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修大驚:“你們是誰?”
然而還沒等他轉頭看清來人的真面目,一記魂錘敲擊在他魂海上,瞬間就栽了下去,昏迷不醒。
風鳴二人就沒打算審問他,而是直接從他的記憶中,自己去搜尋想要的信息和答案。
白喬墨快速布下陣法,還有空間隔離陣法,避免任何意外的發生。
“我來搜。”
風鳴一巴掌蓋在這魔修的腦袋之上,探入魂力開始搜魂。
風鳴搜魂的時候,白喬墨就守在他身邊,而海龍王幾個則自覺地檢查這魔修所住的房間。
主人身上發生的事情,雖沒對他們直言過,但從平時主人沒有回避他們的言談當中,幾小能猜出事情的大概。
所以他們很清楚,此刻最好不要招惹風鳴主人,不然惹惱的就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風鳴搜得很仔細,半個時辰后,這魔修的面部扭曲起來,并且七竅開始流血。
最后悶哼了一聲,就徹底咽了氣,風鳴直接將他的魂海給摧毀了。
弄死他還不算,又彈出一點星炎火的火星,將這魔修給燒沒了,徹底毀尸滅跡。
白喬墨遞了杯倒好的靈茶過來,特意泡的靈茶,有清神寧氣之效。
風鳴喝了幾口,開始給白喬墨講述他剛剛搜魂的結果。
“這家伙來自一個叫玄陰宗的宗門勢力,玄陽玄陰,倒是相稱得很。”
雖然這魔修地位不高,許多內幕不清楚,但風鳴敢說,這玄陽玄陽絕對是一體的。
“玄陰宗是魔域中魔修眾多勢力中的頂級宗門,倒是和玄陽宗在圣星大陸上的地位差不多。”
“我還懷疑玄陽宗內有傳送陣可以直達魔域中的玄陰宗,因為這家伙雖是外門弟子,但他曾在宗門中見過身著玄陽宗弟子服飾的修者,不過他未對外人透露,只將這件事藏在了心里。
”
沒想到叫風鳴窺到了這件事,他繼續道:“玄陰宗離這里挺遠,我們得趁早動身趕過去,而且從這家伙記憶中得到一個線索,玄陰宗每隔一段時間會派弟子執行一項任務。
那些弟子修為都不高,卻是執行的秘密任務,宗門給予的報酬也很高,這家伙曾經就想參加這樣的任務,可惜在打聽任務的過程中被人警告,沒敢再繼續。”
從記憶中便可知,這魔修膽子并不大,猜到那秘密任務對宗門很緊要,再打聽下去可能性命不保,因而不敢再碰觸。
不過風鳴倒是從他記憶中知道幾個曾經執行過這一秘密任務的弟子身份,只要前往玄陽宗,找到這家伙記憶中的那幾個弟子,就可以獲悉進一步的情況。
白喬墨立即道:“那我們現在就走。”
風鳴點頭,剩下的情況可以路上再說。
兩人帶著幾小繼續隱匿身形,從這客棧中撤離,抹去他們留下的氣息與其他痕跡。
至于客棧最后發現這房間里的客人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那也與他們無關了。
他們也沒去盯梢何師兄那十幾個魔修,他們起的作用就是將風鳴二人帶到這處魔修坊市中。
因而兩人出了客棧便往之前進入這里的山壁處而去,穿過這里的陣法,回到外面,取出了骨舟,升空飛行。
靠在魔域中穿行趕路,想要到達玄陰宗的位置,路上花費的時間會過長。
風鳴這會兒得到有用的線索,一刻時間都不想耽擱。
他們離開后,那客棧隔了好幾日才發現那個房間里的客人不見了。
雖有客棧伙計記得他回來后就再沒見離開,但在魔域之中,魔修出意外身死是很尋常的事。
哪怕那入住的客人是玄陰宗的弟子,但不過是個外門弟子,玄陰宗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多加追究,因而客棧的掌柜隔日又將這房間讓給了新入住的客人。
骨舟啟動隱匿陣法在高空飛行,但也未全速前行,畢竟就算有那魔修的記憶,這里對他們來說依舊是陌生的,而且空中也有來自空中的危險。
如此謹慎地飛行了半個月時間,這期間有時候失去了方向,還要費心思找出正確的路線,兩人才進入玄陰宗的地界。
如果不是空氣中能量的不同,還有種種會吞噬血肉的魔植,其實魔域內外看上去并沒有太大區別。
魔域中完全屬于魔修的地域范圍內,也有宗門勢力以及城池,不過城外的魔修數量沒有魔域外的修者數量多罷了,因為城外的魔域更加危險。
現在風鳴和白喬墨眼前就出現一座魔修城池,也是那被搜魂的魔修記憶中有的,屬于玄陰宗轄下的一座城池。
兩人在城外的樹林里降落,這路上白喬墨制作了新的玉佩,戴上新的玉佩后,兩人搖身一變,就成了極具迷惑性的魔修身份。
身上的氣息也與那些魔修一模一樣,便是涅槃境魔修過來,也未必能識別出來。
風鳴對此非常滿意,他們是要深入魔修大本營之內,在這樣的地方,魔修的身份自然比修者身份更加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