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離得遠了,才偷樂起來,剛剛就是故意說的。
這兩人正是從臨桑城出來的紀遠和秋易,在臨桑城渡過了一段適應期后,兩人就出來行走了。
第一站就是風鳴白喬墨送回來的消息中提到的風陵城,蒼南境的煉藥師匯聚之地,身為煉藥師的秋易,怎能錯過這個地方。
這期間外面的消息,通過碧海城不斷傳到臨桑城江城主手中,又從江城主這里傳到風金林等人手里。
海城主沒說明,女兒的消息也沒傳回來,因而江城主起初也不知消息中的余峰余白二人,和風金林他們有什麼關系。
然而,風金林和紀遠秋易等人,一看到這兩個名字就笑話上了。
多少年了,從飛虹大陸跑到蒼玄大陸,取化名還是這套路,風鳴有多執著于跟白喬墨當兄弟。
因為海城主的關系,發生在蒼海境的事情,遠在臨桑城的這些從飛虹大陸而來的修者也都知道了,并知道了風鳴白喬墨二人與陣法閣以及暗盟之間的恩怨。
離得遠了,兩人改為傳音交流,在外面還需謹慎些,免得泄露出風鳴白喬墨二人的身份。
蒼玄大陸的環境,比起飛虹大陸要復雜許多倍。
紀遠:“我就知道這兩個家伙,無論跑到哪里都不安生,這蒼玄大陸也壓制不住他倆啊。”
秋易笑:“陣法閣居然還盯著余峰這名字找人,我敢打賭,風鳴肯定又換了個身份,和白喬墨不知在哪里瀟灑呢,指不定還跑去圍觀這樣的告示,笑話陣法閣一頓。”
紀遠點頭,這真是那兩人,尤其是風鳴能干出來的事。
秋易又道:“小天魂九轉丹啊,也不知道風鳴怎麼煉制出來的,可惜鞏騫大師與他差不多時間離開風陵城了,不然可以有機會向鞏大師請教一番了。”
紀遠道:“以后有機會的,風陵城里有這麼多煉藥師呢,還有風鳴提過的百草堂交流平臺也挺不錯。”
秋易連連點頭,這里的煉藥師真的很幸福,他就是替紀遠遺憾:“可惜陣法閣跟百草堂不同。”
兩人邊交流就邊走遠了。
百曉堂,尚先生和他徒弟也在談論余峰余白,陣法閣的人脈多廣,只要有傳送陣,那就有陣法閣的人,可至今也沒能得到一個確切的關于余峰大師的消息。
百曉堂自然也關注這兩人的消息,然而百曉堂都不知道這兩人如今身在何處。
雖說半年沒露面了,但在百曉榜上,兩人的排名不僅沒有下落,反而又往前擠進幾名,尤其是余白這位陣法師。
徒弟看看余白這個名字,問尚先生:“師父,外面在說破解魂海禁制之法,是由余白在半年前研究出來的,這是真的嗎?”
尚先生看了眼排行榜,說:“不是他是誰?是現在留在飛霞島上的那些陣法師?沈家人為何能準確迅速地抓到杜玉茹,自然是從洛顏身上的得到的線索,你不會以為洛顏身為杜玉茹的女兒,魂海中就沒被下禁制吧。”
以前打擊暗盟的行動為何效果不大,就是因為魂海中的禁制的存在,就算活捉到暗盟成員,也無法從他們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這回卻不同了。
徒弟嘶了一聲:“杜玉茹這女人這麼狠。
”
尚先生不以為意道:“還有什麼事是她干不出來的,她是自食其果,不值得同情。”
徒弟又問:“現在暗盟將對余白大師的懸賞提高了不少,師父你說余白大師他們知道這事嗎?”
尚先生看看徒弟有些天真的臉,暗暗搖頭,真是笨啊,連余白的真實身份都搞不清楚,懸賞再高又有何用。
他敢打賭,余白這一身份,自與杜昀夫妻分開后就消失了,就是不知現在又用了什麼身份,什麼時候再傳出名聲,又會不會登上百曉榜了。
尚先生心中覺得好笑,如果又一個化名再度登上排行榜,最后真相曝光,那一眾英才不知會是何種心情。
別的天才想將自己名字登上去都要費不小力氣,這兩人,占了一個不夠,還要占第二,就不定還能有第三個。
好吧,他就當不知道,就不知陣法閣和暗盟的人什麼時候能知道了。
別說以后了,就是現在陣法閣的張閣主,心情都十分不妙。
他兒子張大少,雖說服用了一些有益于魂海的丹藥與天材地寶,暫時穩住魂海情況,不進一步惡化。
但終究不及小天魂九轉丹的功效來得好,這在茅承昌的兒子身上得到了驗證。
張閣主親自去檢查過茅承昌兒子的恢復情況,茅承昌兒子以前情況比他兒子還嚴重些,如今已徹底痊愈,因而張閣主迫切想要找到余峰此人。
他也作了兩手準備,一面發出懸賞,加大人手尋找余峰的下落,一面也邀其他煉藥師研究小天魂九轉丹。
他以為,余峰能煉制出來,其他煉藥師不見得就研究不出來。
尤其是當初那位跟著茅承昌去飛霞島的煉藥師,他可是從小天魂九轉丹上刮了些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