想纏上來。我驚醒,找回了思想

,拍打他的臉。

他掀動眼睫,忽扇忽扇的,一臉迷茫。

“你們倆行不行?”有同學推門進來。來的恰是時候。

“行!怎麼不行?”秦霜又活過來,張牙舞爪的起身,腳步凌亂。

我們兩個人聯手把他拖出洗手間。

“這家伙不行了,我也有點高,先把他弄回去算了。你們繼續。”說話間,我感到頭昏腦脹。秦

霜笑嘻嘻的伸臂搭著我的肩,掛在我身上。

……

電話鈴聲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撣著褲子上的煙灰去接電話,死說活說半天,電話那頭就是沒人

應。

有種直覺,是秦霜。

說出那兩個字之后,電話突然斷了。我馬上打到Melia Kuala Lumpur,那串號碼我早就背得滾瓜

爛熟。

電話沒人接,一直都是盲音。

都說了,放手讓他自己選擇,根本就不該打電話找他。

<5>

卓越

**********

2004年1月7日 星期三

這幾天排練都是半天,我離開樂團就直接回家,連個彎都不帶拐的。好像有什麼要緊事似的,其

實就是窩在家里聽著唱片發呆,到點看國際頻道的天氣預報。

今天下午回來,我習慣性的盤腿坐在CD架前,翻到一套7碟裝的海菲茨(Jasha Heifetz)紀念專

集,收錄的是這位小提琴大師在1950年之前顛峰時期的協奏曲作品。錄音師是世界頂尖的歷史性

錄音翻制高手Mark Obert Thorn,兩套降噪系統制造出不輸于當年母版的音質。

我聽了一會兒感到有些熱,脫毛衣的時候又想起秦霜。

那天從凱萊大酒店出來,坐在出租車上,他就一直在說海菲茨。說起海菲茨第一次在卡內基音樂

廳演出時的轟動,說起他的師兄埃爾曼聽到演奏時渾身發熱的反應。

“埃爾曼覺得熱的奇怪啊,就問后邊的戈多夫斯基是不是大廳里太熱。你知道老戈說什麼?”秦

霜斜睨著我笑道,“老戈說,我們鋼琴師不熱。”

“卓越,你說怪不怪,第一次聽你拉琴就那首‘大頓特’,我也熱得要命。就因為咱倆都是

拉小提的?”

他第一次聽到我拉琴是大一剛開學那天,難為他還記著。他這樣子,倒一點不象喝多了的。

回到學校,男生公寓一層的學生之家已經空無一人。按關門的時間推算,當時應該是夜里12點左

右。公寓管理員打量了我們一眼,沒說話就放行。對大四學生的放任?

秦霜甩掉鞋倒在床上,手上亂七八糟的解衣服。

我攀著上鋪的床欄,抬腿就要到達自己的鋪位,卻一眼瞥見他敞胸露懷的躺著,被子壓在身下。

我又跳下來,揪住露在他身體外面的被子一角往外拉。

他被拽得睜開眼,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似乎是想和我搶被子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猛然往懷里一

拽。

我栽倒在他身上,鼻子撞到他的下巴,也許是顴骨,反正鼻子一陣酸痛,眼角就涌出淚花。

來不及咒罵,他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短暫的對視,眼中電光火石的一閃,呼吸就被他輕易

攫取。

他的舌靈動,吻技高超。和數任女友練出來的本事。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連基本的回應都不能。

張著嘴,瞪著眼,像條死魚。

他吮著我的側頸脫我的衣褲,迅速,果斷,不給我推擋的機會。這些,也要歸功于那些給他實踐

機會的女孩兒吧。

我急促的喘息,幾乎要呻吟出聲,也清晰的感覺到他迫切的欲望。

他向下摸索,眼神變得慌亂,額角有汗水滑落。

我仿佛被兜頭澆了一桶冰水,冷得發抖,反而清醒:他不是,他不懂,他不知道。他只是酒后欲

火焚身。他,把我,當成女人。

我在黑暗中冷笑。笑自己愚蠢,笑自己癡心妄想。

雖然沒做過,但我是,我懂,我知道,卻不想繼續。因為不想做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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