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忍不住要挖耳朵:“我沒聽錯吧,那男人真是湛笙?”
風鳴堅強道:“不,他不應該叫湛笙,他應該叫湛傲天。”
“為啥?”紀遠和秋易都很不解地問道。
白喬墨知道為啥,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說,風鳴這個名字叫得真形象。
風鳴解釋道:“你們不覺得傲天這個名字更加符合他的行事作派麼,或者叫湛齊天?讓人一聽名字就能虎軀一震,威風八面,皆來臣服。”
紀遠和秋易聽得差點又噴了,風鳴這家伙也太促狹了吧,不過也好有道理,就是他們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雖然之前知道這位湛傲天,不對,湛笙的事跡,覺得此人未免太過風流了些,勾搭女人的本事實在了得。
但此刻聽風鳴這麼一解釋,他們只覺要離此人遠一點,不然怕是他們也要受到傳染,變得不正常了。
白喬墨眼中也溢著笑容,他說:“聽這些八卦,似乎這湛笙的飛龍傭兵團,比之前又擴張了不少,名聲都傳到這里,會有不少外面的修者前來本城,就是想要加入他的飛龍傭兵團。”
風鳴嘖嘖感慨:“明日他們就來了,明日我們也去城門口圍觀熱鬧去。”
這麼好玩的事,他們當然不能錯過了。
紀遠好奇:“這家伙跑來這里到底做什麼的?就為了給自己的一個女人撐腰?還弄得這麼興事動眾,人還沒到,消息就傳過來了。”
風鳴說:“也許就是會為顯擺威風唄,告訴何家和何家的少爺,他湛笙的女人得罪不起,否則他會為紅顏一怒,然后天涼何家破。”
紀遠和秋易聽得都哭笑不得,風鳴這家伙果然就會胡說八道。
風鳴嘆氣,紀遠他們怎就不懂得天涼王破的王八之氣呢,缺少共同語言啊。
秋易關心道:“這何家不會真的有事吧?”
風鳴說:“不好說,你們覺得那叫湛笙的會是個講道理的人嗎?你們覺得在自己女人和外人之間,他維護的是哪一個?”
紀遠:“那這何家豈不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攤上這麼個女人。”
“是不是,看明天的發展吧。”
風鳴對這場熱鬧還是挺期待的,雖說這次被傳送到一個陌生之地,但誰能想到還能碰到這樣的熱鬧事,一點不虧。
當然看熱鬧歸看熱鬧,該修煉的時候,風鳴還是非常認真的,整夜都在入定修煉之中,第二天天亮才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來。
風鳴檢查了下自己的丹田,他離晉級元液境巔峰越來越近了。
等這里的熱鬧看完,找個地方閉個小關,他就能晉級了,下一關就是要沖元丹境發起沖鋒了。
他可是很期盼自己晉級元丹境的,成為元丹境修者,就可以自由飛行了。
現在雖也能被白喬墨帶著飛,但到底不如自己飛來得爽快。
在客棧里用完早膳,風鳴就迫不及待地拉著白喬墨他們出發了。
城內與他們同樣想法的修者不少,往城門口的路上,他們就碰到不少同行者,互相一問,大家的目的居然是一樣的。
這不路上就找到同好者,一個跟風鳴一樣很八卦的年輕男子,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還抓了把扇子。
他跟風鳴互相一對眼,立馬就辨認出,對方跟自己興趣相投。
“這位小兄弟,你們也是出城是看熱鬧的嗎?”
風鳴連連搗頭:“對的對的,聽說那陳家姑娘和陳家女婿今天回來了,這陳家女婿還是飛龍傭兵團的團長,我都沒見過他,當然要去瞧一瞧。”
那男人扇子一拍手心道:“同路人,我也是去瞧他們的,一起走,一起走。”
兩人就差哥倆好的架勢了,不過白喬墨橫在了兩人中間,叫紀遠和秋易看得好笑不已。
出城路上,他們互相報了身份,風鳴幾人的面容依舊作了修飾,但仍舊用了莫鋒與莫白的名字。
秋易和紀遠嘛,一個依舊叫林楊,一個叫元秋,風鳴一聽這名字就知道紀遠這家伙的用心。
花里胡哨的男人自稱姓秦,名連江,家中排行第九,人稱秦九。
一聽他自報姓秦,風鳴四人便露出了解的神色,風鳴還特意拉長聲音:“原來姓秦——哦。”
這城里,聽到秦姓人,大家第一聯想的便是三個家族中的秦家,秦九多半是秦家人了。
秦連江也沒隱瞞,搖著扇子說:“對,我就是你們知道的那個秦家的子弟,不過今日過后,也許咱這城內就陳家一家獨大了,要知道那位飛龍傭兵團的團長,還是咱這西鳴皇室的五公主的駙馬爺,惹不起啊惹不起。”
遇到這麼個地頭蛇,風鳴更有興致跟他八卦了:“這時候最擔心的不是何家嗎?秦九你知道何家人對這事是什麼反應?對了,那位跟陳家姑娘訂親的何家少爺呢?”
紀遠和秋易都豎著耳朵聽,他們也好想知道,何少真是大寫的悲慘男。
秦連江眨了眨他那雙桃花眼說:“哎呀,何文耀那家伙這回可是被未婚妻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他能不慘嗎?”
別以為風鳴他們沒看出這家伙滿臉的幸災樂禍,就等著看這叫何文耀的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