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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蟲》第23章

(“我沒叛變。”秦義幽幽地說,“只是他們把我的股份搶走了。”

“鬼沒有說話的權利。”眾人無視鬼權。)

“廢話那麼多!”秦智不耐煩地擺弄著手里的槍,“快走,不然我可不保證時間長了有什麼意外發生。”

環顧著周圍冷漠的人群,秦勇背對著秦天驚,低沉地說:“老大,你先走,我墊后。”秦勇不認為這些人會放過老大,誰人不知道秦天驚的厲害,他現在是一時的迷惑,誰又能保證當他清醒過來后不會秋后算帳?秦勇明白,那些多年的手下同樣明白,“斬草除根”的道理每個人都明白,秦勇對這些狼心狗肺的人已經不報任何希望。

寬大的老板桌后面坐著秦天驚和賴聰,老板桌前面站著秦勇和王亞男,賴聰的側面是那位暫時頂替秦智的保鏢,他不為所動地站在原地,仿佛沒有看見眼前發生的一切。對面,就是黑壓壓一大群昔日的伙伴,今天的敵人。

“晚了!”兩聲晚了同時說出了口。

一個冷酷如冰,帶著說不出的威嚴。

一個帶著揶揄和惋惜,有說不出的詭異。

還沒等眾人反映過來,槍聲響起。

這是一個信號,第一聲槍響后,子彈如雨般潑向場中的五人。

也許每個背叛者都或多或少有些不安,惟一解除這種不安的方法就是讓當事者成為不會說話的死人,讓這個背叛的秘密永遠地沉入黑暗中,所以每個人不約而同地想殺死他們過去的老大,沒有任何憐憫。

人們對于恩情,總是忘得特別快,而對于加在身上的仇恨通常都記得分外清晰,這是人類的劣根性。

硝煙散盡,那五個人仍然沒動,坐的人很穩當,站的人紋絲不動,一道透明的屏障擋住了一切傷害。

飛機轟鳴,秦天驚從容不迫地抱起打著大呵欠準備入睡的懶情人,和其余三人走向自由。

三月五日,幾日之前那場血腥的背叛仿佛沒有發生,不只是婚姻,商場上也是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沒有人關心那個被趕下臺的失意人,人們只關心入主驚天集團的LUCK總裁會帶來什麼。

員工們想的是會不會裁員,福利好不好;中層們關心的是地位保不保;高層們關心的是權力會不會被削弱,沒有人關心那個落魄的驚天集團的帝王秦天驚現在如何了,他手里的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不是也隨著他的下落不明而被強奪。人是現實的,小職員管不了,大職員不愿理。

十點整,熱鬧的新聞發布會現場。那位萬眾矚目的波德先生微笑著宣布驚天集團正式納入LUCK的版圖,金發碧眼的波德先生英俊異常,被媒體稱之為“阿波羅神”的他是純正的白種人,金燦燦的頭發,高挺的鼻子,湛藍湛藍的眼睛,是當今世界少有的純正血統的白人。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更將他的紳士風范襯托得無懈可擊,也稱得上是翩翩君子的秦仁和他一比,就顯得有些做作和小家子氣,下巴上的凹槽更是擁有古老貴族血統的標志。

“波德先生,請問您下一步有什麼計劃?會擴大驚天集團的業務嗎?”報導財經消息的記者盡職地發問。

微微一笑,讓那個發問的女記者在那炫爛的笑容中羞紅了臉。“下一步的計劃,”故意賣關子的沉吟片刻,增加戲劇效果,“這得聽我們總裁的。”

“什麼?!”現場一片嘩然,“您不就是總裁嗎?”

無辜地眨眨藍眼睛,特德一派天真地說:“我是總裁呀!我是亞洲部的執行總裁,可是我的上面還有總公司總裁,還有董事長。”嘟嘟紅潤的嘴唇,以一種不符合年齡的幼稚動作增加戲劇效果,真是糟蹋了老天賜給他的好皮相。“他們難道不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滿大街的經理,掉塊磚頭都會砸到一個總裁嗎?”特德很高興自己制造出來的效果,看著場中驚訝的人群,為自己高超的演技沾沾自喜,近乎驕傲地昂起了頭。

(“喂,你又不是演員,在乎演技干什麼。別忘了你是知本家,一個有知識、有才能的資金動作者。”默客實在不理解一個整天埋在錢堆里,運作上億資金的人不以贏利為目標,而以騙倒別人為樂事,什麼觀點?

