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鄭重!
疏影字幕組-Chris:“我知道的,組長好,久仰大名。”
疏影-商陸:“叫我商陸就好了^^我也久仰你的大名吶~”
……嗯?
疏影-商陸:“阿雯和二叔經常在管理群里提到某個超萌的新人,一上來就強吻了紙鶴什麼的~”
……這個組長的設定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對?這麼主動地提到紙鶴真的沒問題嗎?
疏影-商陸:“叫你Chris行嗎?”
疏影字幕組-Chris:“啊,當然可以。”
疏影-商陸:“好的。Chris你從來沒掐過架吧?”
許辰川愣了愣,回復道:“是的。”
疏影-商陸:“果然,大致能看出來。聽我一句勸,別跟放棄做人的生物糾纏不休,這件事就讓它自行平息吧。”
原來如此,許辰川想,最終目的還是這個。
疏影-商陸:“而且,你怎麼能確定紙鶴踢人是有合理原因的呢?”
疏影字幕組-Chris:“到明天這個時候蘇渣都給不出回應的話,基本就能確定了吧。”
疏影-商陸:“也就是說,你在沒有根據的情況下無條件地相信紙鶴?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
疏影字幕組-Chris:“也不是毫無根據。前段時間,我也因為生病,在關鍵時刻臨時請假過。紙鶴當時對我說的是:‘下次發生這種事,你就退組吧。’我不認為紙鶴是會讓個人好惡影響組內事務的人。如果這是他處理事情的原則,那麼蘇渣犯下同樣的錯誤時,他沒有理由給出不同的反應。唯一的解釋就是蘇渣做了更過分的事。”
疏影-商陸:“哇……沒想到還真是深思熟慮過了,果然跟傳說中一樣啊^^”
許辰川開始懷疑二叔和阿雯到底是怎麼描述自己的了。
疏影-商陸:“但是,直說你可別介意,當時你被誤會成踢人的大大遭圍攻的時候,紙鶴也沒站出來替你澄清什麼嘛。
你這樣熱心到底是為了啥?”
疏影字幕組-Chris:“……說得也是。不過組長你這樣熱心地來勸我,又是為了什麼呢?”
對方半晌沒有回復,仿佛被噎住了。
許辰川慢慢地打字:“組長,你看了我們組出的最新一集RR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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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的門被砰地打開,路易十三風風火火地大步走到床邊:“主教!您沒有大礙真是萬幸。我昨天看見您倒在血泊里時差點以為……”仿佛又想起了當時的景象,他打了個寒噤,頗為煽情地拿眼望著主教,“究竟是誰干的?”
與黎塞留記憶中的形象相比,路易十三并沒有明顯的變化。這位二十出頭的年輕君主身上,依舊殘留著壓抑的少年時代的特征,依舊輪廓陰柔、稚氣未脫、眼神游移。
身纏繃帶躺在床上的主教垂下眼簾:“多謝陛下關心,這次是我太不謹慎了。”
他被舍弗洛茲公爵夫人暗算了。他將那女人逼到絕境,卻沒防住她的困獸之斗。
但是,這次受傷也不是不可以利用。
黎塞留將發生的事情簡略地復述了一遍。路易十三忿然哼了一聲:“果然是那個女人。我早有意除去此人,區區流放實在是便宜了她。”
“不,陛下,舍弗洛茲公爵夫人罪當流放,她是王后的密友,請不要公然對王后做得太絕。”黎塞留微笑著勸解,“眼下的當務之急不是解恨,而是促成御弟加斯東親王的婚事,剝奪他策劃篡位的余裕與資格。”
路易十三點點頭:“您說的是。”
“所有反對御弟迎娶蒙龐西郡主的人,都是在反對國王,應該受到嚴懲。”
“當然,我正有此意!”路易十三激動地站起身,“旺多姆兄弟會被終身監禁;奧爾納諾元帥竟敢直接慫恿加斯東解除婚約,他也永遠別想出來;夏萊侯爵區區一個小貴族也敢參與倒婚派,我要流放他到最遠的地方;還有蘇瓦松伯爵、內韋爾公爵和隆格維爾公爵……”
“陛下,”黎塞留打斷了年輕國王的滔滔不絕,“倒婚派的貴族太多了,您不可能一次性和他們全體正面對上。更何況,聯合一群貴族,抓起另一群,定幾個罪,關幾年監牢,這樣的制裁您和太后已經做過多少次了?為什麼貴族總是打壓不盡,總是能拉幫結派卷土重來?”
他雖然躺著,說話間卻自有一股威壓。國王做了個深呼吸,重新坐了下來:“依您之見要怎麼辦?”
主教微笑:“夏萊侯爵。這個人慫恿王儲解除婚約,密謀篡位,身為貴族卻不恪守本分,越權逾矩。而他與您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陛下,想要立威,下手必須狠。”
國王一臉迷惑:“可您剛剛說過一時打壓沒有用……”
“臣說的不是監禁,也不是嚴刑。”
從國王的角度看去,黎塞留此刻的表情近乎悲憫。
“——如果罪狀足夠,不妨公開處死夏萊,斬首分尸,后代貶為庶民,永世背負罪名。讓所有人看看,與國王作對會是怎樣的下場。”
突兀的死寂降臨在四周。
表情變化在國王臉上一閃而逝,如同烏云飄過,短暫地遮蔽了陽光。主教將這變化一絲不落地看在眼里。其中有吃驚,有畏懼,還有根深蒂固的戒備。
黎塞留溫柔地笑了起來:“不破不立。”
“……讓我再回去考慮一下吧。”
“是。”
國王站起身走到門口,頓了頓,回過頭來:“您倒下的地方有打斗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