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絕不能給幽冥宗翻身的機會,搶到手的地盤和利益就絕沒可能再返還回去的。
就在這時,外面有弟子大呼小叫。
“宗主不好了,外面出事了,宗主不好了。”
曹宗主也想趁機解決了幽冥宗那個害他獨子的妖女,為自己兒子報仇,就聽到外面弟子叫自己不好了,十分惱火。
“滾進來,本宗主怎麼不好了?”
弟子連爬帶滾地進了議事殿,忙不迭地叫道:“宗主,血陽冥鐵礦出事了!”
曹宗主和其他長老猛地站起來,曹宗主厲聲問道:“什麼叫血陽冥鐵礦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弟子被一股股氣息壓得膽顫心驚,連忙將留影石取出,道:“礦脈被人闖進去了,里面的情況全都暴露出來了,留影石在外面傳開了。”
“什麼?!”好幾個聲音一同叫起來,氣息更加沒能控制好,那弟子被壓得口吐鮮血。
這弟子后悔搶著表功了,好處沒有,還一身傷。
曹宗主搶過留影石,就將里面的影像投放出來,于是眾人就看到礦脈里的情形,果真是有人闖進去了,宗門對此竟一無所知。
里面的弟子呢了?曹宗主立即下令:“快去魂牌室里查看,那些弟子可還活著。”
在這里待命的弟子得令,立即前去查看,議事殿里的影像依舊在播放著。
還有長老取出聯絡石聯系派過去的弟子,因為那里也有高層鎮守著的,然而聯絡不到,毫無回應。
到這時候,看守魂牌室的弟子還不知道新近隕落的有批弟子,是看守血陽冥鐵礦的。
前去查看的弟子,發現那些弟子魂牌沒一個是完好的,全都碎掉了,臉色鐵青。
旁邊看守弟子也兩股顫顫,拼命解釋道:“我以為這是上戰場的那些弟子。”
“該死,留著向宗主解釋吧。”
這弟子將那些人的碎裂魂牌都取走,送到議事殿中,此時外面的消息也不斷傳進來,曹宗主還下令派人前往礦脈查看,以及調查外面更多的消息。
有人進了礦脈,并且還用留影石從頭拍到尾,什麼秘密都暴露出來,從曹宗主到其他長老,沒一個臉色好看的。
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竟沒一個弟子有警覺,還有這留影石在外面究竟流傳了多少。
“查,有多少留影石都收回銷毀。”
飛凌宗用那些礦奴的時候,一點沒將礦奴的性命當回事,死再多,也不過是些元晶的問題。
但他們又很清楚,這事絕不能捅出去,否則飛凌宗正道的形象何在?
這種事幽冥宗能干得,飛凌宗卻干不得。
大長老親自跑了一趟礦脈,以最快的速度趕去,看到礦脈廢墟目眥欲裂,又以最快速度返回。
“礦脈毀了,礦奴全都不見了。”
“外面的留影石早在昨天上午就流傳開了,到了下晚才傳進飛凌宗地盤,今早才被宗門弟子發現。”
“外面都傳開了,這事已經壓不下去了,宗主快想辦法撇清干系。”
一樁樁事全壓到曹宗主頭上,曹宗主一個頭兩個頭,腦子亂糟糟的時候都有些后悔,沒趁早從宗主位置上退下去,換上其他人頭疼這些事。
究竟是誰在背后與飛凌宗為敵,不僅礦脈被毀,還有五行島的混戰以及海底寶物被奪,這些事情幾乎都是同時發生的,很難說沒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操控這一切。
其實曹宗主還真沒懷疑錯,這些事背后,還真就跟風鳴白喬墨脫不開關系。
可他們最初并沒有想要與飛凌宗為敵,可誰讓飛凌宗不干人事。
至于寶物,那又不屬于飛凌宗的,飛凌宗可搶,他們為何搶不得。
當聶鐘帶著姜星河風鳴一行趕到目的地時,他們也得知了飛凌城那邊的情形。
聽說那邊已經鬧開了,一些飛凌宗弟子甚至跟其他修者起了沖突,在城中大打出手,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他們來到的這座城池,其實離飛凌城也很近。
也是,那些空間海盜來此是要與飛凌宗做生意的,又怎可能不找個離飛凌宗近一點的地方,方便往來。
而且還得是座大城,大城池才繁華熱鬧,讓那些長期間待在空間通道里的混蛋們,能夠快活上一段時間。
風鳴聽到城中修者談論的內容,有些遺憾不能親自去飛凌城看個現場。
“居然打起來了,這飛凌宗的弟子欺人太甚吧,連其他修者說幾句話都不行了嗎?”
旁邊有修者回應道:“聽說飛凌宗的弟子想要搶奪留影石并銷毀,態度強橫得很,并且還不允許其他修者談論留影石里的相關影像。”
“霸道,真的太霸道了。”
“是啊,他們越是如此蠻橫不講理,我覺得那些事情越有可能是飛凌宗干的,這些弟子擺明了就是心虛嘛,想要堵幽幽眾口,可豐澤大陸的修者多著呢。”
“我還聽說著,有其他頂級宗門準備派人上飛凌宗質問此事了,讓飛凌宗釋放那十幾萬的礦奴。”
風鳴想拍手叫好:“這個可以有,就該給飛凌宗一些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