“整天就知道錢啊,錢啊的?”特德飛過一個白眼,盡管他英俊如阿波羅,這個白眼也不招人愛,“太庸俗了!”

“你他媽的不庸俗!”還是王亞男夠義氣,立刻為作者鳴冤,“一個從來不缺錢的人說一個辛苦掙錢的人,你不覺得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嗎?”王亞男譏諷這個要錢有錢,要貌有貌的男人。

人比人真的氣死人,就憑特德這個容貌,就算沒有點石成金的本事,當牛郎也是頭牌。

“站著說話當然腰不疼了。”特德不解的反駁,說著還晃晃他勁瘦的腰身以茲證明。

“美女,你是頭發短見識短。”洋洋得意地出一句似是而非的成語,特德

沖著王亞男,笑得一臉陽光。

“別叫我美女!”王亞男有些抓狂,自從有了周星馳大師后,“美女”一詞總帶著點貶意。

特德莫名其妙地看著王亞男,實在不明白這世界上居然有不愛聽贊美的女人,不稱美女難道要叫丑女?)

有了英俊的特德鋪墊,LUCK的總裁和董事長更顯得神秘莫測,大家的好奇心被提得高高的,都想看看被世人看作“財神爺”的LUCK集團的真正掌舵人到底長的什麼模樣。

一個高大而冷漠的男人緩緩地由場外走進來,強烈的壓迫感令場中的空氣變得稀薄,人們情不自禁地屏息沉默。沒有人出聲,可是每個人的心里發出的驚呼匯成了巨大的問號。

這個男人并不陌生,是的,他們非常熟悉,這個男人就是被自己的親信背叛下落不明的秦天驚,他,居然搖身一變成為了LUCK的總裁,這是怎麼回事?!

特德看見空身一人的秦天驚也不免有些吃驚,不過相對于眾人的驚訝,只算小巫見大巫了。

“董事長呢?”

眼中閃過一絲寵溺與無奈,使秦天驚強硬的氣勢顯出淡淡的溫柔。

“又懶得動了。”特德了然的說,“連他一手策劃的大結局也不看了?”這一幕可是那只懶蟲策劃了一個月的結果,還以為他會親眼看看大結局的。

臉上露出一抹微紅,咳嗽一聲,秦天驚轉過頭面向期待中的眾位媒體。

在轉過的一瞬間,特德看見在秦天驚的脖子上一個清晰的帶著牙印的咬痕,不由地吃吃笑起來,笑得象一只狡猾的狐貍。

“親愛的懶蟲董事長,這回你失算了。”

第十章 失算

一個人可以象賴聰那樣懶懶的生活,絕對是上天的恩賜和偏心。首先上天賜給了賴聰一對勤勞的父母,正因為賴爸賴媽太勤快了,象兩只勤奮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將家里外面的大事小事辦得妥妥當當,才造就了賴聰的四肢不勤。

賴聰每日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很小的時候,曾經有一度賴聰想變得勤快一點兒,唔!好象是四歲上幼兒園,那個阿姨講了一個極為動聽的故事《馬蘭花》,勤快的小蘭多麼惹人疼愛,而懶惰的大蘭真的讓人恨得牙庠庠。還不能分辨是非的賴聰傻傻地相信了,回到家里就準備做一個讓人疼的小朋友,可惜當他弄碎了兩只碗,掃地將垃圾掃得滿屋子全是垃圾,泡在盆里的衣服變成了五顏六色后,賴爸賴媽嚴禁他再有任何勤快的企圖。在嘗試做了三個小時零六分鐘勤快人后,賴聰決定他還是做個懶人,賴家不需要再多一個勤快人,如果賴爸賴媽知道這就是造成日后賴聰懶得不能再懶的起因,不知會不會后悔得捶足頓胸?更為嚴重的后果是賴聰再不相信老師說的道理,他,賴聰沒有因為勤快而招人疼,反而是因為懶招人愛,是不是變相地說明老師說的大道理不完全對?

