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不跟風鳴對著干了,現在他們是同伴了,得保持一個立場。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分明是迷幽蝶,但到如今多少也對風鳴的性子有所了解。
他不想承認這是迷幽蝶,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才會胡說八道。
見這兩個家伙如此上道,風鳴滿意地點頭:“對,就是藍夢蝶,小藍們,給我們探路去吧,看到有跟我們背著一樣背包的,就給我們報信。”
迷幽蝶撲楞著翅膀,似乎聽明白了,然后在兩人操控之下,朝不同方向飛去了,轉眼蹤跡就消失在四人眼中。
也不知是飛出了他們的視野范圍之內,還是徹底隱身了。
風鳴拍拍手說:“我們現在就隨意挑個方向吧,再根據小藍它們探到的情況作出改變。”
“好吧,就聽風道友的。”紀遠沒有意見,也以為這是最好的。
四人還取出特意帶進來的感應靈器,此感應靈器可以感應到其他同伴的下落,自己人用這種方式能盡快匯聚起來,避免減員。
白喬墨還取出一個自己煉制的陣盤,邊走邊在陣盤上撥弄起來。
紀遠好奇地湊過來看,因為他發現這個陣盤并沒見識過,不知是什麼功能。
白喬墨隨口解釋道:“這陣盤其實也是種感應器,用來感知元氣濃薄程度,還有一定范圍內的荒獸與修者,但如果修者刻意隱匿氣息,探測陣盤也未必能感應到。”
紀遠一聽這功能,就知道比他們使用的感應器還來得好。
他們帶進來的感應靈器,并不是用來感知自己人的,而是感知另一個自己人手里的感應器,而不能判斷出人的氣息。
換句話說,這感應靈器如果落在敵人手里,感應靈器并不能自己識別出來。
以為是遇到同伴,興沖沖跑過去,指不定就落入敵人陷阱里。
白喬墨操縱了會兒陣盤,陣盤上就顯示出十幾個光點,并且光點亮度不一,有的亮些,有的黯淡些,此外顏色也有所區別,一大半是藍色光點,僅有四個光點是紅色的。
秋易也好奇地探頭張望,聽白喬墨的講解。
風鳴倒不稀奇,因為他是看著白喬墨將這陣盤煉制出來的。
白喬墨說:“光點強的,相應的感應存在實力也更強,至于顏色上的區分,藍色代表的是荒獸,紅色則是修者。”
紀遠突然關注一個問題:“那剛剛放飛出去的藍夢蝶,沒在陣盤上顯示嗎?”
白喬墨抬頭笑道:“因為藍夢蝶太弱了,以致都顯示不出來,比如這草叢里的蟲子,也不會在陣盤上有顯示,除非實力達到一定程度。”
真的是這樣嗎?秋易相信了白喬墨的解釋,覺得他和風鳴是不一樣的,不會滿嘴胡說八道。
紀遠則表示懷疑,因為他知道那是迷幽蝶啊,白喬墨竟拿迷幽蝶和弱小的蟲子相比,迷幽蝶知道它們的主人如此貶低它們嗎?
風鳴這時出聲問:“紀道友也是陣法師,且是四品陣法師,難道進來之前就毫無準備的嗎?”
紀遠訕訕地摸摸自己鼻子,他當然有準備,但他準備的東西,都不好意思拿出來亮相了。
因為對比太慘烈,比起白喬墨隨手制作的陣盤,效果差得遠了。
紀遠說:“那什麼,與白道友的陣盤相比,我準備的那些小東西就不值一提了,我就不獻丑了。
”
風鳴看了看紀遠,然后意味深長地笑了。
紀遠知道,他被風鳴笑話了。
秋易連忙轉移話題,省得風鳴總是拿紀師兄跟白道友比較,就跟他同風鳴比較一樣,對比都有些慘烈。
“那這陣盤上出現的四個修者,會是我們一隊的嗎?”
白喬墨看手上的另一個感應靈器,這需要另一個持有者在一定范圍之內才能感應到,目前感應靈器毫無反應。
這秘境里的限制比較多,外面的聯絡器這里都無法使用。
白喬墨搖頭說:“并不是,我們是回避還是如何?”
紀遠說:“回避吧,如果他們也有類似的探測器,也許會發現我們的接近。”
白喬墨覺得有道理,他不會自大到看輕別人的地步,以為此類探測器只有他有,而別人沒有。
在陣法上,圣元宗的陣法師的確多有建樹,不可小覷。
“那就繞開他們。”
風鳴說:“可以讓小藍它們偷偷過去,看看是哪支隊伍的。”
白喬墨:“可以,我指揮幾只小藍過去探一探。”
于是四人一邊根據探測器探到的情況,選擇繞路而行,一邊就是讓迷幽蝶去看一看,被探測器感應到的四個修者是何來路。
走了約半小時,這期間探測器上的光點也有所變化,變化的是藍色光點,較亮的光點在減少,較暗的光點在增多,數量也變多了。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在往外圍走,而非荒獸實力強的樹林深處走。
那四個修者就和他們不一樣了,分明是朝實力強的荒獸方向走的,并且這四個紅色光點聚集到一起了,可見是同個勢力的,并且同樣持有感應靈器。
白喬墨停了下來:“小藍們有消息了,根據它們傳來的訊息,可以判斷,那四人是北冥皇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