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情況比他們更加糟糕,便襯托出他們的形勢還算是好的了。
幸福是通過對比對出來的。
有了金鱗這個開端后,陸續有煉器師結束了自己此次煉器,提交了自己的作品,由五品煉器師現場進行鑒定,宣布結果。
誰也沒料到,圣元宗的弟子是第三個才完成自己煉器任務的,竟然不是最快的那一個。
如果他提交的作品最為出色,那這時間也會被大家忽略過去,甚至可以解釋為慢工出精品,然而他煉制的那把同樣的靈刀,也只是四品頂級而已。
對的,所有圍觀大賽的觀眾,心中都用了“而已”兩字,畢竟珠玉在前了,不是頂頂出色的作品,大家的興致也沒那麼高了。
尤其是煉器大賽開始的時候,這位來自圣元宗的外援煉器師,神情可是傲氣得很,好似臺上其他煉器師都是土雞瓦狗似的,他都不用費盡全力,就將能一眾人壓在底下。
這種態度也就體現在了他的煉器中,其他人如金鱗,都憋了口氣,想要將這位外援給比下去,因而全身心投入到煉器之中,有十分的力氣,也要使出十二分來。
可這位圣元宗弟子卻因為自視過高,十分的力氣,也才使出了九分而已,并不如其他煉器師那般全身心投入其中,這是他的心態所造成的結果。
打造出四品頂級靈刀,他似乎還挺滿意,并未發現臺下圣元宗的煉器長老臉都黑了,吳家人看他的目光也不再是崇拜恭敬。
“封家封炫,打造出的靈劍為四品頂級。
”
聽到這結果,封家主老大欣慰,知道自家子弟也發揮超常了。
然而這時卻有聲音叫起來:“不可能!”
宣布這結果的五品煉器師看向圣元宗的煉器長老,這長老覺得臉都要丟盡了,對臺上不爭氣地弟子怒呵道:“還不快滾下來?丟人現眼的東西!”
輸了就輸了,居然還不肯承認現實,這更丟人。
沒比得過金鱗也就罷了,就是打造出的四品頂級靈器,也非唯一一件。
接著五品煉器師再度宣布:“禹石城石臻,打造出四品頂級靈刀。”
全場轟動,在場觀看的煉器師們尤為激動,什麼圣元宗弟子,也沒比他們西鳴自己的煉器師出色多少,眾人也越發瞧不起吳家。
圣元宗弟子下臺的腳步一滯,表情更加不敢置信,有一個跟自己同級就夠了,居然又冒出一個。
他可是向來瞧不起這些在西鳴有所謂天才稱號的煉器師,不認為他們能和自己這樣的圣元宗核心弟子相提并論。
然而現在有一個不算,居然又冒出一個和自己齊平的。
這弟子真想轉身回去臺上,拿過他們打造的靈器仔細檢查一番,會不會是這些西鳴的煉器師偏袒自己人。
直到走到臺下,煉器長老咬牙切齒地告訴他,金家金鱗在他之前就打造了一把五品初級的靈刀,這弟子再度質疑:“這不可能!”
“哼,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丟人現眼的東西。”自己丟臉也就罷了,還連累圣元宗丟臉。
臺上的比賽還沒結束,過了會兒,再度出現一件品級達到四品頂級的靈器,全場再度歡呼。
圣元宗的煉器長老看出來了,這場比賽成全的就是西鳴的煉器師們。
這些煉器師由于眾志成城,拼著一口氣豁出去了,結果好幾人超常發揮,連帶著煉器術都小有提升,最典型的便是金鱗了。
所以圣元宗究竟得到了什麼?
圣元宗弟子沒能拿到頭名,那就是輸了。
如封炫和石臻這些煉器師,回到自己席位上時,被告知金鱗的成績,他們不僅沒失落,反而都高興起來。
這時候他們的心都是齊的,只要有人能將圣元宗弟子壓下去,他們西鳴的煉器師就是勝了。
至于自己這次輸給金鱗,沒關系,下次爭取再贏回來就是了。
臺下的風鳴等人也是幸災樂禍,趙容昆也替自己的好友金鱗高興。
風鳴的語氣特別是欠揍,當然這是針對圣元宗的:“就這?就這?圣元宗弟子就這水平?”
紀遠也笑話圣元宗:“圣元宗的弟子過去被捧得太高了,但現在,煉器術輸給了西鳴的金鱗,煉藥術不說了,陣法術上也贏不過,圣元宗就剩下制符術一樣能打得過了?”
說實話,年輕一輩煉藥師中,圣元宗的弟子連秋易都贏不了,更別說風鳴了,風鳴一人就將圣元宗的煉藥師們甩開老遠。
陣法術,紀遠自認為自己還是可以和圣元宗的陣法師們一較高下的,至于白喬墨,圣元宗那些陣法師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這麼一比較,紀遠覺得圣元宗比以前可是沒落不少。
如果圣元宗知道風鳴已率先踏進六品煉藥大師的行列之中,只怕會立馬派人將風鳴給解決了,以此種方式挽回圣元宗的顏面。
臺上最后一名煉器師提交上自己的作品后,整個煉器大賽就結束了,臺下觀眾歡欣鼓舞,就像所有人都打了個大勝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