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不是沒碰到過如吳少主狗腿子那般,上門求個丹不肯好好排隊,非要仗勢欺人的。
紀遠安慰他:“這種人直接放在拒絕名單中就是了,以后有他們后悔的。”
今晚,各方大佬都早早趕來會場等著,還有附近并沒趕來參加煉器大賽的勢力,一得知此消息,就馬不停蹄地往熔城趕來,抱怨琉陽閣留的時間太短了。
要是再放寬一點,肯定還有更多的修者趕來熔城,參加琉陽閣的拍賣會。
圣元宗的修者也一早就來到包廂中等著,并且還在談論丹藥的事。
有弟子懷疑道:“難道真是琉陽閣從外面弄進來的?這般的極品寒霜丹,外面也不易得吧。”
五品煉器師長老眉頭依舊緊鎖,宗門太上長老都發來消息,讓圣元宗務必要拍得其中一顆極品寒霜丹。
這樣的能夠煉制極品寒霜丹的煉藥師,放在外面也倍受修者追捧,甚至價值更大。
這樣的煉藥師竟愿意和琉陽閣合作,是不是琉陽閣早就將對方掌握在手中了?
否則不會一爐九粒寒霜丹,都落在琉陽閣手中。
且琉陽閣一顆沒留,全部拿出來拍賣了。
這長老說:“宗門第一時間就給上面去消息了,現在等上面的消息回饋,看看琉陽閣是不是招攬到什麼煉藥大師。不過沒想到琉陽閣此次會如此不給圣元宗面子,一聲招呼不打便直接插手了熔城之事。”
旁邊弟子早有怨言了:“何止這次,上次銀鳳島一事那柳丹敘就是如此行事,圣元宗都派了人過去打招呼,他也沒停止散發留影石的動作,如果不是宗門及時采取措施,力挽狂瀾,如今還不知怎樣呢。
”
還有弟子酸溜溜道:“誰讓柳丹敘和他父親在上面都有靠山呢,那可是琉陽閣柳家,他們將來還是要回去的。”
柳丹敘父子倆要離開飛虹大陸非常容易,可不像他們這些圣元宗弟子,為爭搶得其中一個名額要煞費苦心,爭得頭破血流,因而對于柳丹敘怎能不妒忌。
煉器師長老知道的內情比弟子更多,冷聲道:“他們想要回去也不見得輕松,如果他們在柳家真的得意,父子倆又怎會被發配到飛虹大陸來,外面可有人不希望他們父子倆回去呢。
再說那柳老閣主雖說修為境界比我們圣元宗太上長老來得高,但實則外強中干,他受過傷的,未能痊愈,輕易不能動手。”
這長老透露的秘密頓時讓幾個圣元宗弟子高興起來,并有種幸災樂禍的心理。
之前還覺得柳丹敘高高在上,不將他們圣元宗弟子放在眼里,轉眼看到他形勢不如人,又覺得他也不過如此。
煉器師長老又說:“雖說事情是如此,但近來琉陽閣行事每每出人意料,本長老也摸不清他們琉陽閣什麼心思。”
“哼,肯定是這柳丹敘自作主張,他還當他是外面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看不上我們飛虹大陸的修者。”
煉器師長老不確定道:“也許是吧。”
等待拍賣會開始的時候,柳丹敘這個少閣主可沒什麼要忙的,忙成一團的是他的手下。
因而他還有閑心跟風鳴隔空閑聊,給風鳴透露了一堆飛虹大陸的秘密。
風鳴四人也有個包間的,雖然檔次最低,但也有個私密空間可以說話。
風鳴就捧著聯絡珠說:“哎呀,柳少告訴我,咱這飛虹大陸上,明面上的開魂境強者,實力最高的就是他爹柳老閣主,那是開魂境中期強者,如圣元宗的太上長老都是開魂境初期,白大哥,這是真的嗎?”
紀遠和秋易也從不知道,知道琉陽閣實力很強,但也第一次知道,原來琉陽閣的老閣主,竟是飛虹大陸的第一強者啊。
白喬墨點頭說:“沒有意外的話,在飛虹大陸上,能夠晉級開魂境就已達到極限的,受本大陸的空間和修煉環境限制,晉級開魂境后很難再有提升,柳老閣主,想來并非在飛虹大陸晉的級吧。”
紀遠和秋易也覺得有道理,柳閣主父子倆是從外面來的,這對他們來說并不算得是秘密,他們是從其他世界降臨到本大陸的。
風鳴又在傳達柳丹敘透露的秘密:“柳少說了,他爹雖然修為境界最高,但曾經受過重傷,實力完全發揮不出來,而且輕易不能動手,不過這是之前的事了,但飛虹大陸上那些開魂境強者,并不知他爹已經痊愈了。”
紀遠驚了:“柳少閣主竟連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不怕我們透露出去嗎?對了,當初離開圣元島時,風鳴你給柳少閣主送了什麼東西?”
從這一信息中透露出來的東西太多了,連柳老閣主這樣的人物,都拿自己身上的舊傷無法,那現在又是怎麼痊愈的?
和風鳴有關?不然也不會將這麼大的秘密相告吧。
柳丹敘可不像那種什麼話都往外說的大嘴巴。
風鳴神秘笑笑:“對,你又猜對了,正和我送的東西有關,那可是療傷圣藥,我和白大哥無意中得來的,自己用不上,就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