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后,張弛便將孟子燁押進廚房,勒令他洗菜。
吃過飯,孟子燁又被勒令去洗碗。
“小氣,不就是踩一腳嗎?”
“我昨晚不是警告過你也做保證了嗎?盡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口頭上的保證算什麼呀?”孟子燁小聲嘟噥著,賴在椅子上不動。
“少無理取鬧,快去洗。”張弛瞪起眼睛,孟子燁立即乖乖聽令,揀了碗去廚房。洗完了自然是不忿的,坐在沙發上一面亂點頻道,一面一眼眼瞪張弛。如果眼光是刀,張弛早千瘡百孔了。
張弛心情愉快,對他的眼刀視而不見,一伸手把他摟到懷里笑道:“子燁,你怎麼還不明白,活在社會中,免不了和女人打交道,連這個你也吃醋顯得你多不講理,再說這輩子我就得將就著和你過了,那些個鶯鶯燕燕也就是路邊的野花,頂多無意中看兩眼,哪會真采回家,就是摘回來過不了兩天也焉了,野花不如家花長啊,它是偶爾用來養眼的,你才是我長長久久要養的家花嘛,雖然說家花沒有野花香,不過我也能湊和著看。”
“你――”孟子燁聽得心里甜絲絲的,但也氣得要死:“什麼叫將就著和我過啊,我還將就你呢,還有什麼家花野花的,你從哪兒聽來的歪理?我是不如野花香,你要不滿意就別養,還有別人愿意養我,把我當寶呢。”
“他要是養久了就知道你雜草的本質了,看他到那時還愿不愿意接著養,誰能象我這樣始終養你,愿意養一輩子啊。”張弛咬牙切齒,懲罰一般地緊摟住孟子燁,在他鎖骨上脖子上啃出了一個個紅印子。
“算你會說話。”孟子燁伏在張弛懷里美滋滋偷笑起來,不知該怎麼發泄那種象潮水一樣涌上來的愛意,只能用雙臂摟著那副寬厚的肩膀不斷使力,真的真的是愛死了這個男人。
“死葉子……”張弛一口咬上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嘟噥。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想把他吞下肚,原來愛到深處,真的會有這種心情啊,有點明白那種虐戀是怎麼一回事了。張弛一邊親吻著愛人,一面有點陰地嘿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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