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可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他通常是,有仇就想立即報回去,就算暫時沒有抗衡的實力,也得惡心對方一把。
白喬墨當然了解風鳴的性子,再說他也不愿意被動挨打,看風鳴一副沉思的模樣,白喬墨游過去:“鳴弟在想對付暗盟和陣法閣的法子?”
風鳴抬頭,看向面前雷池里的白喬墨,嘆氣道:“是啊,可想來想去,發現我們現在能做的事還太少了。
說到根本,還是實力不夠,如果我們現在就涅槃境了,能直接砸上暗盟的老巢,將他們連根拔起,還用挖空心思地想辦法?”
風鳴還能一心兩用,兩眼放光地看著上半身露出水面的白喬墨,暗道白大哥身材就是好,真想伸手摸上一把。
白喬墨不動聲色地出了水面,坐到風鳴身邊,跟他一樣將腳泡在雷池里,他說:“也不是完全沒法子,現在聚集在飛霞島的陣法師,不就在研究可以檢測出魂禁的探測器麼,有我提供的思路,我以為他們能夠成功,目前在沈家的那位齊大師,陣法水平在蒼玄大陸也屬首屈一指的,有他牽頭,應該不是難事。”
“如果他們真研究不出,我再出手就是了,等這檢測器研究成功,暗盟的人就真正等同于陰溝里的老鼠,從此只能藏頭縮尾,不敢露面了。”
因為一露面就會暴露。
風鳴好奇問道:“看來這位齊大師齊前輩聲望挺高的,他怎不帶領一群陣法師,跟陣法閣抗衡呢?他出面的話,應該會有很多陣法師愿意追隨的吧。”
這次對抗暗盟的事,齊大師愿意出面參與,說明此人心性還是比較正的,不可能看不到陣法閣對其他陣法師的壓制。
白喬墨想了想說:“憑齊大師一人之力還是太弱了些,陣法閣不僅僅是那些陣法師,還有因利益連接起來的不少勢力,而且陣法閣對其他陣法師,會打壓一部分,又會拉攏一部分,因而就算有人出面,也很難凝聚起來,達到跟陣法閣抗衡的局面。”
風鳴總結道:“可能也是齊大師看到其中的難處,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說到底還是陣法閣并沒有觸及到齊大師的利益。”
風鳴能夠理解的,這是人之常情,他和白喬墨,那是因為已經跟陣法閣結下恩怨了,那就不得不斗一斗了。
風鳴想了想說:“還是要先從暗盟下手,陣法閣先晾著,反正他們找不到我,拿不到丹藥,他們也無奈,除非他們能找到其他替代小天魂九轉丹的丹藥,或是其他天材地寶,否則張閣主父子倆再橫也無用。”
“那暗盟呢?白大哥可記得暗盟有什麼可利用的地方?”
風鳴這是問的白喬墨記憶中,上一世有關暗盟的情況,他們可以利用白喬墨的“先知”,搶先提前破壞暗盟的好事。
雖然因為他們的出現,暗盟的情況跟白喬墨記憶里的上一世有所不同了,比如百花谷可沒曝露,杜玉茹也沒被抓,一眾勢力針對暗盟也沒有什麼有效的措施和打擊行動。
但有些事情,風鳴相信還是不會有太大的改變的,比如暗盟的野心,風鳴相信不管經歷幾次,都不會有多少改變。
風鳴很好奇,暗盟背后最大的黑手到底是誰,此人或是一個團伙,搞出這樣一個暗盟組織,究竟要達成什麼目的。
風鳴忽然突發其想:“白大哥,暗盟是僅在蒼玄大陸一個世界發展,還是觸手伸到了許多世界里?比如飛虹大陸上出現的獻祭陣法,和暗盟有沒有聯系?”
白喬墨摸摸風鳴腦袋,嘆了口氣道:“鳴弟好敏銳,暗盟只在蒼玄大陸叫暗盟,其他世界未必叫這一稱呼,但并非互不相干,但似乎內部又有競爭,我也是根據以前的事情來判斷,暗盟背后有大世界的影子。”
“至于說獻祭陣法和暗盟這背后的組織有沒有關系,我也不好確定,但有關系的可能性很大。”
風鳴只是突發其想,沒想到真聽到白喬墨的肯定,風鳴驚得抽氣,那這樣一個組織的勢力該多龐大。
“背后黑手究竟想要干什麼?將整個修行界顛覆了,背后黑手又能達成什麼目的?”
白喬墨搖頭,他許多事也一知半解,終究他一人的力量有限得很。
“有一件事,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風鳴眼睛頓時亮起來:“快說,暗盟想要干什麼了?”
白喬墨笑道:“蒼海境有座島叫藍煙島,藍煙島由藍家掌權,如今的藍家家主同時又是藍煙島島主,名叫藍敏羽,藍煙島在蒼海境無數島嶼中并不醒目突出,然而這座島嶼后來就毀在暗盟手中了,也是事發后關于藍煙島的一切,才會被廣大修者談論起。”
白喬墨并沒有經歷過藍煙島被毀一事,只是后來在蒼海境歷煉時,曾聽人談論起這麼一樁事。
他最近也在仔細搜尋上輩子的記憶,看是否有可利用之處。
于是就叫他從記憶深處翻出藍煙島被毀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