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鳴和白喬墨頓時面面相覷,一經金子提醒,他們立即明白過來為何覺得眼熟了,可不正和鳳舞島公羊祖孫倆非常像麼。
不過因為他倆對這兩人沒很上心地留意過,就那麼隨意一掃而過,哪能印象特別深刻。
可金子不同,當日才藝獻技的時候公羊希坐著那頭鳳鳥出場,在現場可引起不小的動靜,不少修者都羨慕妒忌公羊希能夠收服那樣一頭鳳鳥。
對鳳鳥的贊美之辭,令金子聽了都惱上了,明明她才是最美的鳥,那頭鳳鳥算什麼東西。
就因為這,金子可是將那頭鳳鳥和鳳鳥的主人都記下了,決定有機會的話,讓火火將那頭鳳鳥的鳥毛都給燒了。
不過金子還沒來得做,他們就流落在外了,也沒想到還會見到一雙跟鳳鳥主人相像的眼睛。
風鳴多少能猜到其中的原因,對金子如此記仇那只鳳鳥哭笑不得。
那雙眼睛像誰不好,居然像公羊祖孫倆,因為兩人對這對祖孫不是很熟悉,暫時就將這熟悉感先拋開了,以后有機會去鳳舞島再聽聽那對祖孫的八卦就是了。
容秋穿好袍子,小心翼翼地從房間里走出來,然后看到兩位恩人坐在外面的院子中,身邊有只黑烏鴉,一只小烏龜,一只小蛇,這組合看著有些怪異。
441公羊家的狗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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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鳴朝容秋招招手,叫他到院子里的石桌邊坐下,又倒了杯靈茶遞過去:“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對了,我叫余峰,這是我白大哥余白。”
容秋連忙恭敬道:“兩位余前輩,我叫容秋,容易的容,秋天的秋。
”
風鳴從這名字想到了秋易,覺得容秋這名字還挺好聽的,就比他的風鳴差了那麼點。
風鳴:“那我們就叫你容秋吧,先跟我們說說這座島的情況吧,以及大致位置,處于蒼海境什麼方位。”
容秋連忙點頭,捧著茶杯就介紹起來,或許是因為那張丑陋的臉都被遮了起來,因而沒那麼局促不安了。
才聽了容秋的介紹,風鳴就忍不住想挖挖耳朵,跟白喬墨對看了一眼。
風鳴訝異道:“原來這座島是鳳舞島的依附島嶼之一啊,這麼說離鳳舞島很近了?這里是蒼海境的邊緣,接近蒼南境的地方?”
容秋點頭說:“雖然我沒去過蒼南境,但聽別人是這麼說的,我們這座海島不太起眼,但鳳舞島上經常有從蒼南境的修者過來游玩。”
風鳴和白喬墨都有些訝異,原來摸不清身處在蒼海境什麼地方,曾以為遠離了碧海城那片海域,萬萬沒想到竟還離得如此近。
之前在碧海城就聽說過了,從碧海城往鳳舞島,乘坐飛舟只需三四日便能到達。
這在修行界和蒼玄大陸,真的算不得是很遠的距離,也就是鳳舞島和碧海城之間沒有直達的傳送陣,否則還要近。
接著風鳴又想到一件事,既然就身處在鳳舞島的范圍內,那他們想要打聽碧海城那邊的情況豈不是很容易?
對了,這里應該能與海大少聯系上吧,過會兒得跟他傳個訊,風鳴還是不太放心他爹的。
風鳴面上作松口氣狀:“我們原以為真在海上迷路,找不到方向了,還好,原來就在鳳舞島范圍內,那就沒問題了,鳳舞島島主還是公羊島主吧。
”
他一副曾經離開鳳舞島很長時間,擔心鳳舞島換了島主的模樣,演得很認真。
容秋當然不疑有他,點頭道:“是的,還是公羊島主,自我有記憶起一直是公羊島主。”
風鳴八卦起來:“那容秋你知道公羊島主的情況嗎?我與白大哥就知道他膝下有位非常疼愛的孫女,是叫公羊希吧,那公羊家族其他成員呢?”
容秋不好意思道:“我其實知道的情況也不多。”
風鳴擺手道:“沒關系,我們先聽聽,也許之后就會去鳳舞島,到那邊也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吧。”
容秋輕點了下頭,然后將他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他也是無意中聽旁人提起,記在了心里,這會兒能派上用場用來報答救命恩人,他很慶幸。
風鳴真的就隨口八卦一下,不然跟這容秋面對面坐著,他不覺得無聊,容秋也會不自在的吧,可沒想到竟能聽到公羊家族中的狗血故事,真的很狗血。
公羊家族并不是很龐大,勢力也不復雜,至少比起海兆凌所在的海家簡單多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風鳴還抽空想了下,不知海家現在什麼情況了,海嶼弄到的毒物有沒有爆發呢,究竟是海城主中了毒,還是海嶼自己將自己毒倒了。
無法看到這場熱鬧,真是好生遺憾啊。
好在有公羊家族的狗血故事讓他八卦一下,多少補償了。
原來鳳舞島的主人,不止如今這對祖孫倆,公羊島主的夫人還在,但幾乎等同于活死人。
這件事還是公羊島主本人造的孽,是公羊島主本人三心兩意,導致其夫人處于昏迷狀態,并將自己心神封閉住了,不愿意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