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繼續安慰他:“秋道友你已經很不錯了,在我認識的所有煉藥師中,除了我師父,你是最好的,就比我差了些,誰讓我是煉藥師天才中的天才呢,白大哥說我這是奇才。”
秋易要氣炸了,哪怕知道這混蛋說的是事實,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就那麼欠扁呢。
幸好這時紀遠過來敲門,挽救了秋易。
開門看到紀遠的出現,秋易自己都沒發覺地松了口氣,只覺得看到紀師兄更加高興。
紀遠兩眼一掃,便明白是怎麼回事,秋師弟又被風鳴給氣著了,風鳴這雙兒真是好本事,紀遠自己都領教過的。
但紀遠不動聲色地說:“你們還要繼續煉藥嗎?我是來通知你們,快到達目的地了。”
風鳴哪里坐得住了,立馬收起自己的丹爐起身往外走:“那我去找白大哥了,你們聊,秋道友,有機會繼續交流吧。”
秋易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繼續交流的事,他還是考慮考慮再說吧。
紀遠忍不住笑,他非常了解秋師弟,過陣子秋師弟氣消了,估計風鳴沒找來,秋師弟就會自己先找過去了。
“秋師弟,我們也去甲板上轉轉散散心吧。”
“好的,紀師兄你等我。”
再看到紀師兄,秋易察覺不出他身上的異樣情緒了,這是紀遠已將自己沉淀下來。
另一邊白喬墨和魯乾的合作也出了成果,煉制出十幾個被魯乾取名為“爆爆珠”的物品。
就是在樓船上沒辦法試驗,否則魯乾非得爆一個試驗下爆爆珠的威力。
白喬墨只要了五顆珠子,作為合作的報酬,魯乾還期待后面能繼續跟白喬墨合作。
他的感覺沒錯,白喬墨的陣法水平真的很高。
在他們待在房間里或是煉藥或是合作煉器的時候,船樓已經飛出東木皇朝的地界,并跨越了茫茫大海,抵達圣元宗地界。
不少人都從房間里出來,觀看外面圣元宗地界的風景。
如風鳴這般的,可從來沒出過東木皇朝地界,領略過其他地域的景致。
因而風鳴很有興致地拉著白喬墨在甲板上朝外眺望。
雖說身處在圣元宗境內了,但從船樓往下看,依舊能看到大片海水,以及零星被海水包圍的島嶼。
無邊無際的大海,讓人看得心胸都疏闊起來。
風鳴一邊看外面的海景,一邊湊近白喬墨,凝音跟他嘀咕:“我跟你這麼說話要緊不?”
白喬墨替他順順頭發,說:“沒事,我看著呢。”
風鳴放心了,凝音說:“我在跟秋易煉藥時,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就是紀遠那師父為何會留著紀遠這個紀家遺孤,也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的。”
“為何?”
風鳴解釋道:“紀遠那師父滅了紀家,也許根本沒找到他想要的紀家陣法傳承,紀遠不也說了只看到一張小天罡北斗陣的殘圖,說不定他那師父之后還會故意引導紀遠對這殘圖生出興趣,進而將他引到嵐陽郡那邊,讓紀遠一步步地發現自己的身世,為他師父將紀家隱藏的傳承找出來。
哎呀,越想越可怕,紀遠也許處處都被他師父監控著的,如果他真按我們說的要去嵐陽郡那邊,豈不是正好落入他師父的陷阱里?”
白喬墨并沒覺得風鳴多想了,而是一切都非常有可能,他說:“鳴弟能想到,紀遠應該也會有所警惕,再不行,下次找時間再提醒他便是了。
”
風鳴點點頭,他擔心的是,如果是因為他們,紀遠才步入他師父的陷阱里,那他和白大哥豈不是成了背后的推手,紀遠再遭遇不幸的話,他這心里一關會過不去。
“真是麻煩,大不了等紀遠想去嵐陽郡的時候,咱們陪他走一趟吧,正好白大哥你也可以去觀摩一下紀家留下的那個陣法。”
白喬墨點頭:“這主意很好,多謝鳴弟為我著想。”
風鳴撓撓臉,不自在地笑起來。
進入圣元宗地界后,樓船又飛行了兩日,期間他們遇見的海島面積越來越大,島上的人跡也越來越多,中途還有元丹境高手,飛上來和樓船上的九長老見禮。
風鳴好奇問裴應敏:“裴師兄以前來過圣元宗嗎?”
裴應敏背著手也在看外面的風景:“自然是來過的,圣元宗宗門所在地,是這片海域最大的海島,說是海島,其實就是塊面積非常大的陸地了,不過是這塊陸地四面都被海水包圍著。”
“我們這次先去圣元大陸上的圣元城,會在圣元城停留一兩日,和其他三個皇朝的修者匯合后,再通過圣元宗的傳送陣前往秘境所在地,那秘境就處在無邊海域里的一座海島上。”
“那處秘境所處的海域其實是無主的,當初由幾方勢力共同發現,為了爭奪所有權互不相讓,最后達成了如今的協議,每當秘境開啟的時候,由五方勢力共同選出合適的修者進入其中。”
風鳴的關注點有些不一樣:“我們還要到圣元城啊,那我們可以好好逛逛圣元城了吧,嘗嘗圣元城的美食,風味肯定和我們東木皇朝的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