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口婆心的一番話語,聽得風鳴嘴角直抽,這叫雞娃吧,看來換個世界,依舊存在著雞娃的現象。
風鳴跟白喬墨嘀嘀咕咕:“你當初拜進昆元宗時,有沒有人跟你這般叮囑過?”
白喬墨臉上露出笑容,其實當初的事情離他已經非常遙遠了,隔著一世。
然而再去回想時,會發現那些記憶很清晰。
他點頭說:“有,有的,不過沒到這般程度,這些孩子和長輩都不容易。”
風鳴哈哈笑,跟他解釋了所謂雞娃的意思,白喬墨認為這詞非常形象生動,父母長輩沒有實現的,就寄托在下一輩身上,一代代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風鳴又說:“不會還有輔導班之類的存在吧。”
白喬墨笑道:“或許真有,即便拜進圣元宗,也不見得個個弟子都富裕。”
兩人正說笑著,有修者沖進酒樓,手里抓著枚留影石,叫道:“出事了,出大事了,銀鳳島的事情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銀鳳島的事情不早就澄清過了嗎?還拿銀鳳島來說事?”
抓著留影石的修者嚷道:“那叫澄清?那不過是將流言給壓下去了而已,就問銀鳳島現在解封了沒有?無事的話章島主干嘛不解封?擺明了就是有事,而且現在最有力的證據來了,我剛搶到一枚留影石,用不了多久,這留影石就會傳遍整個圣元島。”
酒樓內眾人聽得驚呼,包括前來準備“趕考”的學子家長,也都被此事吸引住。
在其他修者的催促之中,那修者將留影石中的影像畫面給投放了出來,樓上聽到的客人,都跑到樓梯欄桿處朝下探望。
風鳴為了不引人懷疑,也拉上白喬墨一起過去,當然白喬墨覺得風鳴更多的想法是過來湊熱鬧。
如此盛事,他們作為始作俑者怎能錯過。
就算是復制品,投放出來的畫面依舊清晰可見。
看清畫面時,酒樓里原來吵嚷的聲音立刻安靜下來,就連掌柜小二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一起抬頭看去。
當拍到章鳳春這位少島主時,有人低聲說:“我見過這位少島主的,真的是銀鳳島少島主章鳳春。”
有人抽氣:“那麼多聚氣境修者,胳膊都被劃開了,那陣法光從影像里看著就邪惡得很,現場肯定更加觸目驚心。”
播放到后面,現場的修者越來越無法淡定了。
不論是章鳳春這少島主無視千名修者的性命,要利用他們獻祭給自己修復不足之癥,還是他們談話中章裘這位島主也要利用獻祭陣法晉級,凡是有良知的修者看得都憤怒極了,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影像全部播話完畢后,酒樓內炸開了。
“什麼玩意兒,之前的流言到底是誰出面澄清的,這麼惡心的玩意兒,居然有人替他們遮掩?不會是一伙的吧?”
“你們忘了,章裘島主的親弟弟,就是圣元宗的二長老章澎,他們明顯是一伙的,章澎不可能不清楚這件事。”
“這是堂堂大宗大派能干得出來的事?之前有流言傳開的時候,圣元宗內一眾高層居然沒一個懷疑的嗎?連前往銀鳳島查看都不查看一下的嗎?改天章裘老賊是不是將全島修者給獻祭了,圣元宗也會坐視不管?”
酒樓的掌柜看得也心驚不已,流言他當然也知道,之后所謂的澄清,在他看來就是個笑話。
他知道銀鳳島肯定出事了,就如酒樓里有人說,章裘父子清白的話,干嘛不解封銀鳳島。
但也沒想到,現場的畫面帶給人的感覺更加直接沖擊震撼,震得他心臟怦怦直跳。
要出事了,不管是銀鳳島還是圣元宗,都要出事了。
如此邪陣,怎會出現在圣元宗地界上的。
圣元宗地界上的百姓與修者,其實都有種驕傲,覺得生活在圣元宗地界上的百姓修者,比起其他皇朝的要幸福得多。
圣元宗的治理比那些皇朝要清明得多,那些皇朝的權貴壓迫底層百姓才叫厲害。
可偏偏如此邪陣就出現在他們地盤上,那章鳳春高高在上無視千名修者性命的畫面,太刺激人的眼球,考驗人的心臟承受力了。
甚至在章鳳春看來,那些人能夠獻祭給他,助他修復,是一種榮幸。
多麼可笑。
這樣的場面發生了圣元城和圣元島許多地方,同一時間,另七座大島上,這種留影石也同樣散播開了。
凡是看到留影石里影像的修者,紛紛震怒不已。
此事也在第一時間就驚動了圣元宗,宗內的弟子并不總是待在宗門內的,而且還有離開宗門在外擔任各種職務的弟子,發現此留影石后,也在第一時間聯系宗門。
尤其是二長老章澎一脈的弟子,在外看到正在播放的留影石影像畫面時,驚得差點當場失態,轉身就想辦法弄了塊留影石,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宗門內。
“二長老,大事不好了,二長老……”帶著留影石回宗門的這弟子,連爬帶滾地趕到章澎洞府處,“二長老快看這留影石,如今這留影石在圣元城內都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