懶不等于笨,起碼在賴聰身上是這麼表現出來的,相反,賴聰聰明得可怕,為了不讓自己累到一丁點兒,賴聰是絞盡腦汁、想方設法轉動腦筋,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讓他可以少走一步路,少說一句話,少揮一下手,所以賴聰身邊的所有人都是勤快人。

“不勤快也會被訓練得很勤快。”深有體會的王亞男感慨著。

“就是,就是。”捏捏酸疼的肩膀,被繁重的工作壓得形象全無的特德趕緊幫腔。他成功地逃避了家里的龐大的事業,沒良心地扔給了一奶同胞的弟弟,本以為自由快樂的生活就在眼前,一沒留神被賴聰拐騙到手下,無所不用其極地盡力驅趕,想起來特德就是一把辛酸淚。

“苦——啊!”特德尖著嗓子,伸出蘭花指,就來了一段花旦的高腔,沒辦法,他喜歡京劇。

撫了撫身上的雞皮疙瘩,秦勇對大嫂身邊的人實在感冒,好象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類,奇跡般的脫困,奇跡般地重掌大權,奇跡般地從驚天集團變成LUCK集團,秦勇到現在也還是一頭霧水,不過他明白屋里那個仍舊睡得昏天黑地的懶男人不簡單。

看了一眼抱著秦義的秦智,秦勇一肚子的問號很期待他的解答。可惜白白地期待半天,秦智只對懷里的秦義感興趣,摸摸眉毛,捏捏鼻子,揪揪耳朵,親親嘴巴,天啊!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勇頭一次發現自己的兄弟也是這麼怪怪的,陰狠的秦智對上直腸子的秦義,趕緊移開目光,他要保持清醒。

異性相吸,不并單單指男人和女人,而是指人性,正象所有黑暗的生物渴望陽光,急性子的人特別注意慢性子的人,人類對于不同于自己的個體永遠有著最濃厚的性趣,沉默寡言、心狠手辣的秦智,對有話就說、情緒永遠直接了當的秦義非常有興趣。

太有興趣了,智力不如人,體力不如人的秦義只好委委屈屈地做了下面的那一個,人善被人欺,古有名言。 

肚子里有疑問的感覺實在不好,沒看見世界上最暢銷的是偵探小說,人的好奇心是永無止境的。秦勇眼看指望不上昔日的兄弟了,只好將目光轉向另外兩個人,看了一眼那個笑得很是燦爛的阿波羅十三號,阿波羅是媒體封的,十三是秦勇硬給加上去的,秦勇覺得特德三三八八的,很是十三點。算了,最后秦勇的目光投向了王亞男。

“他們沒有背叛老大。”這是一句陳述句,就算當時沒有明白,現在他很清楚秦智的忠誠。

“當然沒有。”王亞男頭搖得象個波浪鼓,“秦智是懶蟲表哥選中的代理,秦義是誘餌。”

不明白,秦勇明白秦智是被拉進這個計劃的人,而拖他下水的關鍵是秦義,但他不明白整個事件的原委。

眼睛閃著光,王亞男很有良心地給這個稀有物種般的人類解釋,“賴爸賴媽歲數大了,不能陪懶蟲表哥一輩子。我要嫁人,”說到這里,別有深意地看了秦勇一眼,秦勇覺得有些毛毛的,好象自己也成了掛在魚鉤上的魚餌,被人算計。

“懶蟲表哥需要找個陪他一生的人。”

“是侍候他一輩子的人吧。”秦勇替自己的老大致哀,老大這一輩子算是交待了。

奇怪地看了秦勇一眼,“難道他不知道這個機會可是秦老大積極爭取來的。”沒有一定的實力和魅力,想讓懶蟲表哥選中不容易,別忘了懶蟲表哥可比秦老大有錢多了。

“何況懶蟲表哥不過是懶了一點而已。”

“真的只是一點兒嗎?” 所有人都報以疑惑的目光,王亞男縮了縮脖子,好吧,她承認,不是一點兒,是很懶很懶。“可這也是秦老大自愿的呀!”王亞男理直氣壯地再次挺起胸,基于沒有對錯只有遠近的最高原則,王亞男幫人說話的對象是以關系遠近來區分的。

“你說這一切出于老大的意思?”秦勇不能不為所有驚天集團的上上下下感到悲哀,我們這些做人手下的還真不幸,怎麼攤上了這樣一個出人意表的老大。

“當然。”王亞男不明白秦勇有些地方不滿意,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驚天集團這麼大的公司怎麼可能沒有害蟲?借助懶蟲表哥的智慧將集團重新整合,秦天驚精明的令人吃驚。

“不過驚天集團最后被LUCK吞并了,秦天驚只得了總裁的位置,可能是他失算了。”王亞男猜測秦天驚沒有想到懶蟲表哥不只是一個普通的爬格子的作家,還是LUCK集團的董事長。

“失算了。”承受著來自后方的不知疲倦的攻擊,賴聰在呻吟喘息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一向聰明過人的他上當了!

