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鳴眼睛亮了起來,是啊,這個主意好,他就不信了,如此海大少還能相信他那些族兄弟沒有一點壞心。
問他敢不敢賭,海大少他能落人后?他堂堂碧海城海大少,能沒有這個膽量?
因而白喬墨這般一激,海大少就上當了:“賭就賭,有什麼不敢的,你說吧,要怎麼做?”
白喬墨說:“這樣吧,我用陣法做個小道具,到時請海大少身邊的人放到那位豐少身上,我們就好好觀察下這位豐少平時的舉動,看他背后是怎麼談論你這位堂兄的。”
“就這麼簡單?沒問題,我跟你賭了,哈哈,肯定是我贏,我得好好想想,到時要跟你們提什麼要求,你們就等著認輸吧。”
風鳴直接翻了個白眼,自信到愚蠢的海大少,就等著受打擊吧。
江如昭看著如此自信的海師兄,也是有些一言難盡。
好吧,白道友的主意確實不錯,也該讓海師兄認清一下有些人的嘴臉了。
現在受打擊總比以后在他們手上栽跟頭來得好,或許也能因此給海伯父提個醒。
海伯父有了警惕的話,做事肯定就比海師兄容易多了。
所以真正要警醒的是海伯父,而非海師兄,江如昭心里非常清楚。
離了這露天餐天,他們就回到房間里,白喬墨開始制作小道具,還要瞞過海兆豐及他身邊人的耳目,這個道具并不是太簡單的。
當然,白喬墨也沒想要做得太過復雜,相信此刻海兆豐在背后后對海兆凌也沒什麼防備的,要的就是他的大意,大意之下會透露的東西就多了。
花了一個晚上,白喬墨就將這道具做好了,其實這道具有借鑒百草堂的交流平臺,以及百曉堂的卷軸,還參考了風鳴描述的前世的網絡。
之前風鳴在風陵城沉浸在煉藥術中時,白喬墨可也沒閑著,沒少研究這方面的陣法,因而現在做起這小道具很是輕松。
第二天起來,白喬墨便將這道具交給海大少,教他如何操作:“將這個讓人送到那位豐少身上,需得做得隱匿起,不要引起豐少的警覺,這東西會粘在他身上,不刻意搜尋的話很難察覺。”
白喬墨先拿出的是個綠豆大小的黑點,輸入元力后便會具有黏性,還會隱匿。
然后他手中還有個接收器:“等這黑點黏到豐少身上,只要他開口,聲音都會被黑點傳送出來,被這里的接收器接收,到時就可以看看豐少背后會不會議論你這堂兄了。”
海大少眼里冒光,這東西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因而連忙就將身邊那位融合境初期的鄭叔叫出來,跟他如此交待一番。
鄭修者眼神復雜地看了眼白喬墨和風鳴,海大少當成游戲,他又豈會聽不出這背后的深意。
罷了,就讓海大少看清所謂的好堂弟的真面目吧。
423兩對父子
423
如風鳴和白喬墨所料,海大少在海兆豐這堂弟心目中,就是個非常好忽悠的大傻子,對一個大傻子需要什麼防備嗎?
雖然訂親之后海兆凌發生了些變化,但在他們那幫狐朋狗友眼里,海大少的本質并沒變。
沒有防備之下,鄭修者又是融合境,因而很順利地將那黑點丟到了海兆豐身上,確認不會掉落后便轉身離開了。
海兆豐的心情卻不是很好,在他眼里,海兆凌接待的兩個修者算什麼朋友,不過是兩個鄉巴佬罷了,竟值得海兆凌花那麼大的力氣招呼他們,還安排到海天樓頂層住下。
要知道能住到那里的修者,不是身份地位極高,就是實力強橫之輩。
他們雖是海城主的族人,但沒有海城主和海大少開口,他們想要住進去也不容易。
尤其又被海兆凌當著兩個鄉巴佬的面趕走,讓海兆豐十分沒面子,好似都看到兩個鄉巴佬對他露出嘲笑神色了,心中惱火得很。
有外人在時,海兆豐得壓制住火氣,維持外人面前的形象口碑。
可無人時他哪里還壓制得很,狠狠咒罵了一通,尤其是海兆凌這個廢物。
就這麼個廢物,如果不是有他老子在,憑他能高高在上地對他呼來喝去?
這時有人走進海兆凌的院子,聽到他的咒罵聲擰起了眉頭,厲聲斥道:“你這是做什麼?你如此沉不住氣,只怕事成之前就會走漏消息。”
海兆豐發泄了一通后,心情稍微舒爽些了,見到來人不在意道:
“爹你怕什麼,就憑那個蠢貨會發現我們的計劃,他可對我這個堂弟信任得很呢。
爹,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快忍不住了,那蠢貨自從跟江如昭訂親后,就被江如昭帶著上進了。
原本還覺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沒想到這女人對那蠢貨的影響這麼大,爹當初怎就沒能阻止住?”
來人道:“你以為爹沒阻止過?可你那伯父就認定了她,認為那蠢貨最聽那女人的話,現在看來,你伯父的眼光倒向來不會出錯。”
“不過她影響再大,也不可能完全攔得住海家族人去找你,否則她成了什麼了?你再忍忍,爹這邊已經有眉目了,到時就借這蠢貨的手,親自把東西送到你伯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