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長老老神在在道:“影響趙家地位了嗎?那些都是次要的東西,無需在意。”
趙家子弟只得閉嘴,可心里還是很不服氣,出去被人笑話的又不是五長老,而是他們,關乎臉面的事,他們怎可能不在意。
趙五長老心中搖頭,當他們什麼想法自己不知道?
這也是趙容昆未將對風鳴一行的身份猜測告訴家族的結果,否則這些趙家子弟又會是另一副嘴臉了。
趙容昆以為,風鳴他們既然遮掩身份在外行走,一旦他說了,他們的身份難免會因為自己走漏,反而惹得他們不快。
各地前來的煉器師們就興奮得很,如今這五城大賽已成為西鳴煉器界的盛事,身為煉器師不親自前來看看,那枉為煉器師了。
在這里,可以看到西鳴甚至飛虹大陸最優秀的煉器師,當場煉器,他們現場旁觀,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今日出席的大人物會不少呢,單是五品煉器師就會有好幾位。”
“我知道我知道,首先熔城那三大世家的老祖都會出席,那可都是成名已久的五品煉器師,另四城也有五品煉器師前來與他們切磋,此外器殿的總殿長也受邀前來主持此次大賽,這數一數,此次匯集到熔城的五品煉器師,怕是在十位左右了吧。”
“可能數字超過十位了。”
“果然不愧是咱們煉器界的盛事,要將這麼多煉器師匯聚一堂,唯有熔城的五城煉器大賽了。”
風鳴幾人也在津津有味地聽著其他煉器師的八卦,此前他們就得知了賽事的流程。
這可不同于之前在皇城舉辦的聯賽,聯賽上有年齡限制,而五城煉器大賽,各個品級的煉器師都會上賽臺展露身手。
聽說有一次五城大賽,五品煉器師都上臺獻技了,可謂讓一眾煉器師大飽眼福。
后方有煉器師也談論到那次的盛況。
“可惜我們沒能趕上那次的大賽,如今連那次大賽的留影石都很難尋到了,真想再看一次五品煉器師同臺較量的場景,一定會非常激動人心。”
“對,我也聽說過,那次上臺的五品煉器師,正是如今這熔城三大世家的老祖。”
“你們可別想再看到這樣的盛況了,那三位老祖不可能再上臺現場煉器的。”
“為啥?”
“難道你們不知道在熔城久待的煉器師,都會有什麼樣的后果嗎?”
“不就是火毒麼,有丹藥可解,還怕小小火毒不成?”
“你們有所不知,熔城這邊的地火脈于煉器功效極大,但帶來的火毒也勝于其他地火,如今三大世家的老祖身中火毒已深,輕易都不會露面,更別談現場煉器了,他們這次能出席下開幕式就頗不容易了。”
“我有小道消息,金家還想求助于東木的那位余瀟大師,求得六品丹藥緩解身中的火毒,可惜你們也知道,求丹的事情并不是那麼容易,金家前去的人連大師的面都沒能見到。”
“怎會如此?”
風鳴聽得摸下巴,難道這樣的消息就連普通煉器師都知道了?莫非有人就是想要利用這情況來搞事?
想想他的寒霜丹送出去已有一段時間了,他對自己的丹藥信心十足,金家老祖現在的身體肯定沒問題,那些想搞事的人,豈不是會非常失望?
哎呀,好像被他無意中破壞了什麼,真是對不起了。
趙容昆也聽到了,用眼睛瞄瞄風鳴這位置,擔心道:“金家老祖應該沒事吧?”
風鳴樂道:“只要不當場煉器,不就沒問題,其他煉器師不都說了。”
趙容昆:“就怕有人會激得他們當場煉器,到時被拱到火架上,金家老祖不想出手也得出手。”
“那就出手嘍。”風鳴聳聳肩,一副不在意地樣子。
趙容昆暗道,難道問題已經解決了?是怎麼解決的?趙容昆心里好奇極了。
正說著話,臺上,藥殿總殿長率一眾五品煉器師上場了。
總殿長本身也是一位無限接近六品的五品高級煉器師,他一抬手,四周嗡嗡的聲音立即消下去不少,然后就由這位總殿長發表了一番講話,為此次五城的盛事拉開了序幕。
他是五品高級煉器師,同時也是元丹境巔峰高手,聲音能清晰地傳到每一個角落,最后還將身邊煉器師的身份一一介紹。
首先介紹的便是熔城的三位老祖,然后來自其他四城的幾位,最后還介紹了特邀嘉賓,其中竟有來自圣元宗的一位五品煉器師,南凰和北冥也各來了一位五品煉器師,還有琉陽閣的一位。
介紹到金家老祖時,風鳴特地多看了一眼,發現他面色紅潤,情況十分正常,封家和吳家的兩位老祖,情形和他沒兩樣,莫非這二位也解決了?
秋易道:“這麼看來,就東木皇朝沒有派人過來了啊,怎麼沒人來呢。”
紀遠道:“說不定來了,沒露面罷了。”
風鳴則道:“五品煉器師還真多,光是臺上就有十二位了,不過應該再來一位六品煉器大師助助陣,那肯定就更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