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啃靈果邊跟白喬墨八卦:“宗昱袍和吳麗雁這兩人果然晉級了,都是元丹境強者了,這差距跟咱們就拉開了。不對,我放眼整個龍舟出線的選手,我是修為最差勁的那一個。”
白喬墨不由樂了:“原來鳴弟到現在才發現的嗎?”
白喬墨暗道鳴弟的反應遲鈍了些,而且現在還好,現在鳴弟到底晉級元液境了。
之前在皇城時,鳴弟還是個聚氣境巔峰修者。
不說奪冠的冠軍了,就是所有出線的選手,就沒有哪個修為低于元液境中期的,這就顯得鳴弟格外的清新脫俗,與眾不同。
風鳴啃靈果的動作都停下來了,瞪大眼睛看向白喬墨,驚道:“白大哥,你在笑話我。”
白喬墨連忙否認:“我怎會笑話鳴弟,我是在夸鳴弟,鳴弟以如此修為,于煉藥術上力壓其他煉藥師,更突顯出鳴弟在煉藥術上的天賦非同一般。”
好吧,風鳴決定原諒白喬墨了,夸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他得瑟道:“那當然,我是天才不錯,但也天才中的天才,可不是普通的天才。”
白喬墨眼中笑意加深:“對,鳴弟可不是普通的天才,鳴弟是奇才。”
風鳴嘿嘿直樂:“白大哥也不差,早就被人夸是陣法奇才了。”
好好的八卦,就變成兩人的互吹表演了,風鳴就不知什麼叫尷尬。
幸好這時有人來找兩人,挽救了白喬墨,鳴弟這麼夸他,他其實有點吃不消,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情況。
他現在的成績是兩世際遇帶來的,上一世的他,并沒有現在取得的成績好。
如果上一世的他與宗昱袍吳麗雁角逐的話,很難取勝他們,便是勝了,也會是慘勝,自己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白喬墨走過去開門,看到的是一臉微笑的紀遠,白喬墨微挑了下眉。
白喬墨猜測他還是受到了風鳴態度的影響,心中起了疑,否則不會一人找過來的。
風鳴在后面探了腦袋:“咦?紀遠?你來做什麼?”
紀遠黑線,如果不是風鳴古里古怪的眼神,他有必要跑過來探探口風嗎?
但面上他微笑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白喬墨側了身,請紀遠入內,紀遠也不客氣地抬腳邁進去,朝風鳴拱拱手,便也坐在了桌邊。
紀遠明明是抱著目的過來的,但過來后偏不進入正題,而是與白喬墨聊起陣法上的問題。
好似他過來就是跟白喬墨交流陣法的,風鳴在一邊聽得昏昏欲睡了。
聊煉藥術,他會越聽越精神,但陣法,真對不起,他貌似就沒這根筋。
看到風鳴這模樣,紀遠差點笑噴,于是將話題拐到風鳴身上,道:“之前你們不是聽吳麗雁這女人說要學陣法的麼?”
聊八卦了,風鳴來了點精神,很上道地問:“結果怎樣?”
紀遠樂道:“就跟風道友剛剛聽陣法聽得想睡覺一個情形,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學陣法的料,最后被吳家老祖拎過去閉關突破了,讓她不突破就不準出來。”
風鳴拍桌子哈哈大笑,就這樣情況下,吳麗雁還晉級了,她的天賦果然好。
笑完后,風鳴又說:“不對,紀遠你在笑話我是不是?”
紀遠暗樂:“豈敢豈敢,有白道友在這里,紀某豈敢笑話風道友。”
風鳴哼哼了兩聲,還有什麼是這家伙不敢的:“繞了這麼大圈子,你跑來找我們到底干什麼的?說話干嘛要繞來繞去,直截了當地問不好嗎?”
紀遠臉色都沒變一下,好脾氣地問道:“如果我直接問,風道友會回答我嗎?”
風鳴托著下看了他兩眼,掂量了會兒說:“這要看情況,還有紀道友的心理承受力了,萬一你經受不住打擊,叫船上九長老還有那位開魂境強者發現異樣怎麼辦?”
紀遠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多了些凝重:“二位莫非以前知道我紀遠?”
他雖然喜歡與其他陣法天才切磋交流,但從未與這二位有過任何交集。
也就風鳴贏了秋易,他才第一次重視起這二人,但那時,風鳴看他眼神并沒有多少異樣。
這是后來才出現了變化,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是他最為好奇卻又探查不到的。
風鳴暗道,之前鬼才知道經遠這號人物,他沒正面回答:“你還沒回答我前面的問題呢。”
紀遠認真思量了番,如果他回答得讓這二位不滿意的話,或許就無法知道真相了。
到現在為止,紀遠真的能確定,這二位知道一些關于他,而他自己卻不清楚的事情,且這些事似乎還不太妙,這是他推敲出來的。
不要小看一個陣法師思維的縝密。
但紀遠也要考慮實情,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他們顧慮自己的心理承受力?
想來想去,紀遠只能歸結到自己的身世上。
“是我的身世嗎?我的身世并不簡單,不是普通的孤兒出身,甚至還和皇室有些淵源?”
風鳴驚了,然后看向白喬墨:“陣法師都這麼聰明的嗎?”
紀遠的心沉了下去。
白喬墨看向紀遠,認真道:“鳴弟所說并無虛言,紀道友確定想要知道?”
紀遠苦笑:“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如今即使你們不相告,我心中起了懷疑,也會追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