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公羊島主將對其夫人的愧疚,全都補償在他們的孫女身上。
“你是說,公羊島主當初娶了現在的夫人后,還跟他夫人的表妹攪在一起,被公羊夫人發現了?”
風鳴眼里的光亮讓容秋想忽略都不成,他也沒想到風鳴會對公羊島主的故事這麼有興趣,早知道他就該再多打聽一些。
容秋點頭:“是的,我聽別人這麼說的,公羊夫人懷孕后,那位表妹也懷了,公羊夫人怒而出走,公羊島主慌了,丟下表妹就追了出去,后來不知怎的,公羊夫人生下孩子就陷入昏迷不醒狀態,而那位表妹跟他生的孩子一起,被公羊島主逐了出去,從此不知下落。”
“那位公羊夫人生下的少爺,公羊少爺長大后娶親,可外面歷煉時與少夫人不幸遇難,公羊島主大受打擊,跑出去后再回來,就帶回一個孩子,就是如今的公羊希小姐。”
風鳴摸下巴,看向白喬墨:“我總覺得這里面的故事沒表面上說的這般簡單,會比表面的狗血故事更加狗血。
其他不說,之前三人故事里的表妹和她生的孩子呢?被逐出鳳舞島后就真的不知去向了?那位表妹和同樣是公羊血脈的孩子就能善罷甘休?
后來公羊少爺和少夫人外面遇難,真的是簡單的遇難嗎?沒可能是被人復仇了?
還有如今的公羊希這位鳳舞島大小姐,不知為何,我也覺得她身上會有不少狗血故事。”
容秋聽得都驚呆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外面的修者腦洞都這麼大的嗎?
如果容秋跟外面的修者接觸過,就會知道,外面修者腦洞如此大的,也少得很。
想到這些故事里的一盆盆狗血,風鳴拍桌子興奮道:“我們就去鳳舞島,去那里看現場,說不定公羊島主祖孫倆已經回來了呢,不回來也沒關系,鳳舞島的修者對公羊家族的事情知道得肯定更加清楚。”
知道風鳴白喬墨要走,容秋有點失落,他很難得會碰上一個不嫌棄自己貌丑的人,還會不著痕跡地照顧他的心情。
白喬墨笑道:“就依你的。”
風鳴轉頭看向容秋:“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對了,你知道你身上中了不少毒嗎?跟我們一起走的話,給我些時間,能幫你體內的毒都清除了,到時治你臉上的傷就很容易了。”
容秋聽得愣住了,下意識想伸手摸自己的臉,他知道自己的臉有多丑陋可怕,小孩子見了都能嚇得哭起來。
“我……我……”容秋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風鳴說:“我們明日再走吧,你考慮一晚上,我一個朋友是毒師,教過我一些毒術,太難的毒也許解決不了,得請我朋友出馬,就你這體內的毒,雖然種類不少,但都算不上多難。”
容秋的聲音有些飄:“真的能都解掉?”
“當然,我可是位煉藥師。”
容秋一聽這話,起身就想給風鳴當場跪下,不過他沒能跪下去,因為被風鳴揮手的力道給制住了,僵立在那里。
風鳴可不習慣有人跪自己:“就當是你給了講了這麼有趣的狗血故事的報酬吧,我聽得非常高興,高興了就順手幫你一把,這叫助人為樂嘛。”
其實風鳴是透過現象看本質,剛剛聽了公羊家的狗血故事,身邊恰巧又有個人眼睛長得跟那對祖孫倆一樣,能說這里面沒有丁點牽扯嗎?
所以,風鳴決定了,要幫容秋先把容貌恢復了,如果不止眼睛像,容貌也相似,這里面的狗血故事肯定更加狗血了。
哦,他太歡喜了,沖著這點,也要將容秋給治了。
白喬墨看到風鳴兩眼放光地看著容秋,就猜到他的心思了,縱容地笑了笑,鳴弟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白喬墨提醒道:“我們明日先去這座島的中央,那幾樣靈草需要湊齊。”
“對,這件事不能忘。”風鳴拍腦袋說,聽八卦狗血故事要緊,修煉上的事更不能忘了,他們先得將使用鮫人之心的輔助靈草給配齊了。
容秋的事情還需要考慮嗎?根本就用不著。
因而一夜過去,第二天風鳴和白喬墨從他們房間里走出來時,就看到一直守在外面的容秋。
容秋告訴他們自己的回復,他愿意,他非常愿意。
風鳴并不意外這樣的結果,如果有可能,誰愿意頂著一張丑陋的面容行走在外面?
就是風鳴自己,也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啊,沒看他第一眼就被他白大哥給迷住了眼,毫不猶豫地把人給娶回去了,咳。
風鳴招招手,讓容秋趕緊跟上,出了洞府,白喬墨收起洞府及外面的陣法,放出飛舟,一起向島中央飛去。
路上,風鳴看看金子化身成的黑烏鴉,建議道:“金子啊,要不你再換種顏色吧,要不白的?這里白色的海鳥挺多的吧。”
金子嫌棄地看了眼風鳴,但還是聽話地將自己一身黑羽毛換成了白的,變成了一只白……烏鴉。
好吧,白烏鴉就白烏鴉吧,風鳴覺得不能對金子要求太高。
然后小晶回寵獸袋睡覺了,小蛇盤到白喬墨手腕上,外面就剩一只白烏鴉,這樣就沒有會將他們與碧海城的風鳴白喬墨聯系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