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不到,風鳴的師父會有一日晉級開魂境。
想起他當初對白喬墨說出的話,孔照不禁羞愧,余瀟大師都沒得到皇室的幫助,就能晉級開魂境了,焉知風鳴和白喬墨不能做到同樣的地步?
孔照對心中一直堅持的信念,這一刻也產生了一絲動搖。
其他銀甲衛就只有羨慕了,這可是開魂境強者啊,他們太了解開魂境強者代表了什麼了。
“誰能想到,有一日四虹書院的大名,會響徹整個飛虹大陸。”
圣元城內的酒樓中,前一刻還在談論一眾天才修者在天羅秘境傳承殿中闖關的事情,下一刻就火速轉移到新誕生的開魂境強者上。
一個個都要瘋了,哪怕圣元宗就有開魂境強者坐鎮,天羅秘境開啟期間,出現在圣元城的開魂境強者達到人數最多,然而依舊擋不住他們對開魂境強者的熱烈向往與崇拜。
一人激動地噴口水:“有其徒,必有其師,不對,該說有其師必有其徒啊,師父是開魂境強者,徒弟也是罕見的煉藥師奇才。”
“我曾經還和開魂境強者的徒弟在同一個酒樓喝酒來著,他還是如今最天才的煉藥師。”
“說得好像沒有其他開魂境強者的弟子,來酒樓用膳似的。”
“那不一樣,那當然不一樣,圣元宗出現開魂境強者并不奇怪,可那位余瀟大師一直沒有加入到東木皇室中,他都能晉級開魂境,可見天賦之高。”
“我也覺得如此,想來此刻身在四虹書院的余瀟大師,肯定被各方元丹境巔峰高手前去拜見吧,許多人都想從他身上得到晉級開魂境的秘密吧,就不知飛虹大陸上,會不會因此多增加幾位開魂境強者。
”
***
紀遠敲開了風鳴和白喬墨房間的門,看他身后沒有秋易的身影,風鳴還覺得有點奇怪。
紀遠羨慕道:“恭喜啊。”
風鳴得瑟道:“我風鳴的師父當然非同凡響,不就開魂境麼,小意思。”
紀遠又想到之前風鳴在外面自稱“小人物”的情形,當時見識到的各位,真應該看看他此刻的表現。
風鳴還是那個風鳴,不可能不得瑟的。
紀遠附和道:“對,對,你風鳴是奇才,余瀟大師也定然不凡,不然怎能做你風鳴的師父。”
風鳴擺擺手說:“哪里哪里,也就開魂境而已。”
紀遠被逗笑了。
等他們扯完,白喬墨才道:“紀兄過來所為何事?”
紀遠嘆口氣道:“羨慕你們這運氣啊,不過也跟你們提醒一聲,余瀟大師會更被皇室忌憚。”
白喬墨點點頭:“我知,看外面難得有開魂境強者便可明白,不是外面修者真的無法晉級,而是有人不允許皇室之外出現太多的開魂境強者,影響動搖他們的地位。”
紀遠聽這番話,便知不用自己提醒,這二人也看得清形勢。
他有些好奇:“我可以問問余瀟大師為何此刻能夠晉級的?”
風鳴頓時得意起來:“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外人啊,你知道我當初想要拜師的時候,送了什麼拜師禮嗎?”
紀遠詫異了:“是先送了拜師禮,才拜了師的?”
風鳴:“當然,我送了師父一株凝魂草。”
紀遠抽氣,真是好大的手筆,而且這是什麼運氣,兩人手里竟有凝魂草這樣的好東西。
想來余瀟大師已用凝魂草煉成凝魂丹了,加上積累足夠,所以才能成功晉級。
白喬墨也知此刻說出去沒有關系了,如實道:“當初我們在玄月秘境中無意得到的。”
紀遠再抽氣:“如果這消息傳出去,下次玄月秘境再開啟時,秘境令牌的爭奪會異常激烈的,平時不出手的大勢力,也都會參與其中。”
風鳴心中樂,最好的東西已經到他們手中了,一個是凝魂草,一個是血月蓮。
“他們搶也是白搶,有一株凝魂草是運氣,有兩株,那叫逆天了,玄月秘境里不可能再有了。”
紀遠點頭:“我想也是,但不排除其他修者會跑進玄月秘境里碰運氣。”
風鳴打斷他的話:“你跑過來,究竟是打聽消息,還是想說其他事的?”
紀遠噎了一下,只得說:“我想來問問你們,幾時有時間去趟嵐陽城。”
白喬墨問:“你決定去了?你幾時成行?”
紀遠想了想說:“不如在你們回過四虹書院之后吧。”
余瀟大師晉級開魂境,身上大師弟子的風鳴,肯定要回去一趟,親自向他師父道賀。
風鳴和白喬墨互看了一眼,白喬墨說:“可以,到時保持聯系,我以為我們不必匯合,你在明,我們在暗,可以隨時接應你們。”
“好。”
紀遠又和兩人具體商議了番,確保沒有遺漏后,紀遠離開了。
紀遠剛離開,又有人過來敲門。
風鳴離房門近,就順手開了門,卻發現外面站著的并非己方隊友,而是他方的,正是被他形容成開了屏的孔雀的南凰皇朝的人。
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南凰皇朝的五公主。
這位高傲公主的出現,讓風鳴真的很吃驚,白喬墨也走了過來。
“五公主殿下,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要事?”
五公主看著面相還有些稚嫩的風鳴,心里感慨了下,就擺出自認為和顏悅色的表情:“我是親自來向風道友表示祝賀的,我南凰皇室已經確認,風道友的師父,余瀟大師,確實晉級為開魂境強者了,特在此送上一份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