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喬墨都是夜間忙碌,白天照樣出去,因而就連姜星河,都猜不出這兩人究竟要干什麼。
他跟身邊保護他的護衛,討論自己的兩個鄰居。
“趙叔能看出這兩人是什麼來頭嗎?真的只是開魂境修者嗎?”
開魂境修者就敢去搞事,還想偷摸著去那幾座資源豐富的海島?
姜星河覺得不太可能,比如他,也很心癢癢想跑過去看,但如果不能全身而退的話,他是不敢貿然行動的。
因為一旦被抓住,會連累他身后的勢力。
趙叔搖頭道:“就是看著挺不安分,少爺應該離他們遠點。”
姜星河哈哈笑:“不安分嗎?不安分才好啊,太安分了那有什麼意思,少爺我就是想看看他們究竟能干出多大的事,趙叔你可得幫我看著他們點,他們要是離開了,記得要提醒我。”
趙叔能怎麼辦,他只能聽從少姜星河的。
他是真的希望兩個鄰居能安分點,不要將他家少爺也拖下水。
過了幾天,又有最新消息傳來,駐扎在兩宗邊界的修者隊伍,已經開始小規模的戰斗了。
不過試探著開打的并非兩宗自己的弟子,而是附屬宗門的弟子,戰場上已出現死傷了。
風鳴道:“真打起來了啊,既然他們開打了,那我們也開始行動?”
白喬墨點頭:“那我們就離開這里吧,指不定跟我們打同樣主意的修者不少呢。”
風鳴連連點頭,他也覺得如此,他和白大哥不是一聽就想要過去探探麼,有這樣想法的不可能只有他們倆。
兩人也沒管他們的鄰居,那位姜星河少爺,小院子續了半年的費用,然后兩人就悄悄往城外而去。
因為兩人每天都會出去聽八卦,所以起初姜星河和趙叔都沒懷疑。
可當晚上一直沒見這兩人回來時,姜星河和趙叔互看了一眼。
姜星河頓時懊惱:“這兩個家伙,肯定去海域那邊了,真是的,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擺明了沒將我當朋友嘛。”
趙叔道:“少爺將他們當朋友了嗎?”
姜星河噎了一下,然后狡辯道:“話不能這麼說的,我好歹給他們講了不少兩宗的事,這兩個家伙,不能用過就丟吧。”
趙叔:“那少爺準備怎麼辦?”
姜星河猶豫了會兒,小聲說:“要不我們跟過去看看?”
趙叔:……
趙叔:“我可不能保證少爺不被那里的兩個長老發現。”
姜星河心里癢癢:“要不我們先跟上去,離得遠遠地觀望一下?說不定偷摸著去的人太多,將那兩個老家伙的視線給牽制住了,沒精力顧及我們后面了?”
趙叔能怎麼辦?就知道那兩個不安分的修者,將他們少爺給影響了。
否則沒有那兩個家伙開的這個頭,少爺是不會這麼想的。
趙叔到底拗不過姜星河,只能帶著他也前往海域那邊。
離開之前,趙叔還去試探了下風鳴和白喬墨的小院,發現根本進不去。
是的,他一個融合境修者,也無法打開小院里布置的陣法。
趙叔倒是想試試能不能強行攻破這陣法,但這動靜肯定會很大,到時會引起旁人的注意,所以這想法只能想一想。
趙叔說:“基本可以肯定,這兩個修者隱藏了修為,就不知真實修為是什麼,這陣法又是不是出自他們自己的手,如果是的話,這兩人隱藏的東西太多了。
”
姜星河驚訝:“難道不是開魂境,還能是融合境不成?這麼年輕的融合境修者?”
趙叔也不敢肯定了,因為這個年紀的融合境修者,不可能沒有丁點名聲傳出來,因而對這兩人的身份來歷,真的不好估測。
姜星河:“那更要跟過去看看了。”
于是繼風鳴和白喬墨出城后,姜星河和他的護衛也出城而去。
608五行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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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喬墨啟動了骨舟上的隱匿陣法,骨舟的形跡在空中隱去了。
當然如果有修者從這里飛過,又或者有其他的飛舟從旁經過,雖看不到骨舟的行跡,但多少能從這里的空氣及元氣的流動變化,能判斷得出一二。
骨舟并未全速飛行,兩人一路上也在觀察四周情況。
于是,他們便發現,有其他飛舟跟他們一樣隱匿了行跡,并且飛行方向和他們是一樣的。
風鳴頓時樂了:“果然有和我們打同樣主意的人,真是太好了,偷摸過去的修者越多才越好。”
除了空中的,他們還看到地面也有修者一路潛行,同樣是海域的方向。
轉眼骨舟就抵達海邊,風鳴二人是繞路而行,這里的海岸并不屬于飛凌宗管轄的地界。
兩人在海邊觀望了會兒,就選擇了一處偏僻的地點,悄然潛進了海里。
這邊的地理形勢對兩人其實是非常有利的,別的修者很可能從空中或是海面上,去接近那幾座海島,風鳴二人卻可以從海底潛過去。
就算融合境巔峰的修者魂力再強,可能夠探入海水的深度也是有限的,風鳴再利用鮫人的特殊能力,將自己與海水融為一體的話,那融合境巔峰修者,魂力也甭想將他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