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陣法師擔心道:“可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傳出對你們名聲不利的話。”
風鳴大咧咧地拍他白大哥的肩:“沒關系,我白大哥靠不了陣法賺元晶,這不還有我養著他嘛。”
馮陣法師差點被逗樂,好笑地看向白喬墨,后者也一臉認同之色。
好吧,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感情好著呢,他就不多嘴了。
“我再留下來看看吧,我一個小陣法師,得罪不起陣法閣。”
風鳴理解地拍拍他肩:“多加保重。”
說完,白喬墨就領著風鳴向那位陳陣法師辭行了,后者一看來辭行的竟是余白這位六品陣法大師,頓時急了。
將他叫到一旁說話:“余大師你怎能走了呢,我還想將你推薦給陶副閣主呢。”
白喬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在下水平有限,陣法閣的人都看不上,又何必留下來自討沒趣呢,我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哪里不能混?”
這時后面有聲音叫起來:“那邊的人,給我過來,站在那里說閑話干什麼,這里的活不要干的嗎?”
陳陣法師連忙低聲說:“先忍忍就過去了,陣法閣的陣法師一慣高傲的,就是嘴硬心軟罷了。”
白喬墨搖搖頭,轉身看向沖他們叫喊的那弟子一拱手道:“抱歉,在下水平有限,已向陳陣法師辭行了,閣下有事請指派其他陣法師了=吧。”
唰唰,在場的陣法師都看了過來,他們沒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竟是平時最為低調的那位余白大師。
這人過來的幾日都是關起門來只管做自己事的,從不參與其他陣法師之間的紛爭。
陶大師的兩個弟子也驚了,居然有陣法師當著陣法閣的面撂挑子不干?那陣法閣的臉面往哪里擺?
他倆頓時怒了,兩人大步走過來:“你什麼意思?”
白喬墨淡定道:“在下水平實在有限,入不了二位的眼,那在下只好識趣地告辭了,免得給陣法閣添亂。”
一人怒視他:“那我非要讓你們留下來呢?”
白喬墨搖頭:“在下還是要走的,免得連累陣法閣的名聲。”
那兩人氣得胸口都起伏了:“好,那你們就走!陳陣法師,將他的名字報上來,這種陣法師,我們陣法閣可不敢用。”
風鳴直接就翻了個白眼,陣法閣真是好大的威風啊,幸好他們披了馬甲,不就是一個余白的身份麼,下次再改換其他的身份,照樣瀟灑。
“白大哥,我們走,都被人嫌棄成這樣了,還留下來干什麼?找罵的嗎?誰不是爹媽生的,憑什麼被人罵?”
白喬墨笑笑道:“好,我們走。陳陣法師,對不住了。”
白喬墨一副好脾氣地朝陳陣法師拱拱手,然后就任由風鳴拉著他的袖子往外沖去。
陣法閣的兩個弟子快要氣炸了,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不將那陣法師搞得臭名遠揚不罷休。
有他們陣法閣在的地方,這小子永遠別想靠陣法立足。
“陳陣法師,將那小子的名字報上來,快!”
陳陣法師心里嘆氣,他勸也勸了,可沒想到那位余白大師氣性如此之大。
他是不可能瞞下他的名字的,因而將余白這個名字以及他的陣法師等級都報了出來。
在場其他陣法師,有同情余白的,也有幸災樂禍的,連陣法閣都敢得罪,以后還怎麼在外行走。
同情他的心中悲涼,連六品陣法大師都被陣法閣如此對待,陣法閣行事越來越霸道蠻不講理了。
另一邊,乘坐飛舟往鳳舞島而來的海兆凌,又接到風鳴的傳訊,驚得瞪直了眼。
江如昭在邊上關心道:“又如何了?”
海大少張大嘴巴道:“風鳴那家伙說他白大哥不干了,反炒了對方的魷魚,他們這下算把陣法閣得罪了,風鳴還說陣法閣的人都特別小心眼,想知道他們的身份,看陣法閣后面的行事就知道了。”
江如昭聽得也直皺眉頭:“陣法閣如今行事越來越過火了,也難怪白道友他們會如此行事。”
海大少哼哼道:“換了我直接就將他們揍飛了,誰受他們的鳥氣。”
他們乘坐的是由碧海城城主府提供的大型飛舟,同行的還城中其他前往鳳舞島的修者。
見到海大少一臉忿忿樣,蔣修齊紀楊泓等人就過來問話。
“海少這是怎麼了,誰惹海少生氣了?”
海大少可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還不是那陣法閣,陣法閣如今真是威風八面啊,公羊島主邀請陶副閣主去修建傳送陣,一幫陣法師忙了好幾天,陶副閣主的兩個弟子跑過去,將他們幾天的忙碌成果批得一無是處。
對六品陣法大師也是想罵就罵,罵人家廢物,人家覺得既然陣法閣看不上他們的陣法水平,走還不成嗎?
結果還攔著不讓走,走的話就別想有好果子吃,我看那位陣法大師要倒霉了,陣法閣這般行徑難道不可惡嗎?”
紀楊泓這次之所以會去鳳舞島,就有沖著陣法閣那位陶副閣主的意思,他擰眉道:“當真如此?”
海大少呵呵笑:“我還會說謊不成?陣法閣行事霸道不是向來如此麼,還用得著別人給他們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