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修者的融合境修為可比傅容的深厚多了,速度也極快,一拳揮出去。
傅容還沒攻擊到鞏騫身上,就被那突然躥出的修者給揍飛出去了,并重重地砸在臺下人群里,這里的修者在傅容落地前就趕緊散開了。
這修者轉身一把抓住鞏騫,冷笑:“偷了我的靈草,以為能跑得掉?你得賠我。”
說著他就要帶著鞏騫走,范大師對他的出現太過意外了,他可是頭化形荒獸,氣息也非常驚人,連忙出聲阻攔:“這位道友……”
那修者轉身怒瞪范大師:“你也阻攔我?你們人類修者都是如此偷了東西就不想賠償的嗎?”
鞏騫頭皮發麻,欠下的債沒想到還是要還的。
范大師已經想到血皇草就是鞏騫從這頭化形荒獸的地盤里摘得的了,這化形荒獸也是記仇的,竟循著鞏騫的氣息追到風陵城來了。
范大師只得說:“并非如此……”
“那就好,在還清債務之前,我必須親自盯著他,免得同之前一樣又跑了。”
風鳴捂臉,這件事還真不好處理了,因為己方沒理。
鞏騫也是如此,低聲求饒:“我能煉制七品丹了,等我恢復后,我立即煉七品丹還債。”
當時他報仇心太切了,因而不顧一切地跑到這頭大家伙的地盤上弄到血皇草。
那修者依舊道:“我說了,在還清之前,我得親自盯著。”
鞏騫欲哭無淚,想到會一直被這頭大家伙盯著,他有種自己會隨時被對方一口吞掉的感覺。
“等等,我還有件事沒處理,你等我下可好?”鞏騫連忙看向臺上的那些大師,“孟慶孟大師,還有下面的郁福郁大師,誰告訴你們臨桑城的煉藥大師是我鞏騫的?你們何時又是在哪里見到我的?”
415風鳴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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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騫的話一出,在場不少煉藥師才想起,他們此次聚會因何緣故,不就是因為鞏騫的露面,而讓一部分煉藥師聚集在此,聲討鞏騫的麼?
事情發展到現在,大多煉藥師都將這一起源忘在腦后了,經鞏騫提起,才想起來這麼件事。
范大師看看坐在臺上的孟慶孟大師,又往臺下找人,郁福大師是誰?
他擰了擰眉頭,是他知道的那個郁福嗎?
范大師問:“莫非臨桑城中的煉藥大師并非鞏小友?”
鞏騫冷笑:“我一直盯著血皇草,伺機想要得到,哪里有閑工夫跑去那臨桑城,兩位大師,你們說說啊,究竟是在哪里見過我本人的?”
范大師一聽這邏輯沒問題啊,鞏騫一個開魂境強者,想要從七級荒獸地盤上摘得血皇草,的確并非易事。
從他蓄意報仇開始,可以看得出他圖謀那血皇草久矣,所以會跑去臨桑城嗎?
范大師這下很不高興了,之前就覺得被傅容當槍使了,原來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
就連沒什麼名氣的兩個煉藥大師也來算計他范某人了,當他脾氣太好了是不是?
范大師冷聲道:“二位不出來說明一下嗎?還有郁福是誰?人在哪里?”
在場不少修者和煉藥師交頭接耳,萬萬沒想到,就連此次聚會的源頭都是假的。
孟慶也沒想到鞏騫還會將這事提起,他以為處理完他和傅容的恩怨,鞏騫就會離開了,現在也沒幾個人關注源頭事件是什麼了。
可鞏騫竟然提起了,難道臨桑城中的煉藥大師真不是他?
孟慶見范大師動怒了,暗叫不好,連忙起身道:“范大師,我以為臨桑城江城主背后的煉藥大師就是鞏騫的。”
鞏騫嗤笑:“好一個你以為,原來堂堂大師做事就憑的”你以為”啊。”
這嗤笑聲透著無盡的嘲諷,孟慶羞惱得臉漲紅了,連忙推卸責任道:“是郁大師提供的線索。”
“郁大師?郁福?人呢?”
臺下的郁福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走向,竟讓鞏騫這個臭名昭著的煉藥師翻盤了。
他正想轉身悄悄溜走,因為范大師可是百草堂內堂成員,他實在不易在這位面前露面,否則會讓他想起自己是誰。
可不論是鞏騫還是范大師,又或是孟慶,都沒想放過他。
孟慶伸手指向他:“就在那里,郁福,你想走?好啊,原來你是將我當槍使啊,讓我一人沖在前面,該你出面時就想跑了?休想!”
在場煉藥大師詫異不已,無論是孟慶的話語,還是那叫郁福的行為,都讓人想不到,這還是受人尊敬的大師嗎?
一個光想著推卸責任,一個事發了,竟想跑路?
看來臨桑城里的煉藥大師還真不是鞏騫,而他們自己也不是很確定,就把鞏騫推了出來。
他們是跟臨桑城的江城主產生什麼矛盾,想要拿捏他,所以故意弄出這次的事情來?
這麼一想,在場的煉藥大師都憤怒了,尤其是跟著孟慶一起發起這次聲討鞏騫聚會的大師們,都要出離憤怒了。
“郁福,你跑什麼?還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知道無顏面對眾位因你們而來的煉藥師嗎?”
郁福身邊的其他修者,嘩啦一下全都散了,于是郁福身影,就暴露在所有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