“你,”試圖轉過身來,質問那個性奮不已的男人,秦天驚一個插入直撞進他的體內,并且扭動臀部竭力想挺進的更深,這個激烈的動作讓賴聰的努力化為烏有,身子被撞得向前再度趴伏在床上。

秦天驚抱住賴聰的身子,沉醉在緊窒溫熱的天堂中,太好了!甩掉了驚天集團這個大包袱,他有了充足的時間和懷中肖想多年的寶貝好好親熱親熱。

以前的日子是拼搏的、困苦的、沒有快樂的,他闖下一片天地就是為了可以打造一個牢固的螞蟻帝國,讓他們這對蟻王蟻后可以安享孩子們的貢獻。

欲望升騰,不夠,還不夠!秦天驚加大幅度和速度,動作越動越大,因多時的歡愛而濕濡的甬道里發出淫蕩的水聲,加上肉體拍擊聲,使整個房間春意融融,深入再深入,秦天驚恨不得鉆進賴聰的身體里,總覺得兩人的距離還不夠近,積蓄多年的欲望噴發的威力不容小瞧。

夠了!夠了!已經累得眼冒金星,口干舌燥的賴聰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了,這那是人,根本是頭淫獸嘛。他起初很滿意,秦天驚的能力和精力是第一流的,用七天上一次床的代價,換一個寵愛自己的溫柔情人和整個集團的管理人才,實在劃算,可是現在,他虧了!

七天一次變成了一天七次,賴聰象泥一樣地癱在床上,全身的骨頭都在向他抗議不仁道的對待,前方的男性已經彈盡糧絕,高潮時已噴不出精華,受災最重的小穴和腰已經失去了知覺,純粹出于條件反射地痙攣和扭動。他賴某人何時受過這樣殘酷的對待,他要反擊。

“我要悔約,我要悔約。”賴聰干枯的嘴唇一張一合無聲地嘟囔著,他是需要秦天驚的精力經營LUCK集團,可不是要自己承受那嚇死人的旺盛精力。他一輩子的運動都沒這兩天多,他真的會被這個男人操死。

屏息加速,秦天驚緊掐住賴聰圓俏彈性十足的臀部進行最后的沖刺,被排山倒海的欲望激得咬牙切齒的他,給人的壓迫感更大。

某年某月某日,賴姓男子因為在床上操勞過度,過勞死。

為了不這樣屈辱地死亡,寫下這種笑掉大牙的墓志銘,賴聰在進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按下警鈴。笑話,在兩個人中他才是那個發布命令的人,他才是權勢大的人,他賴聰是LUCK集團的董事長,做下面的那個只不過他懶得運動而已,但這種罪他絕不受!

“你沒想到懶蟲表哥不是什麼灰姑娘,而是一只兇猛的懶獅子吧?”客廳里王亞男一臉好笑地看著秦勇,驚天集團那幫人真蠢,真的當表哥男寵?她王亞男從頭到腳也沒看出表哥有當男寵的資質,要知道男寵是侍候人的,懶蟲表哥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兒侍候人的能力。

“那些妄想分杯羹的人這回很慘吧?”王亞男看不起背叛的人,不論什麼原因和理由,背叛就是背叛,情非得已和蓄意性質不同,結果差不多,給當事人造成的傷害一樣。

“很慘。”不同于不知道那些人下場的王亞男,秦勇知道那些昔日兄弟的下場,打了一個冷顫。他們跟了老大那麼多年,為什麼還看不出老大的為人呢?他們的下場真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他們失算了。”王亞男輕描淡寫地說,她并不同情那些人,不過生活在陽光下的她只以為他們失去了權勢和地位。

“是啊。”秦勇點頭。

“秦老大也失算了。”王亞男看向秦勇。

還沒等秦勇回答,特德和王亞男腰間的警鈴震動起來,兩個人同時躍起,沖向緊閉的房門,這還是賴聰第一次呼喚他們,當初賴聰不愿意弄這個警鈴,認為憑他的智慧絕沒有解決不了的總題,現在出了什麼事?!

