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閣主沒有阻攔,又有飛凌宗高層加入進來,一部分攻擊結界,一部分就朝風鳴攻打過來。
姜星河急得跳腳,憑風鳴一人之力,再強也難敵眾拳。
風鳴跟五彩鸚鵡都哇哇叫起來,風鳴喊道:“秦閣主,飛凌宗要殺人滅口啦。”
在場修者再度笑倒,這修者,叫人不知如何評價他才好。
風鳴才不管,該求人時就求人,干嘛要硬扛到底。
秦閣主眼中也浮起笑意,他伸手一劃,就將后面的飛凌宗人攔住,他道:“一對一,可,再多對一,秦某的確會懷疑飛凌宗的居心。”
就在這時,結界內,柴長老驚呼一聲,就再度吐血,而那白喬墨,臉色雖然也發白了,但他卻將星羅塔招入手中。
眾人皆震,白喬墨竟然真的將星羅塔強搶過來了,他一個融合境后期修者的魂力,竟然勝過融合境巔峰的柴長老。
好生了得。
勝負已分,秦閣主一揮袖,結界就消散了,白喬墨拱手向秦閣主道謝:“多謝秦閣主出手,白喬墨感激不盡。”
秦閣主眼里有激賞之色:“你很好。”
白喬墨再度行了一禮,退到風鳴身邊,手中長槍沒有收去。
他轉手將星羅塔送到風鳴面前:“鳴弟,這塔由你來使更好,等這里事了,我來修復一下。”
風鳴頓時喜愛地接過星羅塔把玩起來,這靈器的功能讓人看得真的很心動。
白喬墨在強搶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是為自己搶的。
柴長老見此情形,再吐一口鮮血。
其他長老扶住柴長老,怒道:“小子,你們欺人太甚!”
“喲,堂堂飛凌宗不干人事,居然指責別人欺人太甚?”風鳴尖牙利嘴地回懟。
曹宗主更怒:“秦閣主,今日任何人都無法阻攔飛凌宗為本宗討回公道,否則飛凌宗以后有何面目立足于豐澤大陸之上?”
風鳴依舊不客氣道:“你們的面目都是被你們自己敗掉的,你們本來就沒顏面站在這豐澤大陸上。”
“你——”
飛凌宗一眾人真的是火冒三丈,一個個都怒目瞪向風鳴和白喬墨,真的要跟這兩個混蛋死戰到底了。
秦閣主想扶額,這雙兒但凡說話好聽一點,都不能將飛凌宗上下激怒到這種程度。
就在這時,另一個結界內,同秦鐘交手的符長老慘叫一聲,大家就看到他被聶鐘一刀劈傷。
而聶鐘攻勢未停,繼續一刀接著一刀地劈向符長老,刀芒連綿不絕,去勢洶洶。
符長老急速往后退去,叫道:“我認輸!”
秦閣主這時出聲道:“聶小友,暫且停手,總要讓這些人心服口服。”
聶鐘本就對秦閣主敬重得很,因而秦閣主一叫停手,他立即就停止了攻擊,只是已經出手的刀芒卻未收回,繼續依照主人的意思向對手攻擊過去。
符長老匆忙抵抗,依舊叫刀芒攻擊得口吐鮮血,倒飛撞在結界壁上。
秦閣主揮揮袖,這處結界又消散了,其他長老趕緊過去將符長老接住。
聶鐘飛回來,風鳴立即遞了丹藥過去,讓聶鐘快速恢復,免得被人趁他虛弱時偷襲。
聶鐘打開丹藥瓶時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將丹藥吞入腹中,他是沒想到送給他的丹藥竟是極品丹。
風鳴輕咳一聲,大聲道:“秦閣主,我對其他人都不信任,唯獨信任秦閣主,證據就交到秦閣主手中,由秦閣主展示出來。
”
秦閣主微一點頭:“可,本閣主也想看看。”
風鳴將由白喬墨封印的玉符交到秦閣主手中,解釋道:“這是取自與飛凌宗勾結之人腦中的一段記憶。”
秦閣主臉色凝重起來,向玉符中打了一個元訣,就將里面封印的記憶現場播放出來。
曹宗主等人始終不敢相信這幾人拿到了確鑿證據,也跟著擰起眉頭看向空中。
空中播放的畫面中,出現一個身影,眾人都認得出,并朝本人看去,那正是剛剛被聶鐘打傷的符長老,這才是聶鐘先挑上他的緣故嗎?
礦奴的事是由他一手操縱的?
就算是那空間海盜的記憶中,符長老本人也非兇神惡煞之輩,而是像一個和氣的長輩。
就見他和一群陌生修者碰了頭,那些陌生修者在場沒一人認得,但看得出,符長老跟這些人熟絡得很,似乎常來往。
但他們交談的話語傳出來,卻讓眾人聽得心驚。
他們談的是什麼,正是交易奴隸的事宜,飛凌宗由符長老出面,從那些身份不明的修者手中,用一筆血陽冥鐵礦,交易近萬個修者奴隸。
交易成功后,雙方還相談甚歡,最后,那些陌生修者,將近萬名被禁錮了修為的修者,送到一處地方。
看到畫面中的場景,立即有修者認出那是什麼地方:“那是毒霧林之外!”
“難道血陽冥鐵礦就藏在毒霧林里面?”
“看,有飛凌宗的弟子從毒霧林里出來,將那些修者用鞭子往里面趕了。”
“聽雙方談話的意思,這些人仿佛不是從豐澤大陸的某處地方而來。”
秦閣主也看得非常驚訝,他也聽出這意思了,向風鳴和白喬墨看了一眼,也懷疑起這二位的來處了,可能和那群陌生修者的來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