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鞏的,嘴巴壞,就是那張臉長得也叫她看不順眼,還是個不讓她喜歡的毒師,她不想跟這種人說話。
風鳴也見好就收了:“那我等也等著百草堂的商議結果,我等煉藥師早該聲援余峰大師了。”
不少在場的煉藥師在心里是附和的,因為暗盟太過肆無忌憚了,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落得和余峰一個結果,被暗盟針對上。
他們可未必能有余峰大師的好運氣,及時逃脫。
風鳴趁機和鞏騫打招呼,眼睛亮亮的:“鞏大師,在下烏楊。”
鞏騫眼睛眨了下,客氣回道:“原來是烏道友,幸會。”
風鳴咧嘴道:“早想結識鞏大師了,今日有緣,能在這里碰上鞏大師。”
鞏騫微笑回道:“那不如一起鑒賞下余峰大師的丹藥。”
“好,樂意之至。”
鞏騫身后的血燼用死魚眼瞪這個叫烏楊的家伙,別以為又換了個模樣,他就認不出這家伙的真面目了,人類修者真會玩。
血燼又看看風鳴旁邊那家伙,不用說就是那叫白喬墨的了,也是在蒼境海揚名的余白大師。
余瀟和秋易對鞏騫這位毒師也極有興趣,兩人也湊上去,和鞏騫風鳴一起討論面前這顆丹藥,孔禪也加入了進來。
只有楚風屏一臉不快地抱臂站在邊上,還不時瞪一眼孔禪后背,這家伙居然幫著外人。
孔禪無奈啊,而且他自知道鞏騫的存在后,就一直想與他交流一二,現在終于等到鞏騫來百草堂了。
現在跟這幾人交流,他發現不僅鞏騫不凡,這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烏楊也不遜色,這讓孔禪驚訝,看來不能小看了天下的英雄。
他們也不能一直霸占這處窗口,還有許多煉藥師和修者在后面排隊等著參觀這顆丹藥呢。
風鳴他們將位置讓出來,風鳴發現,參觀丹藥過后,有些煉藥師和修者還留下話,希望能高價求購此丹。
這窗口旁邊還有個開口的箱子,有意者可以往箱子里投放玉簡,在玉簡里標明自己的出價,以及聯系方法。
最后這箱子會送到丹藥主人手里,由丹藥主人決定是否交易。
孔禪想了想,也取了塊空白玉簡,在里面寫下自己報出的價格以及聯系方式,然后投放進那只箱子里。
鞏騫也是一副極感興趣的模樣,當然也不是演的,而是真的很有興趣,也跟著投了塊玉簡。
投完后鞏騫對烏楊道:“烏道友,我們剛來百草城,聽聞這里的事就趕來了,現在要去投宿,待安置后再與烏道友聯系。”
一旁的孔禪忙道:“鞏大師不必另找住處,鞏大師能來,那就是我百草堂的貴客,百草堂邀請鞏大師入住百草堂的客院。”
風鳴道:“接受吧,現在外面人滿為患,不好投宿。”
鞏騫不再推拒:“多謝孔大師和百草堂。”
孔禪領鞏騫前去客院,楚風屏也跟著,風鳴一行也跟著去送送鞏騫,順便看他住在哪里,好方便后面往來。
用風鳴的話說,他跟鞏大師是一見就分外投緣得很,鞏騫也是如此態度。
孔禪和楚風屏雖覺得有點怪異,但又不能說不能讓人家投緣。
楚風屏還小心眼的以為,這兩個混蛋是不是因為共同針對她,才會覺得投緣的?真是混賬東西。
但楚風屏嘴里說:“我要看看鞏大師你是不是真能打敗我孔師兄,可惜那姓余的不敢露面,不然孔師兄又會多增加一個競爭對手。”
孔禪哭笑不得,楚師妹就這麼惦記著要將他扯下來是吧。
鞏騫無所謂,對楚風屏本人無感,因為不過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和孔禪沒兩樣,交情是需要在交流過程中才能產生的。
鞏騫嘴里謙虛道:“楚大師高抬我了,鞏某早聞孔大師大名已久,且鞏某所走的道與孔大師略有不同。”
在自己的領域中,鞏騫還是相當驕傲的,便是孔禪這樣的天才,也不能打敗他。
孔禪將鞏騫與血燼領到百草堂的客院安頓下來,他與楚師妹告辭,風鳴卻借著投緣的借口,趁機留下來,余瀟和秋易當然也不走了。
孔禪和楚風屏出了客院,楚風屏回頭看看:“孔師兄,我還是覺得怪異,感覺這兩伙人是早就認識的,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還裝模作樣像初次見面一樣,怎麼感覺跟那個藏頭縮尾的余峰一個德性?”
孔禪雖也同樣覺得怪異,但還是沉下臉道:“楚師妹,余峰大師本人并不膽小,反而敢行我等不敢行之事,換了楚師妹,敢一人杠上整個暗盟,還給暗盟造成如此大的損失嗎?”
“楚師妹別忘了,當蒼海境那邊的檢測器傳到我們百草城時,百草城可是突然之間就消失了一些修者,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暗盟早就將手伸進百草城了,甚至都潛在了百草堂之中,只不過百草堂一直未對外公布。
這可是余峰余白兩個開魂境修者造成的局面。
楚風屏泱泱道:“知道了,我不說了還不成麼,就是覺得既然人來了,干嘛不露面,還躲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