可惜有人的動作比他們更快,秦勇、秦智、秦義三人擋住了特德和王亞男,“讓開!”五人對峙,全沒有剛才的談笑風生,局勢急轉直下,氣氛劍拔弩張,沒辦法,各位其主。

高潮過后,渾身汗津津的秦天驚沒有絲毫的倦意,沒有退出賴聰的身體,輕輕將賴聰慢慢的翻轉過來,就這個動作讓他的欲望再次復蘇,在火熱的天堂里漲大,躍躍欲試。

“再來一次。”體內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嚷著,秦天驚無奈地嘆口氣,“別怪我,小懶蟲,我也沒辦法。”對著昏睡著的賴聰低低的說,秦天驚準備再吃一次后就不吃了。

(“老兄,還吃!真會死人的。”默客實在不忍心那條懶蟲死得這麼難堪,“再吃,就第八次了,人死了,你就沒得吃了。”

一只槍指到了默客的眉心,“您請吃,盡管吃。”默客陪著笑臉,“反正痛的不是我,累的也不是我。”看著賴聰黑黑的眼圈,默客低頭默哀,“你那麼喜歡床,死在床上也不錯。”

“喜歡床不等于喜歡死在床上。”懶得說話的賴聰難得一口氣說這麼長的句子,“快想個法子讓我翻身。”

“我好歹也是LUCK總裁,應該有個貼身警衛隊什麼的,對吧?”賴聰一臉期盼地問,眼睛閃閃發光。

“你是一個正規守法的商人,雖然有大筆的資金,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個道理你總該懂吧。”說完,默客閃人。嘻嘻.....)

“怦!”一聲巨響,是著急救人的王亞男砸向門的一把椅子。

戀戀不舍地抱起賴聰,順手拽過一條床單,將下體相連的兩人裹了起來,坐在床上的秦天驚一槍轟開了臥室的門。

被嚇得夠嗆的對峙中的五人抱頭鼠竄,硝煙散盡后五人才戰戰兢兢地走向大床。耳朵被塞住的賴聰早就借機補眠去了,至于警鈴響起之后的事情,請等他睡飽之后再說,當然他不知道這次他失算了。

“有什麼事?”從齒縫里蹦出硬梆梆的幾個字,欲求不滿的男人一臉陰沉,本就嚴酷的男人此是真是修羅轉世,氣溫都陡降了幾度。

“你把,把,把懶蟲表哥怎麼樣了。”要說還是王亞男夠義氣,壯著膽子問出了問題,心里卻一個勁的納悶,我們是LUCK集團,我們是主,他們是從,我們為什麼要怕他呢?

特德瞇起了眼睛,陽光燦爛的笑容隱去,豐富的經驗和多年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是他以為的,也不是他在會場上見到的那個,這是個在任何人面前都是絕對老大的人,以賴聰的聰明恐怕這回也上當了。

“別忘了你們現在可是LUCK的子公司。”本應傲慢的話讓王亞男說得沒有一點兒氣勢,沒辦法,她害怕。

“哼!”冷哼一聲的秦天驚沒有回答王亞男的話,只是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王亞男,“以-后-不-許-你-碰-他!”

眼睛看向秦勇再看向王亞男、特德,“三米。”

“否則,殺。”

“叫人收拾一下。”說完大咧咧地擁著賴聰,躺了下去。

這回一頭問號的換成王亞男和特德了。

秦勇微微一笑,令王亞男和特德嚇了一跳,那眼中的狡猾不象他們印象中那個愚忠的人,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都學過川劇變臉嗎?

“你們以后離《有》必須三米遠,進入三米之內會被殺的。

”秦勇好心地進行解釋工作。

“記住,他是《無》。”比了比高的手勢,即指秦天驚,再比了個矮的樣子代表賴聰,“他是《有》,《無》的《有》。”說到稱呼時,象納粹軍提到元首般一臉尊敬,只差沒有喊一聲“哈希特勒”。

“驚天集團不過是個小玩具,LUCK集團只是一個布娃娃。”秦勇那種輕蔑的口氣讓人倒抽一口冷氣。

面面相覷的王亞男和特德不約而同的在心里禱告:“懶蟲,你快醒過來,大勢不妙了,失算的好象是我們。”

“兒子,你不能太懶了,你再這麼懶下去遲早會懶出事的,到時你就追悔莫及了。”很少做夢的賴聰夢到了小時候父母的諄諄教導。

“我很聰明。”小賴聰自信滿滿,“絕不會出問題。”

.............

“原來你叫懶蟲啊,”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著戲謔的話,“記住,我是無,你是無的有,你是無擁有的惟一的東西。”

..............

“表哥,你失算了。”

..............

不斷闖入的夢境讓睡眠中的賴聰不安地動了動,他怎麼可能失算,他是算無遺失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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