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互相之間能進行一定的交流,或許能幫助他們更好地確定此地的情況,以及離開的路線。
同時紀遠和白喬墨一起動手,布置一座防御力更強的陣法,以防六級荒獸突然出現襲擊他們,為大家逃生爭取時間。
方郅的手下則挖空心思地想怎麼布置陷阱,用來對付可能出現的六級荒獸。
風鳴和秋易老實地待在陣內,不再出去采集靈草了,哪怕這里靈草遍地,也沒有他們的小命重要。
看白喬墨和紀遠在忙碌,他和秋易也幫不上忙,風鳴托著下巴嘆息。
丹藥也不敢煉了,就擔心萬一泄露出點丹藥香味,驚動那頭六級荒獸。
“你說那頭六級荒獸究竟處于什麼情況?真希望它睡得死沉死沉的,再大的動靜也驚動不了它。”
秋易也在感慨:“身在寶山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能動手,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小黃雞跳到風鳴腦袋上,啄了他幾口,風鳴無奈地將它揪下來,疼不疼啊。
“你說你和小玄就沒感應到什麼荒獸的氣息嗎?還是說階位相差得太大,感應不到?”
不知怎的,小黃雞就是覺得自己遭到主人的鄙視了,啾啾叫著掙扎起來。
風鳴連忙安撫:“好,好不說了,不是你們無能,是我這主人太無能了。咦?你說你能感應到那頭荒獸的氣息在哪個方向出現過?”
秋易立即目光熱切地看向小黃雞,只要知道那頭荒獸在哪里,他們完全可以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嘛。
不然,萬一一頭撞進那頭六級荒獸的老巢里,那就是主動去投喂荒獸了。
小黃雞得瑟地挺了挺小胸脯,然后在風鳴催促之下,用小翅膀指了一個方向。
風鳴捧著小黃雞去找白喬墨和方郅他們,將小黃雞提供的信息告訴他們。
其實風鳴心底也不敢太過相信的,萬一這小黃雞胡說八道怎麼辦?
方郅也懷疑地瞅瞅這只活躍得有點過頭的小雞崽子,這小崽子的判斷可信?
他說:“再等等,等放出去的蝎子回來,看帶回什麼信息。”
“好。”
這時等在紀遠身邊的蝎王動了幾下,傳遞給主人一個信息,它放出去的十幾個小弟,有兩個小弟逮著本土的蝎子了,正在回來路上。
這算是個好消息吧。
沒過多久,兩只蝎子小弟回來了,卻沒見到它們帶回的蝎子土著。
再一問,紀遠無語扶額說:“已經被它們當口糧給啃了。”
風鳴抽抽嘴角:“你這是缺它們吃了還是少他們喝了?沒帶回什麼情報嗎?”
紀遠攤手搖頭,一無所獲,而且他自問從來沒少過這些蝎子吃喝的。
白喬墨道:“那就再等等吧,或許我和鳴弟這里會有消息過來。”
他和風鳴將迷幽蝶也放出去了,跟蝎子相比,能夠隱身的迷幽蝶,應該更具隱匿性。
而且他們的迷幽蝶是從蝶卵就開始培養的,到現在一直溝通得非常好。
不像紀遠的蝎子,是半路收來的,而且他要指揮這些蝎子小弟,隔了蝎王一層,指揮起來有點不到位。
蝎子老神在在地在邊上待著,紀遠有些恨鐵不成鋼,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供著這些蝎子了,才使得它們關鍵時候出工不出力。
不止小黃雞感應到那頭荒獸的方位,一直棲息在白喬墨手腕上,到現在沒暴露存在的小蛇,也感應到了。
白喬墨懷疑,或許是因為小蛇和小黃雞的血脈等級都比較高,那頭六級荒獸同樣如此,血脈差點的卻做不到。
幸好小蛇感應到的方位,與小黃雞并沒有差別,知道荒獸老巢的方位,他們也能知道從哪個方位逃離。
雖說蝎子小弟沒有建功,但風鳴還是覺得,待在這蠻荒之中,還是荒獸發揮的作用更大些。
到了夜間,出去飽餐了一頓的蝎子小弟都回來了,帶回來一堆亂七八糟的信息,紀遠就沒能從中提取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加固好的陣法,讓大家多了幾分安全感,正在閉目調息的白喬墨睜開了眼,說:“找到了。”
“找到什麼?”風鳴剛說完就意識到了什麼,“找到那頭荒獸了?究竟是什麼荒獸?”
白喬墨將迷幽蝶看到的畫面,用元氣給大家,尤其是方郅勾勒了出來。
迷幽蝶個頭很小,在迷幽蝶的視野中,看到的荒獸非常龐大,黑漆漆的如同大山一般。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頭荒獸的確在睡覺,迷幽蝶的接近也沒驚動它。
看著白喬墨勾勒出來的龐然大物,方郅思索了下,猜測道:“難道是只烏云豹?”
方郅給大家解釋了下烏云豹是種怎樣的荒獸,烏云豹又稱嘯鐵,全身烏黑一片,沒有丁點雜色。
風鳴聽著聽著,怎麼感覺得方郅描述的就是一只大號的黑貓啊。
當然身為六級荒獸,這烏云豹絕對跟他認知中的田園黑貓不一樣,在這蠻荒之中,這烏云豹可以稱得上是荒獸之王了。
方郅說:“我們明早天一亮就動身,朝相反的方向走,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或許這只烏云豹真的在沉睡,我們得抓緊時間,在它醒來之前離開它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