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紀遠和秋易這兩個家伙,一個醉心于陣法,一個沉浸在煉藥中,這戰斗力如何,哪怕是紀遠,吳麗雁也不看好。
紀遠樂:“有人就是精力旺盛,如果被我言中,那白喬墨對你來說,是不是更可怕?”
吳麗雁不響了,回頭繼續看比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后再找白喬墨切磋,她肯定先聲明讓白喬墨不要用陣法手段的。
就在這時,臺上的白喬墨槍尖忽然雷光大作,一槍捅到擂臺臺面上。
就在裁判們都不明白他的用意時,身處其中的宗昱袍卻有種危險降臨的直覺,迅速向上空躍去。
這一變化叫臺下觀眾看得更不明白了,這兩人在搞什麼戰術?
紀遠卻突然站了起來,連他都看走眼了,白喬墨早在悄無聲息中就布下了陣法。
“陣法,他果然用上了陣法,他是陣法師!”
臥槽!吳麗雁突然覺得,對白喬墨不是那麼的喜歡了。
她最喜歡真刀真槍干架的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陣法師那彎彎繞繞的腸子。
明明昨日那場戰斗讓她歡喜之極,今日白喬墨怎就突然轉變風格了?
其他裁判和元丹境高手也發現了,這白喬墨在頂住宗昱袍的攻擊之時,還能用自身力量悄無聲息地在臺上布下陣法,直到這一刻才啟動。
剛剛那槍尖刺中的,可不正陣法的核心之處。
宗昱袍反應夠快了,然而升空到一半,他就被一股更強的力量生生拽了下來,轉眼就陷入了陣內。
這時臺下觀眾也才發現,臺上出現一座雷電囚籠,宗昱袍被困在囚籠之內了。
“什麼時候出現的?”
“莫非白喬墨作弊了?”
“眼力太差,那是白喬墨在臺上布了個陣法,白喬墨還是陣法師!”
臺下的陣法師終于發揮作用了。
“是陣法,那雷電囚籠是陣法造成的。”
“那到底是什麼陣法?幾時布置出來的?”
其他陣法師還在辨認這究竟是什麼陣法的時候,紀遠卻脫口而出:“小心了,那是縛陣!”
然而提醒也晚了,白喬墨費心布下這一個陣法,等的就是這一刻,縛陣纏上宗昱袍,極大限制了他的行動力的時候,白喬墨長槍拔起,以極快的速度向宗昱袍刺去。
宗昱袍正要憑暴力強行摧毀陣法,然而就見槍尖帶著雷霆之威,穿透陣法刺到他胸前,就在胸前心臟處停了下來。
瞬間,全場鴉雀無聲。
這一刻,宗昱袍終于明白了紀遠以及其他敗在白喬墨手里的人的感受,那只剩下苦笑了。
時機稍縱即逝,白喬墨等的就是這一刻。
果然陣法師都不太好打交道,彎彎繞繞的腸子太多,這會兒宗昱袍的思維竟和吳麗雁同路了,陣法師果然讓人討厭啊。
宗昱袍卸去元力,銳金之力也退去,既然輸了,他也很干脆地承認:“我輸了,白喬墨,你贏了。”
白喬墨長槍一掃,宗昱袍便感受到那股束縛之力散去,他身體又恢復自由。
白喬墨收起長槍,拱手道:“僥幸,如果宗道友事先有所警惕,我不可能算計得了宗道友。”
宗昱袍更坦蕩了:“輸了就是輸了,在戰場了,那一刻的疏忽就能要了我的性命,白道友,我輸得心服口服。”
白喬墨笑道:“承讓。
”
宗昱袍:“有機會不動用陣法,我們再打一場。”
“好,會有機會的。”
裁判們和那些元丹境高手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戰,白喬墨的確贏了。
就如宗昱袍所說,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那一刻白喬墨就能取了宗昱袍的項上人頭,任何的借口都沒有用處。
當然真在戰場上的話,宗昱袍也不可能沒有其他手段,在第一時間迅速破陣,但又豈知白喬墨也沒有加外的手段了嗎?
裁判不得不宣布:“此戰,白喬墨勝出。”
臺下嘩然。
這一戰根本不及昨日那一戰驚心動魄,他們正看得投入,覺得宗昱袍還略占上風的時候,戰斗就這麼快結束了,宗昱袍輸了。
他還是輸在白喬墨陣法手段之下。
白喬墨的陣法水平這麼厲害的嗎?連宗昱袍都沒看出他在臺上布陣?
站在宗昱袍一邊的觀眾七嘴八舌地發表自己的觀點,一部分人認為,白喬墨是早知道自己打不過宗昱袍,所以就使這種小手段吧。
可也有人認為,陣法手段怎就不能用了,本來擁有的陣法水平就是白喬墨自身實力的一部分,連宗昱袍自己也承認自己輸了。
更有人發現,就連紀遠這個四品陣法師,在臺下觀看時,也沒能及時發現白喬墨的動作,還是最后一刻才叫起來。
可未時已晚,陣法已成。
185領元晶去
第185章
紀遠有些失落,哪怕之前已生出不太好的預感,可心底其實還是希望宗昱袍能贏的。
吳麗雁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幾年宗昱袍一直壓在她頭上。
無論她怎麼努力,就是沒辦法翻身,一直是宗昱袍的手下敗將,以至背著萬年老二的名頭。
她覺得宗昱袍是很難取勝的,不管是她,還是其他人,哪怕她都親自跟白喬墨打了一場。