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第一處地點一樣,有邱塵和余瀟在場,莊家雖心痛,但面上作爽快狀,將前來下過注的人,全給兌了元晶。
風鳴笑瞇瞇,轉眼四千萬元晶到手了,再接再勵,往第三處而去。
這回前來圍觀的民眾更多了。
于是風鳴帶著的隊伍不斷壯大,風鳴就一家家的收元晶。
當收了十一家,來到最后一家時,他身后的隊伍已將整條街都擠滿了,就連這條街上的酒樓茶館攔桿上,都趴滿了人朝下面看,并指指點點。
“哈哈,這個盤口是宮里虞貴妃的娘家弟弟開的吧,沒想到連他都逃不過,我還以為他能撐一撐的呢。”
“笑話了,虞貴妃和虞家再有地位,也不愿意為了點元晶,得罪邱總殿長還有余瀟這位五品煉藥大師吧,風鳴這雙兒真夠厲害的,將這兩位大佬都請到場,幫他一起要元晶,試問這整個皇城,有幾個能做到。”
“我也以為他這元晶不太好收的呢,沒想到這半天工夫,就全要兌到手了。”
“不止他呢,還有跟風下注的人,今天也全去兌元晶了,哈哈,那十二個莊家,這回不知能不能保本。”
“能的吧,砸在宗昱袍身上的元晶也不少,最后還不都便宜了莊家。”
“也是,他們就不可能做虧本買賣,哎呀,早知道我也跟風下注在白喬墨身上了,就算是后面,那也是一賠五的賠率呢。”
“嘖嘖,風鳴這雙兒今天一下午,就進賬兩個多億啊。”
“別說了,說得我都想去打劫他了。”
風鳴和白喬墨,徹底成了整個皇城的名人,這皇城,從上到下,就沒有不知道他倆的人,哪怕是孩子,都能說出他們的事跡。
風鳴可不管,還有什麼事比數元晶更快樂的嗎?
就在風鳴帶著大批人招搖過市的時候,一家酒樓樓上,孔照站在窗前看著下面人群中被拱衛在中間的風鳴和白喬墨,失笑搖頭。
這時他一個長相非常普通的手下敲門進來,遞給孔照一個儲物袋,里面有兩千四百萬的元晶。
不是被風鳴鬧出的動靜驚動,孔照都快忘了,他鬼使神差地也在白喬墨身上下注了有百萬元晶,所以趕緊讓手下跟著去兌元晶了。
這筆元晶來得可真容易,孔照失笑,將整數轉進自己儲物戒內,留下四百萬零頭:“這些你和其他人吃酒去吧。”
“哈哈,多謝老大。”
老大吃肉,他們跟著喝湯,其實他們挺后悔,沒跟著老大一起下注,不然現在也能收獲大筆元晶了。
風鳴在回去路上,路過一家比較不錯的酒樓時,叫了好幾桌席面,連帶著好酒。
一桌給邱前輩送去,一桌給自己師父送去,江前輩一桌,這都是單獨送的,剩下的幾桌全都送到他們弟子住的院子里,大家伙兒一起吃酒熱鬧一下。
光這些好酒好菜,就花了好幾百萬的元晶,送到邱塵那里的一壇酒,就價值幾十萬元晶的,是最貴的一壇。
邱塵也沒料到風鳴這一手,他回去后看到送過來的酒菜,尤其是那壇子酒,失笑搖頭,暗道這雙兒還挺會做人。
這算是他的出場費嗎?
他堂堂藥殿總殿長,多年的五品煉藥大師,有一日居然會收別人的出場費。
心里這樣腹誹著,邱塵還是單獨一人享受起這好酒好菜。
風鳴他們這里聚餐的時候,吳麗雁不請自來了,她是從賽場上趕來的。
不用問也知道,向奎不可能是她的對手,所以她奪得了此次聯賽武斗的季軍。
石巖帶著外孫,也跟年輕人一起湊熱鬧喝酒。
紀遠和秋易也被風鳴邀請了過來,還特地讓人請了宗昱袍,后者居然也受邀前來了,很是出人意料。
紀遠倒不是很意外,其他人請,宗昱袍可能不會理睬,但請他的人是白喬墨的話,宗昱袍一定會來。
因為宗昱袍非常重視這個對手,而且他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他們這里的陣仗讓皇家學院其他弟子都羨慕妒忌不已,尤其聽說吳麗雁和宗昱袍也被拉過去時,那心里的滋味更是酸溜溜了。
有些人以為,宗昱袍和吳麗雁都被白喬墨打敗了,他們不可能和白喬墨和平共處的人,但事與愿違,他們關系貌似乎還挺好。
不相信?試問平時學院內誰想請宗昱袍吃飯喝酒,有幾人能請得動的?偏偏白喬墨一請他就去了。
有人酸溜溜道:“宗師兄和吳師姐,還是不是我們皇家學院的人了,居然跟四虹書院的人攪和在一起。”
“有什麼辦法?他們大多數時間并不在學院修煉,對皇家學院的感情并不是很深。”
也就是說歸屬感不強。
“紀遠和秋易也在呢。”有人提醒道。
不提醒還好,一提醒更想吐血了。
這兩人,可是一個陣法師大賽的冠軍,一個是煉藥師大賽的亞軍。
酒席上,吳麗雁仍舊念念不忘地問紀遠,并且加入了白喬墨,她現在開始學習陣法到底晚不晚,有沒有可能借助陣法提升自己的戰力。
風鳴聽得失笑:“吳道友學了陣法想打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