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壞事做多了,老天也不放過他們啊。
風鳴自己給自圓其說了一番,一邊跟其他修者聊天打聽飛霞島的事,一邊朝白喬墨擠眉弄眼,快活極了。
白喬墨差點忍俊不禁,被風鳴逗樂。
因為張閣主是帶著兒子前往飛霞島沈家求丹,風鳴嘛,就順理成章向別人打聽沈家的事了,比如,為何一個煉藥大師會在沈家的。
聽聽,別人真當他倆對最近半年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一直閉關到現在。
于是,風鳴便也知道那次突襲暗盟幾個據點的后續情況了。
在其他修者口中,以沈家為首的幾方勢力跟暗盟杠上了。
蒼海境許多地方,比如雷域群島,都已知道,杜玉茹這位曾經的沈家養女,早就加入了暗盟。
這次被以沈家為首的勢力用計,將杜玉茹及其身后的一幫暗盟團體,給全部搗毀,并將杜玉茹的罪狀通告全蒼海境內外,杜玉茹早成了人人喊打的角色。
其后,以沈家為首的幾方勢力,從杜玉茹身上挖出不少關于暗盟的據點勢力,并進行了有力的打擊。
但這一次,暗盟提前有了防備,戰果不及第一次,但相比以往,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有力地打擊了暗盟的有生力量,逼得暗盟不少據點迅速轉入更暗處。
“暗盟這個勢力真是可怕,這次如果不是以沈家為首的幾方勢力的行動,我們蒼海境所有勢力都會蒙在鼓里,都不知道暗盟的勢力擴張到這種程度。”
風鳴驚訝道:“暗盟發展得很厲害了嗎?他們不是向來只敢藏頭縮尾的嗎?”
風鳴和白喬墨交流了個眼神,看來那些大佬從杜玉茹身上挖出不少東西,杜玉茹還真是混進了暗盟的高層啊。
這回暗盟肯定損失大了,估計沈家沒將杜玉茹弄死,暗盟都恨不得立即滅了她了。
旁邊修者說:“哪里啊,暗盟在許多勢力里都安插了釘子,這還是杜玉茹透露出來的,杜玉茹可只是暗盟的其中一位高層人員,其他還沒被抓出來的不知道多少呢。”
“起初沈家爆出這些釘子的時候,那些勢力根本就不相信,然而這事只要查一查他們的魂海情況,就能發現他們的魂海里被人下了禁制,這明顯就是暗盟最擅長的控制修者的方法。”
“那些釘子,有的還沒等人去查,就被暗盟催動了他們魂海里的禁制,人立即就被廢了,有的抓起來等待審問。”
風鳴暗道,看來動作真大啊,他們離開后的這些日子,真是熱鬧極了。
他裝作好奇地問:“不是說暗盟的人都被下了禁制麼,那沈家那些修者怎麼從杜玉茹身上,得到那些內部資料的。”
旁邊修者得意道:“暗盟就是群老鼠,哪里斗得過我們廣大修者,這不,他們的禁制已被以沈家為首的勢力破解了,雖然他們沒說是哪位或是哪些陣法師的功勞,但這對暗盟來說可是件非常不妙的事。
你們不知道,這事之后,暗盟的氣焰都收斂了不少,可不敢像過去那樣囂張了。”
“這次事件之后,不少陣法師都前往飛霞島沈家,沈家將破除禁制之法公開了,這些陣法師都是過去研究的。
并且他們還放話,要聯合煉器師,研究出一種能夠探測出魂海中有沒有被下禁制的探測器來了,不然那些大勢力都該對身邊的人起疑心了,懷疑身邊人有沒有被暗盟收買。”
白喬墨聽得暗暗點頭,如果他有時間的話,也是想要試一試的,現在既然有其他陣法師去做了,他當然可以省些力氣了。
風鳴跟好奇寶寶似的繼續打聽:“那陣法閣呢?陣法閣沒參與進來嗎?”
那修者撇嘴道:“拉倒吧,陣法閣里就被暗盟埋了好幾顆釘子,沈家爆料時陣法閣還反駁來著,后來被證實后陣法閣也沒有什麼聲音出來。
那些前往沈家的陣法師,都是自愿前去貢獻一份力量的,陣法閣里的陣法師?大概想等著沈家那些勢力去請他們呢,可惜啊,一直沒人去請。”
這頓飯,風鳴和白喬墨吃得最愉快了,這半年來發生的事,他們雖然沒直接參與,但聽得真是大快人心啊,好歹也有他們貢獻的一份間接力量。
離開酒樓,風鳴心情極好地跟白喬墨說:“看來這半年時間,陣法閣的人氣受到不小的打擊啊,我看陣法閣在陣法師群體中間,也不是很得人心啊,不然那些陣法師怎會越過陣法閣,跑去飛霞島沈家。”
這不就是一種無聲的對陣法閣的抗議麼。
白喬墨笑道:“看鳳舞島上陣法閣弟子對其他陣法師的嘴臉,就可見一斑了,他們自認對其他陣法師來說是高高在上的,并且還會為了維護這種高高在上的地位,對其他陣法師加以打壓,尤其那些沒有什麼背景的陣法師,最討不了好。
”
風鳴懂了:“也許是這次飛霞島沈家的情況,讓這些陣法師看到希望,所以也有借助此次事件揚名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