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烏龜和小黃雞也在一旁大快朵頤,有外人時,小黃雞只能躲在寵獸袋里。
只有無人時才能讓它出來放放風,真是好慘,小黃雞越發要化悲憤為食量。
秋易也會講些皇家和皇城那些世家權貴的八卦,風鳴表示很感興趣的,其實秋易知道得并不算多,但再少也比風鳴來得好。
秋易正講到朝堂上一個大臣家中發生的狗血事件,大臣在外面有人,弄出了私生子,聯姻的妻子也不是好欺負的,結果爆出這大臣唯一的嫡子竟然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之所以一直沒被這大臣發現,是因為嫡子跟他其實也有血緣關系,對的,妻子出軌的對象就是大臣的親叔叔。
風鳴聽得兩眼锃亮:“果然夠狗血,這不是我要報復你,就給你當長輩麼,最后這夫人嫁他叔叔了嗎?”
秋易就知道風鳴愛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故事,他之所以會知道,也是因為當時鬧出來的動靜太大,滿皇城都在看那家的樂子。
他身邊人也都在談論,于是他就聽了一耳朵,三觀也是震了一把。
“對,嫁了,給之前的丈夫當嬸嬸了。”
“噗,哈哈,真是好慘一男的,哈哈。”
秋易沒覺得風鳴真認為這朝臣慘,這家伙就是在幸災樂禍,看他笑得多歡樂。
白喬墨在邊上給風鳴遞了杯茶,他也聽得眼中帶笑,心里想著有機會帶鳴弟再去皇城住段時間。
不用真身去的那種,隱在市井間,肯定能讓鳴弟聽到好多八卦,那里可是權貴最集中的地方。
忽然,白喬墨耳朵動了動,轉頭朝后面漆黑一片的地方看去。
風鳴也不是光顧著聽八卦,在外宿營該有的警惕還是有的,見白喬墨這般模樣,也跟著看過去:“有情況?”
秋易來勁了,這乖孩子被風鳴影響得一點點往歧路上去了:“又有來打劫我們的了嗎?”
他也試著感知下,畢竟他也是元丹境了,跟白喬墨一樣的修為。
可沒一會兒他就認輸了,他并沒能察覺到有何異常,白喬墨的感知力勝過他許多。
白喬墨說:“有兩幫人正往我們這方向接近,但并不是一伙的。”
風鳴也來勁了:“難道是追殺?我們碰上追殺了?哎呀,兩幫人都跑到我們這兒來了,我們是不是要被連累,追者的那批要將我們一起滅口啊?”
秋易很想捂臉,風鳴這模樣分明是很期待對方按照他說的走吧。
白喬墨:嗯,鳴弟就是寫劇本的那一個。
白喬墨:“先等著,等他們出現了,就知道會不會了。”
等了會兒,風鳴和秋易也察覺到那邊傳來的動靜了,兩人都是一臉期待的神色。
他們都能聽到打斗和武器碰撞發出的聲響了,并能分辨得出,被追殺的一方處于弱勢了。
風鳴伸出三個指頭,白喬墨點點頭,是的,被追殺的一方只剩三個人。
而這三人,還是兩人要保護第三人,形勢更加糟糕,而追殺一方,則有七八號人。
“少爺,我們拖住他們,你快逃,向前面光亮處逃,向那里的人求救。”
這人剛說完就悶哼一聲,又被攻擊到了,身上再添一道傷口,血腥味越發濃郁。
好家伙,這聲音風鳴三人都聽到了,就一點不擔心會連累他們被追殺者滅口嗎?
而且這血腥味,都要將樹林里的荒獸給吸引出來了。
被保護的少爺眼看身邊護衛傷上加傷,扭頭就拼命向前方光亮處跑。
終于,兩路人馬都從黑暗處進入了風鳴三人的視野之中,拼命跑在前面的少爺大聲呼救:“我們被人追殺,請救救我們,我有重謝。”
此刻的形勢風鳴三人看得分明,秋易悄悄靠近風鳴,低聲說:“后面追殺的人,好像故意放慢速度,讓那少爺有機會接近我們,為什麼?”
風鳴嘖嘖了兩聲:“為啥?因為追殺者的頭領發現,我們三個不過是聚氣境小修者,對他們造不成威脅唄,現在就處于貓耍耗子的階段,我們也算是新加入的三只小耗子。”
秋易怒:“這麼可惡?我們就是路人。”
風鳴:“嗤,這種黑燈瞎火,又在山野之外追殺,分明在干見不得光的勾當,凡是看到的,為了保證事情不會泄露出去,當然要將碰到的所有人都滅口了。”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談論著,就算秋易有意壓低了點聲音,可這夜晚,丁點聲音都會被放大,無論是追殺者還是被追殺者,都聽得清清楚楚。
追殺的人共有八人,雖覺得這兩人怪異得很,但在為首一人的揮手示意下,已分出三人,以包圍的架勢向他們逼近。
風鳴像視而不見一樣,對向這邊跑來的少爺叫道:“喂,你叫什麼,為什麼被這幫人追殺?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秋易不聲響了,靜靜地看著風鳴表演。
白喬墨那是風鳴做什麼都支持的。
小黃雞已在動靜剛出現那刻,就被風鳴收進寵獸袋了,抗議無效。
若是追殺一方有留意著這里飄散的味道,會發現這是屬于烤海鮮的,這里可離海岸線不知多遙遠,不會奇怪那麼遙遠地方的食物,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嗎?再一深想便會覺得這里的三人并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