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驚了,鮫人消失在這世間后,除了有鮫人之心留下來,竟還被暗盟發現了鮫人骨?
他們利用鮫人骨制作了多少這樣的骨笛?
他們就是通過鮫人骨笛來操控驅使海獸,縱橫在蒼境海的無邊海域之中?
看著其他修者向白喬墨沖過來,那十幾人想圍攻白喬墨拿下他,風鳴無師自通地將骨笛送到嘴邊,遵循著本能吹奏起來。
清晰感覺到,那股由他發出的波動,在骨笛增幅之下,擴大了幾十倍。
風鳴冷靜地給更多的海獸下達命令,協助白喬墨解決圍攻他的修者。
那些修者見到更多海獸圍攻過來,瞬間驚慌了,并且發現了風鳴的存在,和他吹奏的骨笛。
“是他!是他操控的海獸,他竟然懂得吹奏骨笛,操控驅使海獸!”
“快逃,將這消息報上去!”
然而更多海獸圍攻過來,又有白喬墨和小蛇出手,轉眼,這十幾個修者就失去了性命,尸身也成為海獸的腹中食。
風鳴看著這一切并沒露出異色,人與荒獸之間,本來就是互食的關系。
只不過他們是人族,更多時候是站在人族立場上看待荒獸。
解決了那些修者,白喬墨收起雷怒槍,帶著小蛇回到風鳴身邊。
風鳴捏著骨笛說:“這是由鮫人骨制成的骨笛,實際上就是利用鮫人的天賦來驅使海獸。”
白喬墨聽得也驚訝,拋出一個儲物戒給風鳴:“這是那修者身上的儲物戒,也許里面還有其他線索。”
風鳴將儲物戒收下,說:“要控制這麼大規模的海獸潮,不是一人一支骨笛就可以辦到的,我們去找其他的骨笛,少了這骨笛,海獸就不見得聽他們指揮進攻藍煙島了。
”
“好,那我們就去找,可以給藍煙島減少些壓力。”
“走。”
離開這片海域時,風鳴給這里的海獸下了命令,只停留在這片海域,而不得攻擊海島。
他們已經能感應到前方的戰斗正打得激烈,染紅的海水都流到他們后方來了。
不過風鳴和白喬墨覺得,他們在背后暗中搞破壞就行了,正面的戰斗與計劃,就由藍島主本人實施便可以了。
風鳴其實也挺好奇藍島主怎麼實施她那甕中捉鱉的計劃,要如何最大程度地打擊暗盟行動。
不過暫且按捺住了,先將骨笛都收集到手再說。
他們就在海里潛行,借助海水與海獸隱匿身形,然后,他們就故計重施,利用之前同樣的招術將藏在海獸腹中的修者逼出來,再除掉他們搶得骨笛。
這回搶奪骨笛的行動更加順利,因為風鳴現在有骨笛在手,能夠操控的海獸數量大幅度增長。
而且,他對海獸的操控力在對手之上,就這樣將對方逼入絕境之中。
轉眼過去近兩個時辰,在風鳴和白喬墨快速的行動之中,四支骨笛都到了風鳴手中,風鳴可以確定,藍煙島這片海域,再沒有第五支骨笛了。
掂掂手里的四支骨笛,風鳴不得不懷疑:“暗盟那些混蛋是挖了鮫人族的祖墳了吧,不然哪來這麼多的骨笛?”
白喬墨拉著他手說:“走,我們可以去海面上看看現在的戰斗,進行到哪個階段了。”
風鳴連連點頭:“對,我還可以在背后給他們搗亂,嘿嘿,等暗盟那些修者忽然發現海獸轉頭對付他們的時候,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白喬墨笑道:“之前搶骨笛的時候不就看過了。”
風鳴嘿嘿笑:“還沒看過癮嘛,這回會是更大規模的海獸背叛。”
兩人依舊混跡在海獸群中,在海面上露出了腦袋。
好家伙,他們看到藍島主都親自出手了,正與兩個黑袍人打得激烈,藍紫這位藍煙島大小姐,正憤怒地與一個男修者對峙。
風鳴激動道:“我們好像趕得正是時候,跟藍大小姐對峙的,不會就是那嚴松濤吧。”
白喬墨看看道:“應該就是他了。”
風鳴罵道:“好無恥的鳳凰男啊。”
藍島主被兩個黑袍人牽制住,嚴松濤就擋住藍紫去路,這回他可沒掩飾自己容貌了,就以嚴松濤的真容出現在藍紫面前。
“我是你父親,你不認父親了?”
479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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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松濤一露面,就有不少修者認出他了,紛紛大罵他無恥。
他的出現,讓認得他的人哪里還不明白,暗盟的人就是嚴松濤勾搭過來的。
那些不認識他的修者,在聽到他在藍紫大小姐面前的自稱,也同樣明白了他的身份。
就算沒見過他,難道藍煙島的人還不知道島主曾有位伴侶,因為犯了大錯,連同家族一同被逐出藍煙島。
這人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居然還有臉跑來藍煙島,在大小姐面前自稱父親?
“嚴松濤你個賤人,竟敢將暗盟的人引到我們藍煙島,你跟以前一樣無恥之極!”
“嚴松濤,當初島主就不該留你和全家人性命,你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這是當初和嚴松濤一起共事的島主府護衛,親眼看到嚴松濤帶著暗盟的人一起襲擊藍煙島,目眥欲裂,恨不能將這混賬東西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